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裏隻會說這兩個字。
但那土著人不管,繼續喂我吃紅色果實,讓我長期保持充血的狀态。
又過了十天,我實在受不了了,這種痛苦,比被火燒死還難受。
如果再得不到釋放,恐怕,恐怕我就要……
我使勁閉上眼睛,回憶了一下柳夜瑤的音容笑貌,然後看了看鬥籠上的尖刺。
“夜瑤,對不起了,這種痛苦我受不了。”
不錯,我現在準備自殺了,否則就要受到無窮無盡的折磨。
就在我準備用頭去撞鬥籠的時候,突然,山洞外面走進來一大群女祭司。
她們穿的非常暴露,隻用三片樹葉蓋住自己的要害,走動之間,猶如水蛇一般,不停的挑逗着我的荷爾蒙。
“女人,女人,女人。”
我伸出手,想要抓住其中一個。
但這些女祭司很靈活,輕易的就避了開去。
又過了一會兒,山洞外面又傳來腳步聲。
一名絕美的少女從山洞外走了進來,她的脖子上,依舊挂着三枚金色的牙齒項鏈。
但我現在明白了,這并不是用來控制怨猴的,而是用來裝飾的,我上次就上了她的當。
這大祭司走進來後,她對着身後的白毛怨猴一揮手。
白毛怨猴就如同潮水般退去。
咕噜……
我努力吞咽了一口口水,看着眼前的大祭司。
現在我一點也不恨她,也不害怕她,對她沒有任何多餘的情緒。
我隻看到,她是個女人。
“給我,女人,給我,給我,吼吼吼……”
我抓住鬥籠,不停的搖晃,哪怕雙掌被紮的鮮血淋漓,也在所不惜。
“杜遠,你想要嗎?好啊,我現在就給你。”
這大祭司說完,她将自己的項鏈取下,又将自己的裙子褪下來,走到鬥籠面前,離我隻有二米左右的距離,讓我仔細盯着她的身體。
呼呼呼……
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隻恨不能把五肢變長。
接着,讓我噴血的事情發生了。
隻見大祭司輕輕扭動着臀部,在我面前表演起了各種誘惑的舞蹈。
“啊啊啊啊啊,吼吼吼吼吼。”
我感覺全身的肌肉都硬成了鋼鐵,就連骨骼都發生了變化。
一瞬間,我的骨髓和鮮血沸騰了起來。
我感覺尾椎骨的位置非常的痛,非常的癢,好像有什麽東西要從哪裏鑽出來一樣。
與此同時,我全身的肌肉不停的蠕動,不停的蠕動。
一張完整的人皮,從我的頭頂開始,慢慢的被抖落下來。
“不行,不行,我不要變成怪物,我不要變成怪物。”
我殘存的一絲理智,讓我背過身去,用雙手捂住眼睛。
“杜……遠……杜……遠……來啊……來嘛……”
大祭司那極具誘惑的聲音傳來,簡直無孔不入。
哪怕我捂住耳朵,也能聽到她那輕輕的喘息聲。
好像有個女人,在我的耳邊吹氣一樣。
我猛然站起身來,全身的肌肉繃緊,徑直向鐵杆上撞去。
砰……
我感覺腦袋癟下去了一片,大量的鮮血濺了出來。
不帶這麽折磨人的,我甯可死,也不要再受此折磨了。
果然,大祭司也慌了神。
她趕緊穿好衣服,退到一邊,臉色難看的盯着我,一對靈動的眼睛閃爍不定,好像在思量對策。
幾名女祭司也走了過去,盯着那大祭司。
“大祭司,這個人的抗性太強了,恐怕還沒進化成怨王,他就自殺了。”
“上次克裏斯進化的很順利,爲什麽這個杜遠這麽麻煩?”
聽了兩名女祭司的話,那大祭司走到了鬥籠旁邊,看着重傷的我。
“我們放慢點速度,越強大的怨王,抗性也越強,但一旦進化成功,十個克裏斯也比不上他,我們要有耐性,懂嗎?”
大祭司冷冷的說道。
“那現在如何?”一名女祭司問。
大祭司猶豫了一下,說:“先關着,每天定時喂變異果,讓他保持血液沸騰。”
“是!”
于是,大祭司和女祭司全部走了出去。
現在的我,形象簡直慘不忍睹。
就算不照鏡子,我也知道自己變成了半人半怪。
隻過了不到五分鍾,又是幾名土著人走了進來。
他們又在喂我紅色果實。
如果不吃,那股讓人窒息的饑餓感,會壓迫的我無法忍受。
吃了的話……
我摸了摸我的尾椎骨,那個地方已經有了個洞,尾巴可能要長出來了,到時我就會變成克裏斯一樣,半人半怪。
“不管了,吃,管TMD。”
在饑餓的驅使下,我隻能繼續吞食紅色果實。
在吃了紅色果實後,那股熟悉的燥熱又回到了身上。
我的眼睛都綠了,隻想着女人這兩個字。
時間又過了五六天,我偶爾會清醒一下。
這個鬥籠太堅固了,哪怕我用盡全力也打不開,中途我又試了幾次,依舊無果。
此時,我想到了馮保國說過的話,我空有一身蠻力,卻沒有好好利用,将本身的力量進行增幅。
想到這裏,我蹲了個馬步,雙手抓住兩根欄杆,腰部和手臂同時用力。
咯吱吱……
依舊沒有把鬥籠拉開,但比以前的效果要強上許多,至少欄杆有了非常細微的變形,隻不過肉眼無法分辨而已。
這還是我隻利用了手臂和膝蓋力量的共振,要是把腰部和腳踝的力量加入,會不會将這鬥籠拉開?
就在我準備付諸行動時,從外面走進來八個土著人,将我擡到了外面。
原來我一直是在山洞裏面的,外面則是一片谷地,中間搭了很多的茅草屋。
土著人在四周走來走去,偶爾還有怨猴在打架。
“嗯?”
其中一個人影,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她雖然衣服很破爛,但舉止端莊,不正是我此行的目标“慕容雪”嗎?
隻不過她并沒有被拘禁起來,而是自由的行走在土著人中間。
一些土著人還會和她打招呼。
“慕容,慕容雪。”
我艱難的擠出幾個字眼來。
慕容雪轉過身來,奇怪的看了我一眼,有些惡心想吐的樣子。
可能我現在的形象已經大變,她沒認出我來。
但我又能叫出她的名字。
她飛快的看了我一眼,又朝其他地方走去了。
有幾個土著人趕緊對着她點頭,好像很恭敬的樣子。
我的身體在吸收了陽光後,那種讓人窒息的燥熱感更加難以壓制了,差點讓我原地爆炸。
“啊啊啊啊啊啊!”
我忍不住發出一連串的慘叫聲。
很快,我又被土著人擡進了一間比較大的木屋裏。
木屋裏居然還有香氣傳來。
大祭司和十幾名穿着暴露的女祭司也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