正是因爲他的忠心耿耿,所以我才讓他恢複了兩條金龍。
方圓數十公裏的第一高手、第二高手,都在我的團隊裏,我的團隊自然就穩坐龍頭寶座了。
所以由第二強者去召集三大勢力,隻是打個屁的功夫,他們就老老實實的過來開會了。
至于搶劫他們?我可沒興趣!
就他們那人均幾斤水的水平,我搶劫他們?還怕拉低我的GDP呢!
“杜老大,叫我們來有什麽事,盡管吩咐就行了。”
弱者聯盟的火魯夫,恭敬的問道。
現在他們統一叫我杜老大了,還是張前引導他們這麽叫的。
毒師團隊的扛霸子,名叫伊賀莎莎,原本是一名美女,但現在……她身上也散發出一股說不出來的味道。
“請杜老大直接說吧!”伊賀莎莎也恭敬的說道。
我又把目光看向那名僅存的朵顔萬夫長,阿巴。
他由于是剛來十多天的人,所以傲氣還在。
“杜遠,你直說就行了,我們都會聽着的。”
他還放不下身段來叫我杜老大。
我拳頭一緊,又是一松。
算了!
現在沒必要和他大打出手,好不容易有了暫時的安甯,我不想随意破壞。
否則這阿巴一死,他所管轄的區域又将大亂,很可能會波及到我這裏。
“好吧!那我就給大家說一下,血蟲病,是在比較惡劣的環境下生長起來的,所以我們的部落裏,也要實行糞便的管理規劃了。我要推出屎尿計劃,固定将排洩物堆放在一個區域,最好是下風口,免得方圓數十裏,連下腳的地方都沒有。”
“就昨天晚上,我出去随便散步,腳底下就踩了很多惡心的東西。”
我凝重的說道。
一聽我的話,三人深有所感,并且大點其頭。
特别是伊賀莎莎,她是女人,更講究衛生。
“那好,明天我就回我的部落,通知所有人挖個大坑出來,讓他們統一在一個地點進行。”
伊賀莎莎說道。
“我也照做,統一在一個大坑裏拉,無論男女都一樣。但是我的地盤處在上風口,可能會波及所有人的營地,包括杜老大你的營地。”
弱者聯盟的火魯夫說道。
他說完這話後,還看了一眼朵顔萬夫長,阿巴。
因爲阿巴的勢力範圍,正好就在下風口,這糞便的去處,已經非常明朗了。
“我有話說!杜遠,你是我們整個營地裏的老大,理應承受别人無法承受的事情,所以明天開始,我和你互換營地怎麽樣?”阿巴說道。
我沒有說話,而是把身子往後一仰,用意味深長的目光看着他。
石火雲卻不客氣了,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将他提了出來。
“嗯?大膽,我可是萬夫長,你敢對我不敬,就不怕我……”
石火雲很快就将他按在沙地上摩擦了,沙地裏埋着的黃金,和他的臉來了個親密接觸,要多惡心有多惡心。
阿巴剛開始還蠻硬氣的,和石火雲對抗了幾拳,但馬上,就被石火雲打的生活不能自理,嘴裏發出“阿巴阿巴阿巴”的求饒聲。
我算是明白了,他這阿巴的名字是怎麽來的了。
經過談判,我們東南西北四大區強行達成了共識,将所有的糞便運到阿巴的管轄區去,由他把這些糞便自産自銷。
做完這些,我又回到了窩棚裏面。
作爲方圓數十公裏的第一大團隊,我這裏什麽都是最好的,窩棚四面都用獸皮圍了起來,由我、柳夜瑤,和朵顔赫芝一起住。
當然,這三十多天來,我和朵顔赫芝說的話,不超過十句,每句平均三個字。
大部分時間,我都把她留在窩棚裏吃狗糧。
要不是她肚子裏有了我的孩子,我甚至想把她丢出我的小營地,讓她在外面自生自滅。
林小雨和劉詩雨,慕容雪,一個窩棚。
馬東原本還想厚臉皮的擠進去,被林小雨一腳踢飛了。
張前和劉詩雨的進展非常慢,畢竟這裏衛生條件很差,身上一股怪味,想發展關系都很困難。
其他的人全部住大通鋪,就是搞一個大窩棚出來,所有人住在一起,女生有另外一個大窩棚。
“夜瑤,來啊!我給你弄了點水過來,把這裏洗洗,咱們好久沒那個了。”
我溫柔的對柳夜瑤說道。
在我後面,就是朵顔赫芝。
她努力想裝作無所謂的樣子,但隻裝了五秒鍾,就忍不住把頭蒙進獸皮被子裏,将雙耳死死的堵住。
“讨厭了,有人呢。”
柳夜瑤滿臉羞紅的說道。
正所謂戲唱雙簧,她也很讨厭朵顔赫芝,但朵顔赫芝有了我的孩子,所以隻能用這種委婉的方式折磨她了。
“有人?誰?在哪?”我故意問道。
“你後面不是有個大肚女人嗎?怪難爲情的。”柳夜瑤說道。
“哦!她啊!她隻是個工具而已,把她當人幹嘛?咱們開始吧。”
我将柳夜瑤壓在了身下,而且是當着朵顔赫芝的面。
朵顔赫芝無奈之下,隻能鑽出窩棚,去外面等了半個小時才回來。
而我已經和柳夜瑤相擁而眠了。
大滴大滴的眼淚從她的眼眶裏流了出來。
第二天到來,整個營地亂了套。
所有人都在挖坑,把以前埋藏的“黃金”也挖了出來,空氣中都充滿了一股說不出來的味道,簡直讓人想把胃都翻出來吐一遍。
我趕緊找了塊獸皮過來,給柳夜瑤戴上。
而我則走到了自己的營地邊緣處。
“草TMD,誰幹的?”
我看着營地邊緣處的東西,怒吼道。
因爲在我這所在的營地邊緣,竟然堆滿了糞便,差點把營地圍了個水洩不通。
再這麽下去,我們不被血蟲子病弄死,也要被新的傳染病弄死。
“昨天晚上是誰在守夜?”我大聲問道。
兩名土著人走了出來,一張臉通紅。
“是你們守夜?”我問。
“是的杜老大,我們守夜!可是到下半夜,我們太困了,一下就睡着了,根本醒不來。”
兩名守夜人慚愧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