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也别廢話了,趕緊動手吧,我是奉大祭司的命令來的。”
卡姿娜說完,順勢就倒在了雪地裏。
她的樣子,倒不是想過來和我幹那種事情,倒有點像是過來列行公事,完成任務一樣。
我瞬間興趣索然了。
“你還是别這樣吧,咱們之間還是最好進行一些感情交流,相互之間多少産生一點點感情,否則的話,對你不好,對我也不好,很有可能給你留下心理陰影。而且在雪地裏辦事,會把屁股吹得涼涼的。所以我的意思,不如我到半山腰去挖個山洞,在裏面生點火什麽的,至少不影響質量。”
我咽了咽口水說道。
卡姿娜倒也沒有反對,她又從雪地裏站了起來,就跟在我的後面。
而我則抽出了短刀,這把短刀還是死鬼蒙多身上繳獲過來的,削鐵如泥。
我隻花了十分鍾時間,就在半山腰挖了一個山洞出來。
至于生火,我直接一招鑽木取火,就把雪山上那些被霜打焉了的幹柴點燃了。
山洞裏面的溫度,好歹提高到了零上十五六度的樣子。
“現在可以進來了。”我對卡姿娜招了招手。
卡姿娜的呼吸很急促,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任何女人都會緊張。
此時,我又看了看山洞口如影随形的兩隻金毛怨猴。
“能不能把你的寵物弄走?有它們在,我怕會影響質量。”
聽了我的話,卡姿娜回道:“沒關系的,它們隻是一種工具,你就把它當成我的武器,長矛就可以了。”
就在此時,我突發奇想的問道:“如果我把這兩隻金毛怨猴殺掉一隻,另外一隻金毛怨猴會不會反噬你?”
“不會,爲什麽要反噬我?”卡姿娜奇怪的問道。
“可是當初我在嘎嘛部,隻要殺了足夠多的怨猴,剩下的怨猴就會反噬它的主人,難道你的這些怨猴沒有這種缺點嗎?”我更加奇怪了。
卡姿娜的小腦袋一偏,好像在思索什麽,半響後她才說:“你說的是朵顔赫芝所在的那個嘎嘛部嗎?”
“是的。”
聽了我的話,卡茲那眼神中閃過一絲輕蔑。
隻聽她驕傲的說道:“嘎嘛部那種也能算是祭司嗎?那隻是我們教的粗淺方法,是爲了害怕他們學到我們的精髓,所以就在教授他們的過程中留下了一些破綻,所以才會造成反噬。而利用我們這種正統的方法制造怨猴,卻不會存在反噬主人的缺點。”
卡姿娜這番話,解開了我心裏很久的疑慮。
難怪當初我抓斷了朵顔赫芝脖子上的項鏈,那些怨猴并沒有反噬。
搞了半天,原來她并沒有教授正統的方法,而是教的歪門邪道。
“謝謝你了,爲了表示我的感激,待會我會很溫柔。”
說完,我将她按倒在了幹草堆裏。
不一會,山洞裏面就傳來了一陣凄慘的叫痛聲。
這叫痛聲持續了差不多十分鍾後,居然又傳來了她倔強的聲音。
“用力用力,大力點。”
又過了一會兒,卡姿娜穿好衣服,有些艱難的站了起來。
“要不要通知其他人來擡你回去,你能走回去嗎?”
我有些擔心的問道。
“不用了,阿大會背我回去的。”
她嘴裏面的阿大,就是她養的那隻金毛怨猴。
“那就好,你回去的時候,記得叫下一個祭司,給我帶點吃的喝的,真的是!幹活也不發工錢,飯總得管飽吧。”我調侃道。
卡姿娜臉色一紅,輕輕的捶了我一下。
“死相。”
然後,金毛怨猴又背着她,翻山越嶺地回到了朵顔部。
我看時間也差不多了,出來已經有三四天,是時候回去看一看柳夜瑤她們了。
而且做了虧心事以後,我就越發的想她。
想到這裏,我直接跳進了朵顔部的馬場裏,搶了一匹馬就往回趕。
一天後,我來到了雪山腳下,對着半山腰招手。
柳夜瑤他們趕緊出來,同樣對着我揮手,看來她們一直都在監視着四周的一舉一動,我一回來她們就發現了。
我三五兩下就跳到了半山腰的山洞。
然而,讓我意外的一幕發生了,隻見這個山洞裏,竟然關押着五名風海族的女子。
她們臉色蒼白,眼神黯淡無光,看人的時候眼目光呆滞,好像沒有了思維能力。
“怎麽回事?她們也感染了血蟲病嗎?”我神色嚴峻的問道。
柳夜瑤點了點頭,一臉難過地回道:
“你剛走沒多久,她們就已經感染了,能不能現在就把小雪找回來?如果沒有她,我們根本就檢查不出,到底誰得了血蟲病,誰體内潛伏有血蟲病的幼蟲。”
我搖了搖頭說道:“恐怕沒有那麽簡單!朵顔部裏面應該有很多的毒師,就連那些毒師都拿這個血蟲病沒辦法,他們對感染血蟲病的人,隻是拉到火坑裏面去火化。所以我覺得,把小雪找回來,她也隻能起到預防的作用,并不能起到治療的作用。”
聽了我的話,所有人面如土色,瑟瑟發抖,紛紛用驚恐的目光看向四周的人。
這些人不再是朋友,而是索命的鬼。
因爲每個人的體内,都很有可能潛藏着血蟲的幼蟲。
“大家也不要太過緊張,不需要自己吓自己,否則的話,到時候吓成一個精神衰弱,身體抵抗力一減弱,血蟲病更會趁虛而入。”我趕緊勸道。
“對了杜哥,不如這樣吧,我們在這裏多挖幾個山洞出來,平均每人一個山洞,這樣子就不存在血蟲病傳染了,而且你手上的這把短刀削鐵如泥,可以輕易的挖掘山洞。”
圖巴忍不住說道。
“那好吧,這個任務就交給你了。”
我說完,把短刀遞給了圖巴。
圖巴臉色一黑,隻能去照做了。
我看了看天色,又對柳夜瑤說道:“老婆,張前他們還很危險,所以我要連夜趕過去保護他們。”
柳夜瑤臉色微微一變,說道:“你去了,好像也保護不了他們吧,反正也不急于一時,不如……今天晚上休息一晚,明天再去吧?”
柳夜瑤說到這裏,臉色一紅,她的話裏好像意有所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