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則五指如勾,插進了他的皮肉裏。
隻是一秒鍾,他身上的金龍被我吸走,血液、體液,全部被吸個幹幹淨淨。
原地隻留下了一具幹癟的木乃伊屍體。
另外四名萬夫長全身顫抖,也不知是在懼怕,還是在憤怒。
即使如此,他們依舊沒有松開長鞭。
“你們解恨了沒有?”我問了問馬東幾人。
“沒有,杜哥,他們把小雨給,給……而且是當着我的面,我……”
馬東說到這裏,使勁抽打着自己的臉。
“我沒用,我不是男人,我保護不了我的女人。我,我讓這群畜生當着我的面,把小雨給占有了。我,我太沒用了。”
馬東繼續抽打自己的臉。
我歎了口氣,又騎上了戰馬。
剩下的四名萬夫長很快就不行了,一個個松開了長鞭。
而我則沒有絲毫客氣,将他們吸了個幹幹淨淨。
就在此時,我感覺胃裏面的聖果樹吸收的能量,已經達到了某種飽和。
同時,一股強大的能量在我的胃裏爆發開來,瞬間流向我的四肢骸。
我胃裏,居然孕育出了一枚成熟體聖果,然後又瞬間被我吸收了。
此時,一名千夫長站了出來,把手往後一揮,大喝道:“撤退!”
轟隆隆……
在我的一臉懵逼中,這群騎兵撤退了。
“他們就沒有感情嗎?”
“想走?”
我直接沖了過去,在千夫長中大開殺戒。
這些千夫長雖然拼命的抵抗,奈何實力懸殊太大,被我輕易的殺了個幹幹淨淨。
剩下的百夫長級别的,我也懶得殺了,任由他們往草原深處逃跑了。
此時,我回到了自己的陣營裏。
“張前,知道夜瑤在哪嗎?”我問。
“嫂子暫時是安全的,因爲慕容醫生,好像在朵顔部裏很受尊重,她勉強在保着嫂子。但我們……她就沒辦法保了,有個紫項圈的家夥,好像,好像……”
張前說到這裏,有點不敢開口了。
“好像什麽?”我問。
最終還是馬東開口了,隻聽他一臉爲難的說道:“那個紫項圈的人,地位很高,他好像很喜歡,喜歡嫂子,說要讓嫂子做他的妻子。”
一聽此話,我感覺腦袋一熱,雙拳一緊。
轟……
金龍在我的周身快速的遊動起來。
“杜哥,也别太沖動,那個紫項圈的人說了,他不會強上的。他說會找到你,當着嫂子的面殺了你,然後讓嫂子自願這種。嚴格來說,他還算比較講究,喜歡堂堂正正的辦事。”
馬東趕緊說道。
“呼!”
我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心裏稍微好受了一些。
馬東所說,倒像是這些大首領的作風,他們都喜歡堂堂正正的來。
“朵顔部離這裏有多遠?”我問道。
“已經不遠了,可是杜哥,我得奉勸你一句,千萬不要孤身入朵顔部,裏面的高手,太多太多了,你一個人去了,根本是有去無回的。”馬東說道。
“那怎麽辦?就讓夜瑤落在他們手中嗎?”我冷冷說道。
馬東不說話了。
“你們在這裏等着,我自己去朵顔部裏。”
“對了,你們自己注意安全,各自珍重!”
我說完,騎上了戰馬。
“杜哥,你,你這麽去不行的,朵顔部就是龍潭虎穴。”張前勉強站了起來。
而我已經開始策馬狂奔,将他的話抛到了腦後。
雪越下越大,我又跑了一會兒,看到了兩名落單的騎兵,直接将他們殺了,然後将他們的臉皮割下來貼在我的臉上,又将他們的衣服,還有脖子上的綠項圈戴上。
此時的我,俨然成了一名朵顔部最低級的騎兵。
再往前一百裏左右,這裏的地形發生了變化。
草地變少了,山變多了。
甚至有一座雪山被人當成了采石場,一群群面如枯槁的奴隸,正在山頂、山腰、山腳等位置開采石頭。
而每幾十個奴隸後面,就跟着兩名手持鞭子的朵顔人。
他們肆意的抽打這些奴隸,嘴裏不時發出放肆的狂笑聲。
無論奴隸們如何努力,他們都要抽打,好像抽打奴隸,成爲了他們的一種習慣。
有個奴隸正背着一塊三百多斤的石頭,在環山小路上艱難前行。
他的臉上,用烙鐵燙了個錘子的形狀。
冷不丁一根鞭子從天而降,狠狠抽在了他的大腿上。
這名奴隸腳下一個不穩,直接往懸崖邊上一倒。
“啊!”
他在下落的時刻,一隻手抓住了突起的石頭,這才幸免一難。
但他後背還背着一塊巨石,如果再不施救,就會墜落懸崖。
有兩名奴隸趕緊放下石頭,就想去拉他。
“阿爸撐住,我們拉你上來。”
那奴隸正要伸手,冷不丁又是一根鞭子抽來,打的他縮成了一團。
“不許救,走這麽寬敞的路都要掉下去,死了也活該,讓他自己爬上來。”
那名朵顔人說完,拿着鞭子蹲在懸崖旁邊。
“你看,他快支撐不住了,眼睛都凸出來了。”
“哈哈哈,要的就是這樣,咱們運氣不好,被派到這鬼地方來監工了,不找點樂子,我怕會悶到自殺。”
兩名朵顔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着,絲毫沒把那奴隸的死活放在心上。
那奴隸似乎有點實力,隻見他在半空中掙紮了一番後,另外一隻手也搭在了石頭上。
然後他雙臂一用力,就準備往山頂爬去。
吱吱吱……
背着巨石的肩帶發出一陣異響,這奴隸把血都掙出來了。
“快看,他要上來了,要上來了。”
“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加油加油啊!”
兩名朵顔人完全漠視生命,在旁邊不停的起哄。
此時的我,已經走到了山頂上,将朵顔人的德性看在眼裏。
隻見那名奴隸再次一用力,他的手肘總算搭在了石頭上。
“阿爸,快加油,加油啊!”
另外一名奴隸焦急萬分,又不敢上去幫忙。
“有意思,可是我還想看看你的潛力有多大。”
一名朵顔人說完,又搬起一塊石頭,扔進了那奴隸的背簍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