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你們嘎嘛部裏面還有誰有資格和我合作?”
我毫不客氣的說道。
越是在虛弱的時候,就越要表示出強大。
否則的話,我活不過三天。
果然,虎女神色一暗。
這讓我奇怪了,嘎嘛部裏面不是還有一個克裏斯嗎?
文森特不是也和嘎嘛部合作了嗎?
他們嘎嘛部的實力應該還是很不錯的。
還有那個族長,他的實力也非常強。
“那随便你吧。”
虎女說完,就要騎上巨虎的背離開。
“等一下,你要怎麽個合作法?”我叫住了虎女。
“合作的辦法就是我們兩個聯手,摘下聖果的時候,把聖果切成三瓣,我、你,還有族長,我們三個人平分。”虎女說。
“不過我還有個條件,你能不能把我姐姐放了?”虎女繼續說。
“恐怕暫時做不到,等我吃到聖果的時候,我自然會放了她。現在說這些還太早了,你能夠算得準聖果确切的出世時間嗎?”我問。
“不能夠算數,但是我能夠算出一個大概,應該是在一個月以後。”虎女說道
我的眼睛眯了起來。
她說是一個月以後,那我估計可能也就是在半個月左右。
因爲她肯定會先我一步去搶聖果,順便還把她姐姐救出來了。
這點小九九,根本瞞不住我。
“好吧,我答應和你合作了,至于你姐姐,等我吃到聖果,她自然會回家的。”我說道。
虎女先是一怔,然後艱難的說道:“不,不要送她回家,我知道你不屬于我們這裏,我隻是希望,你能把她帶到你們的世界去。因爲,怨猴們全部不受控制了,我們嘎嘛部所有的祭司,都被反噬了。”
“嗯?”
我眉頭一皺。
難怪在高山峽谷的時候,隻有文森特一個家夥來搞我,原來嘎嘛部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整個部落的祭司都被反噬了。
“隻是你姐姐被我抓了而已,沒那麽嚴重吧?”我試着套虎女的話。
“可是,你破了她的身子,大祭司身子一破,隻要是她下面的祭司,都要被反噬。”
虎女說道。
這讓我神色一動,心裏一喜:“那豈不是說,克裏斯,你們的怨王也不受控制了?”
虎女奇怪的看了我一眼,反問:“你好像很高興的樣子?實話給你說吧,如果怨猴失去控制,它們會無限的繁衍。克裏斯是怨王,它會恢複自己的意識,而它最恨的人就是你,你自己想想吧。”
聽了虎女的話,我臉色一黑。
這TMD,老子……
“你的意思是,克裏斯還會找我的麻煩嗎?”我問。
“是的,而且他會全力對付你。因爲怨猴不受控制的時候,它們就是野獸。野獸中會有帶頭的,和狼群一樣,出現一個頭狼,克裏斯就是頭狼。再加上,他有人的智商和見識,恐怕我們嘎嘛部将來也會有大麻煩,但它最先對付的肯定是你。”
虎女如實說道。
“那你們嘎嘛部有多少怨猴,能給克裏斯指揮的?”我問。
“不知道,至少一萬隻,而且它們會不受控制的繁殖,特别是到了明年春天扣,數量可能會翻好幾倍。所以,我們合作得到聖果,你的實力強大後,可以成爲我們嘎嘛部的獵人,我們幫你修好大船。”虎女說。
“修好大船?好吧!我答應你了。”
這一次,我很誠懇的說道。
光是一個克裏斯就讓我頭疼不已。
要是克裏斯還能指揮大量的怨猴,恐怕不僅是我,跟着我的這些人,也要倒大黴。
“嗯!那我走了。”
虎女說完,騎着巨虎,消失在了我的視線中。
就在此時,我臉色一變,趕緊躲進縫隙裏。
天空中會來翅膀撲騰的聲音,聲音非常沉。
我由于躲在縫隙裏,不能看到天空中到底是什麽生物。
但是,它投射在地面上的影子卻非常龐大,幾乎把小半個河岸給遮住了。
影子過後,我這才鑽出來,向下遊看去。
可惜那東西已經消失不見了。
“難道這玩意也是爲了聖果而來的?”我一張臉黑了下來。
看來這一次,有熱鬧了。
以那黑影的體積,再加上還會飛行,隻怕沒有東西能克制它。
我又看了看虎女消失的方向,正準備跟蹤過去。
突然,河岸邊走來一群衣衫褴褛的人。
“嗨,船上的人,麻煩停一下哈,我是馮保國,也就是小杜的師傅啊,麻煩讓我們上去啊,冷死了,冷死了。”
這群人正是渾元太極門的馮保國。
他邊叫喚,邊在岸邊跳腳。
此時,圖巴來到了甲闆上,對着馮保國揮揮手。
“馮大師,不好意思啊,船上的鋪位有限,要不,你們在岸邊跟着船走吧?”圖巴說道。
“不行啊,我年紀大了,走不動了。”馮保國說道。
“那你跟着楊海波逃跑的時候,怎麽就不說走不動呢?”圖巴反問。
“天地良心啊,楊海波那個混蛋,純粹就是強行把我們綁上戰車的,而且在底艙裏掌舵的人也是北海的人,他們要開船,我也攔不住啊!”馮保國說道。
此時,我走了過去。
“馮大師,說一下楊海波他們去哪了?”
我從黑暗中現身了。
馮保國大喜,趕緊沖過來。
“太好了小杜哥,讓我們先上船吃頓熱呼的,楊海波那混蛋,關鍵時刻不講武德,說是一起上岸領教我的接化發神功,結果我們渾元太極門的人上了岸,他們直接就開船跑了。”
馮保國說道。
“好,給你個機會,帶我去追楊海波,追到了我就讓你上我的船,追不到嘛,那就不好意思了,你就繼續在岸邊跟着。不過這裏好像有些比較強大的怪獸,别到時把你們全部吃光了。”
一聽我的話,馮保國打了個擺子,趕緊點頭。
我又對馮保國的弟子們說道:“給你們的師傅做個擔架,擡着他跑,否則跟不上我的進度。”
于是,馮保國被擡了起來。
往上遊走了二十裏左右,我停下了腳步。
隻見河岸邊停泊着一艘小船,甲闆上擺了個火盆,有兩個家夥正在甲闆上烤火,不正是北海集團那群家夥嗎?
“馮大師我問你,他們船上有沒有厲害的武器?”
我問馮保國。
“沒有,他們能有什麽武器,就弓箭而已。”馮保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