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名金項圈同時沖了過來。
“呵呵!你們是想死嗎?”
我一拳就砸進了其中一個金項圈的嘴巴裏,利用拳頭吸取能量。
但這一次我沒有收手,吸收完他身上的金龍後,又吸收他的本體能量,最後是鮮血和身體水分。
隻是兩秒鍾,原本鬥志昂揚的金項圈,變成了一具木乃伊,身體都縮水了三分之二。
其他七名金項圈見狀,同時刹住了車,用驚恐的目光看着我。
“他,他還會巫術!”
一名金項圈說完,猛然躍過騎兵,向着遠處逃跑。
我沒有廢話,提起腳邊的“木乃伊”狠狠的丢了過去。
砰……
那名逃跑的金項圈被砸的四分五裂,當場身死。
剩下的六名金項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閃爍不定。
“很好,杜遠,你是強者,我們不是對手,所以你走吧,我們不爲難你。”
一名金項圈說道。
“是的,既然是強者,就有資格和我們談條件了,你的人,我們會放了,現在你走吧。”
“既然你不走,那我們就走了,告辭。”
幾名金項圈你一言我一句,全部認慫了。
我臉上不停的冷笑,等他們說完了後,才開口道:“看來,你們還分不清形勢!我讓你們走,你們才能走。”
一聽我的話,六名金項圈臉色一變。
隻見其中一名金項圈,腳步悄悄後退,突然對着我一揮手。
大量的黑粉散波開來,這黑粉居然腥臭無比,一看就是劇毒。
我趕緊一掌掃開黑粉朝遠處看去。
隻見那家夥已經搶了一匹馬,向着遠處逃走了,已經跑了一裏的樣子。
“跑?我答應了嗎?”
我同樣一躍而起,搶了一名千夫長的長矛。
呼……轟……
長矛在半空中無火自燃起來。
原本正在逃跑的金項圈,突然身體一頓,然後四分五裂,連他坐下的戰馬也未能幸免。
從他撒出黑粉,到趁機逃跑,最後我擲出長矛将他擊殺,全程隻用了二秒鍾。
做完這些後,我的身體轟的一聲,又落在了剩餘的五名金項圈中間。
這五人心裏逃跑的念頭剛起,又瞬間被我壓滅。
我沒有說話,而是緩緩走到一名金項圈萬夫長面前,将他手裏的長鞭拿過來。
這萬夫長全身繃的緊緊的,但就是不敢出手,也不敢阻止,任由我将他的長鞭接過。
“五位!”
我甩了甩手裏的長鞭,繼續道:“請你們抓住這條長鞭,跟在我的身後,誰要是松開長鞭,我立刻殺他。”
聽了我的話,這五人臉上一陣屈辱。
他們可是堂堂的萬夫長,竟然被人如此侮辱?
但爲了小命着想,他們還是齊齊上前一步,同時握住了長鞭。
“很好!”
我滿意的點點頭,牽着長鞭向張前他們走去。
“杜哥,杜哥,我,我!”
張前一陣哽咽的從地上站了起來。
“杜哥我們好慘啊!這群混蛋把我們拖在馬後奔跑,我,我嗚嗚嗚!”馬東哭喊道。
林小雨臉色木然,已經沒有力氣說話,身體顫抖個不停。
我趕緊過去,将套在他們脖子上的繩子扯斷。
“杜哥啊!我以爲我周順東這輩子都無法爲你做飯了,我,哎喲,我的腳,你看我的腳。”
我趕緊朝他們的腳看去。
腳上沒有鞋子,已經血肉模糊。
“圖巴,下來,幫他們包紮傷口,止血。”
我對半山腰吼了一嗓子。
圖巴和程利斌趕緊跳了下來。
說完這話,我又看了看雪山四周的上萬騎兵。
他們居然不逃跑,也不向我攻擊,就像工具人一樣,依舊整齊的騎在馬背上。
我轉過頭,看着身後牽着的五名萬夫長,問:“他們是怎麽回事?爲什麽不逃?爲什麽也不過來對付我?”
聽了我的話,其中一名萬夫長說:“杜遠,他們是受過嚴格訓練的騎兵,沒有我們的命令,他們逃回去也是死路一條。如果沒有我的命令就對你動手,他們同樣會死。”
我算是明白過來了,朵顔人能成爲這一片的霸主,是有原因的。
看看人家騎兵的素質,再看看以前的雪山部、怵方部,還有風海部,這已經不是層次的問題了,這已經是人與動物的區别了。
“好,看來你們訓練騎兵有一套,現在我也要訓練你們五個了,誰要是松開鞭子,誰就死,我要試試你們的腳力了。”
我說完後,又看了看形象凄慘的張前等人。
他們被這群朵顔人拖在馬後跑,腳已經爛的不成樣子,就連站立都做不到。
想到這,我騎上了朵兒支八刺的戰馬,手裏拿着鞭子,鞭子上握着五隻萬夫長的手。
“記住了,誰松開鞭子,誰就死。”
我提醒了他們一句。
說完後,我狠狠一拍馬臀。
神駿的戰馬繞着雪山奔跑了起來。
而那五名萬夫長也是腳力齊開,死死的抓住鞭子。
連續急奔一百圈後,就連神駿的戰馬都累的喘氣,身上冒出白毛汗。
那五名萬夫長就更不用說了,手掌被長鞭上的刺弄的鮮血淋漓,腳上的鞋子也跑爛了。
“呼呼呼呼呼呼!”
我聽到五人急促的喘息聲。
“腳力蠻不錯的,再來。”
我再次一拍馬臀。
他們折磨了我的朋友,我的兄弟,我的親人,我也要用相同的方法将他們折磨緻死。
又急跑了一百圈,就連戰馬也承受不住了。
隻見它四蹄跪地,然後轟然倒下。
這匹神駿的戰馬,被我活活累死了。
五名萬夫長居然沒有松開長鞭,依舊跟在馬後面奔跑,不愧是朵顔部精銳中的精銳。
就在他們眼中露出希望的時候,我又換了一匹戰馬過來。
一瞬間,五人面如土色,全是絕望。
再次沿着雪山奔跑一百圈,其中一名萬夫長終于支撐不住,手掌脫離了我的鞭子。
“嗯?我說過,松開鞭子就死,這是你自找的。”
我說完,躍下馬來,一步步向他逼近。
那萬夫長眼神一黯,但馬上又是一亮。
“異族禽獸,我詛咒你不得好死,鮮血被螞蝗吸幹,血肉被毒液侵蝕,屍體不得土葬,任由雨水滴落在你那惡臭的皮囊上。”
這萬夫長說完,一拳向我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