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夜瑤臉上也露出溫暖的笑,将熊掌放進了嘴裏。
“嗯!真好吃,好爛,好嫩,而且還比較有勁道。”柳夜瑤趕緊說道。
我口水都快流出來了,也趕緊切了一塊放進自己的嘴裏。
嗯,确實好吃,又爛又有勁道,入口全是黏黏的膠原蛋白。
熊掌原本就是珍惜食材,再加上有周順東的頂尖廚藝,将食材的優勢全部發揮了出來。
不僅層次分明,還能渾然一體。
估計光是這一份熊掌,就能價值上萬。
“我也,可以吃點嗎?周師傅不是說,可以治療腎虛嗎?”
馬東可憐巴巴的說道。
我歎了口氣,将熊掌切掉一半,推到了馬東面前。
“我呢,我也想吃一點。”
一名北海的光頭跑了過來。
“你?下次吧。”
我給他來了個區别對待。
就在此時,劉詩雨卻突然捂着臉,難過的說道:“不知道小黑子現在怎麽樣了,它會不會被鲨魚吃掉了。”
一聽這話,我的臉色也有些難看起來。
但我有什麽辦法?
能找回柳夜瑤我就要感謝蒼天了,做人呢,最重要的就是不能太貪心。
小黑子……畢竟是野生動物,希望它吉人自有天相吧!
“好啦好啦,不開心的事,咱們今天就别提了,這火鍋是很好吃,可惜沒有啤酒,始終讓人感覺少了點什麽。”
程利斌有些遺憾的說道。
“是啊!要是有酒,再有火鍋,那就完美了,可惜這裏畢竟不是文明社會,咱們隻能以水代酒了。”
聽了幾人的話,周順東不屑一笑。
隻聽他驕傲的說道:“你們幾個家夥,果然是頭發短,見識短,基兒也短。要知道,我可是頂級大廚,知道什麽叫頂級大廚嗎?那就是不僅要會做吃的,還要會做喝的,不就是啤酒嗎?給我一晚上時間想想,說不定明天,我就能去荒島上收集到酵母花。”
聽了周順東的話,不僅是我,所有人都沸騰了。
荒島上固然有取之不盡的美食,但這個酒呢?
沒有酒,有美食又有何用?
“周師傅,我知道你的本事,但咱們沒有大麥小麥啊!沒有麥芽,光有啤酒花又有什麽作用?”
一名北海的高級人才反駁道,但卻把期待的目光看向周順東。
“哼!這難不倒我,大麥無非就是由植物蛋白,纖維素等多種元素組成,要是普通人,當然找不到替代品,可惜遇到了我周順東,任何東西,都可以替代。這不,我不是用了莖紅花代替了辣椒嗎?你們還不是吃的很香?”
周順東驕傲的說道。
我滿意的點點頭,情不自禁的拍起了手掌。
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所有人跟着鼓掌,崇拜的看着周順東。
一瞬間,身高隻有一米五幾的周順東,在衆人眼中變成了巨人。
“不愧是大龍鳳的大廚,真的很不錯,那明天開始,請周師傅就着手釀造啤酒吧!平時做飯之類的事情,就交給你的徒弟來做。”
我說道。
“好呢,沒問題。”
“我們徒弟不做,誰來做呢?”
周順東的兩個徒弟趕緊點頭。
隻有曾凡坐在桌子一角,用興趣缺缺的眼神看着所有人。
他畢竟是大明星,啥山珍海味沒吃過,所以對周順東無感。
就在此時,馮保國又按捺不住了。
“周順東的廚藝确實厲害,回到國内,你不如和我合夥,利用我的名氣,開一家功夫火鍋?”
一聽這話,楊海波嘲諷道:“馮大師,就你這三腳貓功夫,隻怕到時踢館的人擠破門檻,可以變相的給你們增加生意,好主意,好主意。”
馮保國大怒,隻見他拍案而起。
張前的臉陰沉起來,正準備起身去阻止,但我卻拉住了張前。
反正今天搞團建,正好讓馮保國增加點笑料,沒必要搞那麽嚴肅。
隻聽馮保國怒道:“我今年69歲啦,因爲身體原因,無法發揮出接化發神功,你看後面那塊礁石有多重?”
我趕緊順着他的手指看去。
那礁石應該有四五百斤重的樣子。
“怎麽?馮大師要表演霸王舉鼎嗎?”楊海波繼續嘲諷。
馮保國沒有說話,而是站起來,走到礁石面前立定,然後雙腿紮馬,雙手抓石。
“告訴你們,包括小杜哥,你小杜哥雖然功夫高,但隻是一股笨力氣,并沒有把你的力氣進行增幅。現在我隻需要腳踝,雙膝,雙臂,腰部,四肢同時發力,就能發揮出比平時大五六倍的力氣,你看好了。”
馮保國說完,全身一震。
讓人震驚的一幕出現了,那四五百斤的礁石,居然直接翻進了大海裏。
嘲諷過馮保國的楊海波,不說話了。
其他人也沉默不語,震驚的看着這個69歲的老師傅。
“啪啪啪啪……”
熱烈的掌聲響了起來。
“師傅牛逼,師傅厲害。”
“是啊,馮大師69歲,還能發揮出如此的力氣,真是了不起。”
但馮保國不爲所動,依舊紮着馬步,擺出個一代宗師的造型。
“我說馮大師,我們知道你厲害了,沒必要擺這麽久的造型吧?”
楊海波有些不滿了。
隻聽馮保國艱難的喊道:“閃到腰啦,快,扶我一把。”
“噗,哈哈哈哈哈。”
“哎喲媽呀,笑死我啦。”
“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有個家夥笑的太用力,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他一張臉脹的通紅,拼命的咳嗽,拼命的咳嗽。
等咳嗽完之後,他臉上的血色又快速的褪去。
“我C,老魯,你他麽的,把口水全咳到鍋裏了。”
隔壁桌的人一臉嫌惡的說道。
但我卻臉色一變,仔細盯着他的眼睛。
這家夥的眼睛裏,好像也沒有任何的水分,猶如死魚眼一般,整個人萎頓下來。
圖巴猛然站了起來,驚恐的指着老魯。
“你,血蟲子病。”
聽了圖巴的話,嘩啦……
他們那一桌全部退開五六米遠,驚恐的看着老魯。
隻有馮保國一群人有點莫名其妙的。
“什麽血蟲子病?不就是一點小病嗎?我可以用我的内力給他逼出來。”
馮保國大言不慚的說完,就準備去扶住老魯。
然而老魯卻搖搖晃晃的後退幾步,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我,我,我!”
他身體向後一倒,腦袋正好砸在了鋒利的岩石上。
嘭……
正常人的腦袋就算磕在岩石上,最多出現一個口子,或者一個包。
但他的腦袋,竟然非常的脆,就像西瓜一樣爆開了。
“啊啊啊啊!”
“我的媽呀!”
“天啦,什麽鬼,什麽鬼?”
一群人驚叫起來,用驚恐的目光看着腦袋爆開的老魯。
我強忍着惡心,拿着一根棍子走到老魯面前。
它的腦袋裏隻有少量的血,然後就是大量的白色泡沫,就像蟲子體表的黏液一樣。
我用木棍将他爆開的腦袋挑開,終于露出了裏面的東西。
一根根面條粗的蟲子扭成一團,身體爲淡紅色,大概有十幾厘米長,正在它的腦袋裏緩緩的蠕動。
要多碜人,有多碜人。
“咦!”
旁邊的程利斌打了個冷戰,全身起了層雞皮疙瘩。
我看了看自己的皮膚,上面同樣有一層雞皮疙瘩,這也太惡心了吧!
沒想到血蟲子病如此惡心,如此可怕,根本就是寄生蟲進入了人體。
“哦!”
雪蘭眼睛一翻白,直接吓暈了過去。
劉詩雨和林小雨沖到了海邊,開始瘋狂的嘔吐起來。
我幹咽了咽口水,同樣有種想嘔吐的沖動。
“将他的屍體火化,剛才誰和他一桌的,全部隔離起來。”
我轉過頭來,将木棍一丢,嚴肅的說道。
“嗨呀,老魯這個混蛋,害死我了,爲什麽我要和他坐一桌呢?”
“沒事的,剛才我的筷子沒和他碰到,應該,不會有事吧?更何況,咱們吃的是高溫的東西。”
一群人頓時不幹了。
他們那一桌總共有八個人,全部慌了神。
“誰知道這幼蟲的耐溫性怎樣?萬一能耐的住一百度的開水呢?趕緊的,去小島的邊緣處,集中在一起。”
我冷冷說道。
“不不不,不關我的事,我沒有被感染,我不想去等死。”
一個家夥不幹了,而且還向其他人走去。
圖巴二話不說,直接彎弓搭箭,瞄準了他。
“别逼我殺人,老老實實的。”
圖巴冷冷說道,絲毫面子也不給。
“你?你這個混蛋。”
一群人終于老實下來,乖乖的走到了小島邊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