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項圈冷冷的看着我,他已經感受到了我的敵意。
“沒怎麽,我想讓你把朵顔赫芝給我交出來,一切好說,我不會冒犯你們,馬上退出你的領地。如果不交出來,我會殺光你們朵顔部的每個人。”
我冷冷的說道。
聽了我的話,這群土著人沉默了三秒鍾。
接着就是哄堂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沒想到還有這麽狂野的人物,他居然說要殺光我們朵顔部的人。”
“哈哈哈哈,誰的褲帶沒綁嚴實,把你給露出來了,你算個牛子啊。”
我沒有廢話,給圖巴使了個眼色。
圖巴拿起血色砍刀,就沖進了土著人群中。
圖巴有過奇遇,吃過好幾枚未成熟體的聖果,我原本以爲他來對付這群朵顔人是十拿九穩的。但萬萬沒有想到,别的土著人還好說,但是那幾個紅項圈的實力竟然不弱,圖巴一時竟然拿不下他們。
那些被屠戮的弱小部落就跪在旁邊,眼睜睜的看着我們兩夥人大打出手。
“張前,你也上。”
在張前加入戰鬥以後,那四名紅項圈根本就不是對手了,被殺掉了兩個,制服了兩個。
還有一些漏網之魚,見狀之下,趕緊落荒而逃了,竟然連他們的首領也不顧了。
劄也被圖巴雙手反剪押到了我面前,然後一腳踢在他的膝蓋彎上,讓他跪在了我面前。
紮也很憤怒,用嗜血的目光看着我。
“我不想跟你廢話,我也不想傷害你,你隻需要說出朵顔赫芝的下落,我立刻就放了你,否則的話,我就讓以前被你屠戮過的小部落的人,每人砍你一刀”
我說着話,朝那群小部落的人一指。
這個小部落的人,原本已經被征服,現在他們紛紛站了起來,用仇視的目光,看着跪在我面前的紮木合。
隻見,紮也哈哈大笑起來,說道:“你太看得起他們了,他們有這個膽量嗎?我是雄獅,他們是綿陽,哪怕是受傷的雄獅,這些綿羊也不敢攻擊我。”
我歎了口氣,這個紮也是個嘴硬的家夥,必須得給他動點真格的,否則,他絕對不會說出朵顔赫芝的下落。
“你們過來。”
我對着那群弱小部落的人招了招手。
這些土著人竟然很聽話的走了過來。
然後,我将紮木合的彎刀奪過來,遞給了其中一名青年,說:“砍他一刀。”
青年拿着彎刀,聽了我的話,吓得不停的後退,把彎刀丢都丢在了地上。
我歎了口氣,又把目光看向其他的人,找到一個比較強壯的青年,看起來有兇悍氣息的這種,然後又把彎刀遞給他。
“砍他一刀。”
然而,讓我意外的是,這名看似兇悍的青年連刀都不敢接,不停的後退,縮進了人群當中。
紮也哈哈大笑。
“哈哈哈,我早就說過了,哪怕是受傷的雄獅也不是綿羊可以對抗的,他們沒這個勇氣,這是血脈上的壓制。”
我失望的看着這群弱小的土著,果然,弱小是有道理的。
他們連反抗的勇氣都沒有,又如何談強大呢?
“怎麽樣年輕人?你現在知道我們朵顔部的強大了吧?那麽你還想殺光我們朵顔部的人嗎?”
紮木合半跪在地上,翻着一對死魚眼看着我,眼神中有嘲諷。
我臉色一冷,反手就是一刀過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紮也的右臂直接被砍斷,鮮血将他手臂上的雄獅紋身給蓋住了。
“你這個大膽的異族人,你居然敢卸掉我的手臂。”
紮木合痛苦的喊道。
我沒有廢話,把彎刀壓在了他的左腿上,說道:“如果再不告訴我想要的東西,你的左腿也要被廢掉了。”
肉眼可見,紮木合臉上的猙獰慢慢的消失,趨于平靜。
他可能在權衡利弊。
半響之後他猛然擡起頭,用兇悍的目光看着我嘴裏說道:“我絕不屈服。”
噗……
紮木合的左腿被我卸掉。
噗……
我反手又是一刀,直接砍掉了他的人頭。
此時,我又把血淋淋的彎刀,放在了另外一名紅項圈的脖子上。
“說,朵顔赫芝現在在哪裏?”
沒想到,這另外一名紅項圈也是個硬骨頭。
隻見他怪眼一翻,狠狠的說道:“我摩诃薩,用生命詛咒你,世世代代永遠陷入沼澤中,被沼澤裏面的怪蟲啃噬身體,任由雨水滴落在你那腐爛的皮膚上。”
噗……
又是一顆人頭落地。
做完這些以後,我抓了一名土著人過來。
這名土著人直接吓尿了,跪在我的面前不停的磕頭。
“說一下,朵顔部的大本營在哪裏?”
可是這名土著人隻是不停地磕頭,就是不敢說出朵顔部的大本營。
“剛才這群朵顔部的人殺了你們的親人,殺了你們的孩子,占有了你們的妻子,你們還這麽護着他嗎?你們現在已經一無所有了,還有什麽可懼怕的?”我怒道。
然而并沒有什麽卵用,這個土著人還是在不停的磕頭,嘴裏說出一連串我聽不懂的土語。
我無奈之下,隻能揪住他的衣領,和他眼神來了個對視。
這名土著人驚恐的眼神,慢慢變得木然起來。
“朵顔部的大本營在哪裏?朵顔赫芝在哪裏?他們那裏面有沒有什麽高手?”
我一連問了三個問題。
因爲現在我的精神力很虛弱,再加上長期的給柳夜瑤喂血,我的身體也很虛弱了。
所以我想一次性把問題問完。
“朵顔部在草原的深處,高手很多,其他的不知道。”
“草原深處是在哪裏?”
“就是在草原深處。”
我趕緊收回了催眠術。
看來這些土著人隻是最低層的那種土著人,甚至連智商也沒有多高,難怪任人宰割了。
“杜哥,接下來我們去哪裏?”
圖巴問道,他的手臂挨了一刀,但已經快愈合了。
“繼續往前走,我就不相信了,找不到朵顔部的大本營。”
我說完,就準備邁開腳步。
就在此時,我突然臉色一變。
隻見天空傳來一陣聒噪聲。
“嘎嘎嘎嘎嘎……”
那些土著人趕緊捂住耳朵,嘴裏發出連綿不絕的慘叫。
“啊啊啊啊啊啊!”
“不要,頭要爆了,頭要爆了。”
我擡頭一看,天空中飛過去的,正是那隻骨鳥。
柳夜瑤也被驚醒了,一臉痛苦的看着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