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我的話,程利斌趕緊點頭。
兩艘船慢慢轉向,并且現在吹的是北風,兩艘船都升起了帆。
我站在甲闆上,目光向着兩邊的懸崖頂上不停的進行視線拐彎。
以前的時候,視線固然能進行五六次拐彎,但拐彎過後的視界有些模糊,細節方面更是無法洞察。
可現在就不同了。
我不僅視線可以進行十次以上的拐彎,甚至還能把距離再拉長個一百多米的樣子。
這枚聖果,真不簡單。
甚至比我吃的第一枚成熟體聖果,還要強許多。
它不僅讓我恢複到了原先的巅峰狀态,更是讓我的實力,暴增了二三倍的樣子。
精神力方面,同樣有了質的突破。
但最讓我滿意的,就是這種心理上的突破。
我站在甲闆上,我就感覺,隻要我目光所及,日月所照之處,都能由我掌控。
如果文森特現在用槍射我,隻要被我看到他,我就能保證,他絕對活不了。
除非我不知道他的具體位置。
就在此時,我神色一動,看着某個懸崖的頂上。
“還來?”
我二話不說,抓着血色砍刀就攀上了懸崖。
我每一次利用血色砍刀插入石頭裏,身體就會憑空上升二十多米的樣子。
連續五六次,我就到了懸崖頂上。
三名土著人,正立在原地,手腳發抖,用震驚的目光看着我。
“誰派你們來的?”我冷冷看着三人。
這三名土著人嘴巴依舊大張。
他們沒想到,人類可以強悍到如此地步,和他們嘎嘛部裏傳說中的神一樣了。
“我們,我們,無家可歸。部落沒了,族長,沒了,大祭司也不見了,家也被骨鳥毀了,我們不知道怎麽辦!”
一名土著人戰戰兢兢的說道。
我眼中的殺機慢慢消失,打量了三人一眼。
“那你們,以後不許跟着我,否則的話……”
我最終還是沒說狠話,這是一種心理上的蔑視,說狠話的人,可以代表心理脆弱,需要兇惡的語言來加持,但我沒必要。
要殺他們三個,易如反掌。
“謝謝你,杜大人。”
三名土著人倒拖着長矛,慢慢消失在了我的視線中。
我歎了口氣,直接就從懸崖上跳下。
至于什麽跳水原理,我管TM那麽多?
卟嗵……
水花濺起了十米多高,但我馬上從水裏冒出來,輕輕一躍就上了甲闆。
甲闆上的人全部保持着石化狀态,目瞪口呆的看着我。
“愣着幹嘛?做你們的事。”我淡淡的說道。
一群石化的人又趕緊動了起來,但離我卻遠遠的,好像很害怕我的樣子。
我歎了口氣,這麽下去也不是辦法。
我很想做出一副年輕人的頑皮的樣子,可是,我打心眼裏不願意這麽做,不知道爲什麽。
現在的我,隻想抓住克裏斯,或者骨鳥,或者文森特。
這三個撲街,必死。
不對,還有一個算無遺策的朵顔赫芝。
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我感覺她,比前面三者加起來都可怕。
現在我對可怕有了一種新的理解,并不是你能打多少人就叫可怕。
而是你一個人,能翻起多大的浪花,這才叫可怕。
這大祭司,她哪怕被我生擒活捉,但依舊能利用自己的智慧脫身。
她可能早就看出我的弱點,那就是嬰兒,所以就假裝自己懷了我的孩子。
我認爲她已經不能指揮怨猴大軍,結果呢,她不僅能指揮,還制造出了更多的金毛怨猴。
我認爲她無力搶壓聖果,但隻差兩步,她就成功了。
與她争奪聖果的東西,哪個不是一等一的厲害?
骨鳥、食人螃蟹群、口水魚群、嘎嘛族長、文森特。
這些個頂個,無論是智計,還是實力,都是頂尖的。
所以,判斷一個人強大與否,并不是說他殺了多少人,收服了多少人。
而是在于,他是否能在逆境中找到生機,把逆境變成順境。
朵顔赫芝,顯然就具備了這方面的能力,确實非常棘手。
吃了第二枚聖果後,我的思路清晰了許多,很多以前想不通的事情,現在也能豁然開朗了。
小船繼續行駛,到第二天早晨的時候,我們到了紅樹林。
周順東喝停了船隻,走到了我的面前,小心的說道:“杜哥,這個,要不要弄點吃的回來?咱們的食材不多了。”
周順東沒有叫我小杜哥,而是把小去掉了。
“好吧!圖巴,咱們倆去。”我對圖巴招招手。
“好呢杜哥。”
圖巴拿起弓箭跟上了我。
紅樹林裏,動物已經不多了。
因爲怨猴大軍的到來,幾乎把這片紅樹林裏的生物吃了個精光。
再加上口水魚之類的玩意,也在吃紅樹林裏的東西。
所以,我和圖巴忙了幾個小時,就弄了兩隻甲魚,和一隻長鼻猴幼崽回來。
“阿遠,你回去睡一會吧,你都站在甲闆上兩天兩夜了。”
柳夜瑤此時來到了甲闆上,輕輕挽住我的胳膊。
“有這麽久嗎?”我眉頭一皺。
也就是說,我已經兩天兩夜沒睡覺了,但卻還能保持充沛的精力。
看來這聖果,讓我的精神力強大到了極緻。
“是啊!你回來睡了幾天後,就一直沒有睡覺,你是不是,身體出了問題啊?要不要去找雪姐給你看看?”
柳夜瑤擔心的說道。
她現在已經把慕容雪叫雪姐了,看來二女的關系也在日益升華。
“不用了,既然老婆你說了,那我就遵命吧,回去休息。”
我努力讓自己的言行貼近以前的樣子。
果然,柳夜瑤的臉放松下來,上面露出了動人的微笑。
“我還以爲,你變了一個人呢!”柳夜瑤說道。
接着,我和柳夜瑤回到了夫妻艙裏。
多日不見,再加上我現在精神大好,當然,要和柳夜瑤過一次夫妻生活了。
然而,隻是一次,就讓柳夜瑤受不了了。
她緊緊的合着腿,又幸福又滿足又驚恐的看着我。
“阿遠,你怎麽,現在這麽猛啊!”柳夜瑤說道。
原本還想梅開二度的我,隻能放棄了。
“哦,隻是現在嗎?”
我反問了一句,輕輕抱着柳夜瑤。
“是啊!比以前強了好多。我感覺,我一個人都應付不了你了。”柳夜瑤說道。
聽柳夜瑤的意思,好像準備讓我多找幾個女人。
“沒事,那我就節制一點。”
就在此時……船艙外面突然傳來一聲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