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以後大家就在這裏紮營了,如果有土著人過來的話,圖巴,你就用火箭射向天空,不停的射,我看到火箭立刻回援。”
聽了我的話,圖巴趕緊點頭。
目前爲止,我們已經沒有槍械了,隻有弓箭。
而文森特,我不知道他還有多少武器。
其他的武器我都不怕,怕的就是那殺傷力很強的珍珠手雷。
休息了一天,很快就到了第二天的淩晨。
我又騎着山雕去海岸線上搜尋大船。
第二天依舊一無所獲。
所以第三天的時候,我直接駕馭着山雕,向深海處飛翔。
這一次,我終于看到了遠處一個模糊的影子,正是大船。
文森特這個家夥,居然把大船停在了離海灘二十多海裏的地方。
以我如今的視力,能隐隐看到甲闆上有一群人在工作。
但上艙的修建速度很慢,好像沒有什麽進展。
我一想就明白了,北海那群人不是傻子,知道修好大船,文森特就會将他們全部殺光。
所以,他們在故意磨洋工。
其實也不算磨洋工,完全就是正常發揮而已。
在大霧的掩護下,甲闆上的人并沒有發現我,但文森特另外。
他當過狙擊手,不一定需要眼睛來發現我。
因爲狙擊手不僅要有良好的視力,還要有洞察力。
他也許,根據大霧的變化,已經知道有人在天空中俯瞰了。
所以我不能離大船太近,就徘徊在二三公裏外,不停的盤旋飛行。
就在此時,一名土著人走上了甲闆,他那對犀利的目光在北海人群中掃視。
很快,他就将一個女人拉進了船艙裏。
而那個女人,正是假小子木清君。
沒想到她也有今天,也算是她的報應來了吧!
确定了文森特大船的位置,我又駕馭着山雕飛了回去。
“各位,大船的位置我已經找到了,接下來,我要去奪回大船,你們離海灘盡量近一點。至于受傷的大山雕,你們利用拖拽的原理,将它運到沙灘上去。”
我對所有人說道。
“放心吧杜哥,這裏有我呢。”張前說道。
“有把握嗎?需要我去幫忙嗎?”圖巴站了出來。
我稍微一考慮,還是搖了搖頭。
圖巴的實力,在我們這群人中排第二,但離我這個第一差的太遠太遠,去了不僅幫不上忙,很可能還要拖後腿。
“這裏更需要你。”
我對圖巴說道,因爲不能傷他的面子。
“好,那這裏交給我了。”圖巴點點頭。
交代完後事,這次我并沒有騎着山雕去,而是靠腳力來到了沙灘上。
要去搶回大船,肯定要保存足夠的體力。
如果我使用水上漂去二十海裏外的大船上,可能還沒有靠近大船,我的體力就消耗的差不多了。
于是,我找了一根枯木,抱着枯木以踢水的速度,向着大船的位置潛行過去。
隻要身上沒有鮮血,哪怕文森特又使用鲨魚陷阱,我也不虛。
唯一的麻煩就是,文森特會不會重點觀察我抱着的這根枯木?
“不管了!”
我抱着枯木,就向着大船的位置前進。
現在是早上,空氣的溫度爲零度,但海水的溫度高一些,有四五度。
所以在海裏潛遊,并不覺得有多冷。
水裏幾乎沒有魚類,隻在中途的時候,我碰到了幾頭海豹在戲水。
很快,我就離大船不到二海裏的樣子,甚至還能聽到甲闆上有人說話的聲音。
“你們幾個動作快一點,否則就去喂吃人吱吱。”
是土著人在說話,難道船上還有怨猴不成?
我将枯木一扔,潛水向着大船的方向前進。
水裏面幾乎沒有任何生物,鲨魚也不存在。
看來文森特認爲在深海位置,我無法找到他,所以他就放松了警惕。
嘩啦……
輕微的水聲響起,我繞到了船的一側。
甲闆到海面的高度爲四米,但在三米的位置卻有很多的窗口。
這窗口對應的是中艙,文森特很可能就躲在裏面,用狙擊槍監視着海面上的一舉一動。
于是,我又繞到了船尾。
船尾的甲闆上,同樣有人類活動的聲音,應該也是北海那群人在忙碌。
我輕手輕腳的爬上了甲闆。
果然,甲闆上全是北海那幫人,程利斌赫然也在其中。
他們全部目瞪口呆的看着我,木然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光芒。
這才多久沒見,他們的形象簡直不堪入目。
特别是程利斌,好像老了十歲一樣。
其他人身上披着簡單的獸皮,在寒風中瑟瑟發抖。
“杜……”
程利斌正要叫我,我趕緊給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一群北海的人,很有默契的閉上了嘴。
就在此時,從船艙裏走出一名土著人,我趕緊躲到了船舷的位置。
“趕緊幹活,今天必須建好一個上艙,否則,所有人都沒飯吃。”
這土著人說着話,卻絲毫沒注意到躲在一側的我。
在我的觀察中,這土著人雖然沒有在頭上插羽毛,但從他的強壯程度來判斷,應該屬于五羽高手。
“是的大人,我們會加緊的。”程利斌趕緊讨好的說道。
那土著人斜着看了眼程利斌,眼神中帶着嘲諷。
“那就快點,把船造好了,我就讓你們回家,造不好,我就把你們丢進海裏。”
土著人說完,又看了看海上的大霧,打了個冷戰,繼續回船艙取暖了。
等他離開後,我又對程利斌招了招手。
“老程,船上有多少土著人?文森特在什麽位置?他有什麽武器?”
我一連問了三個問題,因爲時間太緊迫了。
“土著人至少二十個,文森特,我不知道在什麽位置,武器,好像有手雷和狙擊槍。”
程利斌快速的回答了我。
“好的,那你繼續去工作,交代其他人别露出異樣,文森特是狙擊手,你們任何的異常,都會被他敏銳的捕捉到。”
交代完程利斌,我繼續往船舷位置行走,悄悄透過一個窗戶,往裏面看去。
在這個上艙裏,坐着三名不着寸縷的土著人。
屋子裏燒着炭火,最中間的位置,正是木清君。
她的衣服被扒了個精光,雙手雙腳被固定在一張椅子上,身上是大片大片的淤青。
看來土著人已經将她玩過了,而且玩的很慘。
我趕緊走到門口去,輕輕的将門推開,又将門快速的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