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盡量保持不沖動的狀态。
但慕容雪卻不怎麽安分,有的時候,臀部會輕輕扭動了一下,差點就讓我漸入峽谷。
“不行!”
我趕緊将支架調整到左邊。
否則的話,慕容雪穿的又是裙子,而我身下隻有一塊獸皮,至于内褲之類的,早就被扔走了,這種情況下很容易陷入愛情的沼澤之中。
慕容雪走了一天,可能是太累了,又或許是她也有這方面的正常反應,每當我要克制住的時候,她就會像水蛇一般扭動一下。
“不行,再這樣下去,我要犯錯。”
我不得已之下,隻能輕輕将慕容雪放到了一邊,而我則弄了點水讓自己清醒一下。
回來一看,慕容雪正蜷縮着身子,整個人冷的發抖。
“哎!造孽啊!”
無奈之下,我又将她攬入懷中。
但這一次,我是讓她的後背靠着我,頭在我的肚子上。
這樣就避免了擦槍走火的危險。
可是,慕容雪身上卻傳來一股女性獨有的荷爾蒙氣息,撩撥着我的男性氣息。
這一夜,我在艱難的掙紮中度過了。
趁着慕容雪快醒來的時候,我将她放在了旁邊,免得她誤會我端正的人品。
還好我是正人君子,如果換了其他男人,昨天晚上肯定就乘隙而入了。
“你醒啦?”
我看着慕容雪緩緩睜開的眼睛,眼神閃爍的問道。
“嗯!”
慕容雪先伸了個懶腰,這才坐了起來。
看她的樣子,昨天晚上應該睡的很香,她卻不知道昨天晚上我有多難受。
“是啊!”
慕容雪說完這話,臉上竟然一紅。
這讓我疑惑起來,難道昨天晚上,她根本沒有完全睡着,應該也隐隐做了什麽春天的夢吧?或許……她的夢中有我。
“那好,圖巴,咱們出發吧。”
我給遠處的圖巴打了聲招呼。
我們三人繼續上路。
今天一個白天,慕容雪又采集了很多草藥,但我和圖巴依舊沒有收獲聖果。
第三天,我們依舊沒有看到聖果。
看來要找到聖果絕非易事。
連續忙碌了一周,慕容雪采集的草藥已經有整整一背簍了,我這才叫住了不甘心的圖巴。
“行了,該回家看看了。”
我說完,帶頭在前面行走。
圖巴百無聊奈的跟在後面。
剛往前面走了幾十米的樣子,我突然臉色微微一變。
隻見在我前面的山坡上,赫然有一張皮。
而且……還是人皮。
“圖巴,你們嘎嘛部有剝人皮的習慣嗎?”我回頭問圖巴。
圖巴沒有說話,而是上前幾步,将這人皮挑了起來。
“沒有這習慣,應該是大祭司又培育出了新的金毛怨猴了,隻有金毛怨猴培育成功,才會讓脫皮的。”
圖巴說完,将這張人皮丢到了一邊。
但我卻敏銳的看到,那張人皮上面,有一片黑色刺青。
“咦!”
我又将人皮挑了起來,看了看那刺青的樣子。
“克裏斯?”
我喃喃自語。
不錯,這刺青确實就是克裏斯後背的造型,有點像個盾牌。
當時我實力大增後,曾讓克裏斯拉着我往火山走,我他把這刺青的樣子記得很清楚。
難道克裏斯也被制作成金毛怨猴了?
但是……關我鳥事!
就連大金都不是我的對手,克裏斯就算變成了金毛怨猴,對我的威脅也不大。
就在我準備把人皮丢掉時,又發出了奇特的地方。
隻見這張人皮的尾部,竟然有一串很長的皮連着,有點像尾巴之類的東西。
但我明明記得,無論是金毛還是白毛,它們可都是沒有尾巴啊!
而且這尾巴還這麽長?
難道克裏斯被制作成其他類型的怨猴了?
這讓我臉色微微一變。
萬一克裏斯變成了那種不怕水的金毛怨猴,那大船上的人豈不是危險了?
“走,加快速度。”
我說着話,開始在前面奔跑起來。
剛跑了不到十裏,慕容雪直接就跟不上速度了。
我無奈之下,隻能将她的背簍丢給圖巴。
而我将她抱在懷裏,将速度盡量加到最快。
圖巴也不得不使出全力,才能勉強跟上我。
即使如此,我還隻能使用三成的速度,還要不時停下來等他。
隻花了兩天多時間,我們就回到了海岸線。
小島依舊平靜,大船正在建設。
“呼……”
我長松了一口氣,看來并沒有什麽危險,大船上的人依舊安穩如初。
“回家,讓周大廚給咱們弄點好吃的。”
聽了我的話,慕容雪和圖巴的臉上都露出了微笑。
很快,我就跳上了甲闆,又看了看上艙的修建速度,臉色微微一變。
記得七天前我離開時,上艙就修複了十分之一的樣子。
可現在回來,上艙依舊是原樣,根本沒有任何修複。
我冷着一張臉看向木清君。
“怎麽回事?你們這七天沒工作嗎?”我冷冷問道。
木清君還沒有開口,一名中年人跳了出來,說:“小杜,别這樣,咱們最近都累了,所以放假了幾天,而且你離開的時候,剛好是周五,我們來個雙休又怎麽了?”
這中年人以前把我叫杜哥,現在把我叫小杜了。
看來,他真以爲自己的手藝能威脅到我。
“好吧好吧,你們還有時間享受雙休,那我呢?我們三個去上遊找草藥,也要享受雙休嗎?”
面對我的質問,一群北海集團的人把腦袋偏一邊,擺出副無所謂的态度。
在他們看來,我不能将他們怎麽樣。
如果真的丢幾人下去,就沒人修船了。
這讓我怒火攻心!
“别這樣小杜,你雖然有點力氣,但要知道,咱們始終是要回文明社會的,而且你在文明社會裏也是有親戚朋友家人父母的吧?”
那中年人又開口了。
“哦!原來你是吃準了我這一點啊!嘿嘿嘿,好吧,明天開始,你跟我去叢林裏伐木。”
我一臉殺機的說道。
這中年人吓了一跳,警惕的看着我,說:“你隻帶我一個去嗎?”
“不錯,而且叢林裏危機遍布,可能我就算拼盡全力,也無法保證你的安全,萬一你死在裏面,哎!那我也就隻能将你風光大葬了。”
我毫不顧忌的威脅着他。
因爲帶他去密林裏處死,就沒有目擊證人了,我完全可以歸咎爲他被野獸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