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路咳嗽,終于到了我埋槍的地方。
五分鍾後,我身後背着四把狙擊槍,拼命的向希望谷的方向奔跑。
“差不多了,是時候休息一下了。”
我抱着槍,在希望谷的上方緩緩睡着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緩緩醒來,又打了三頭鹿回來。
将它們内髒去掉,我就将鹿肉烤了個半熟,徑直大啃起來。
這一頓,我起碼吃了二百多斤純鹿肉。
不錯,就是二百多斤,連我自己都有點不敢相信。
我摸了摸自己巴掌大的胃,又看了看三隻鹿的骨架,嘴裏喃喃自語:“這麽小的胃,是如何裝下那麽多肉的?”
“算了,不管了,再睡一覺,明天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我說完,倒地就睡。
嘎嘛部讓我吃了這麽大的虧,我豈能善罷甘休?
更何況,兩名工程師沒救出來。
圖巴也被我丢在了上遊,現在生死不明。
又過了一天時間,我終于緩緩醒來。
就在此時,在希望谷的中間,有個憨頭憨腦的家夥,正擡頭看着山頂。
“咦!你這個小黑子,聞着我氣味過來的嗎?”
我心裏一陣溫馨,趕緊下山去将它抱住。
小黑子摩擦着我的身子,和我進行親昵互動。
“你老老實實去山頂上待着,小家夥,才多久沒見,又發福了。”
我拍了拍它厚厚的脂肪層。
一些動物正從火山的位置跑來,不時就有野鹿經過。
小黑子抓住機會,直接就撲倒了一隻鹿,邀功似的走到我面前。
“謝謝你啦,我先不吃,等我辦完正事再回來找你。”
我再拍了拍它的憨頭,然後背着狙擊槍,朝巨山走去。
小黑子卻将鹿一丢,緊緊跟在我身後。
“别跟着我,否則被土著人做成紅燒熊掌,可别怪我沒提醒。”
小黑子這才不情願的叼着鹿,爬上希望谷的高山。
我繼續前進,不時檢查着狙擊槍的完好性。
這些槍械邊緣處已經生鏽,我将它們的鏽磨幹淨,确保不會出現卡殼這種意外。
很快,我再次來到了圖巴上次藏身的大樹上。
沒想到,這家夥還在樹上發呆,貌似精神崩潰了。
我無奈之下,弄了點吃的給他,又繼續上路。
到了嘎嘛部的邊緣,我爬到了一棵高約三十米的大榕樹上,仔細盯着部落裏的一舉一動。
既然這次來偷襲,肯定要偷襲部落裏的重要人物。
大金?
也許狙擊槍對它無效,但對付七根羽毛的高手卻不成問題,還有那個族長……
想到這裏,我摸了摸肚子上的傷疤。
好了傷疤,但痛還在。
那族長的一矛紮的我好痛,好痛!
有了狙擊鏡的加持,我能把半個部落盡收眼底。
一些土著人打着火把四處巡邏,但他們頭上大多是一根羽毛,甚至三根羽毛的都比較少。
而高級點的土著人,應該在屋子裏吃香喝辣。
我又多等了五六個小時,終于看到了一名七根羽毛的高級土著。
他身後擁着兩名六根羽毛的,十名五根羽毛的。
這家夥,正是圍攻我的土著高手之一。
我平靜的臉上緩緩露出一個殘忍的微笑,将狙擊鏡校準,聚焦,瞄準了它的頭頂。
因爲我和他的距離,大概是七百多米。
瞄準頭頂,但子彈打過去,很可能就是他的鼻子,因爲子彈在飛行的過程中,會慢慢被地心引力吸到地面去。
做好這些,我将手指壓在了扳機上。
那七根羽毛原本正大搖大擺的在部落裏行走,此時突然一怔,停下了腳步,神色似乎有些慌亂。
砰……
那七根羽毛腦袋向天一仰,無頭屍體轟然倒地。
而我則繼續瞄準另外兩名高手,也就是六根羽毛的。
砰砰……
又死二人。
做完這些,我趕緊從樹上跳下來,直接踩水而行,到了白樹河的對岸,再次把狙擊槍瞄準我剛才藏身的大樹。
沒過十分鍾,就有一大群土著人過來,将我藏身的大樹圍了個水洩不通。
但他們沒想到,我早就換地方了。
接着,我又繼續挑選目标。
河灘的位置,出現高級土著的幾率非常小,我不得不多換幾個位置,終于可以隐隐瞄準族長的居所。
快早上的時候,又是一名七根羽毛的高手走了出來,但他小心了許多,身上居然還穿了一套盔甲。
“砰……”
這名七根羽毛再次斃命,而我連開三槍,又狙殺了幾名高手。
太陽出來了,我抱着狙擊槍跑回了巨山上,在山洞吃飯睡覺。
土著人的身體力量或許強大,但在現代化武器面前,根本不堪一擊。
他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死的。
一個白天的休息後,夜晚再次降臨,我也再次抱着狙擊槍,去了土著人部落裏。
但這一個晚上,我隻殺死了一名七根羽毛。
其他的高手再也不敢出現在空曠地帶,全部躲了起來。
當然,也有可能……他們把頭上的羽毛給摘下來了。
畢竟,我昨晚殺的全是七根羽毛,六根羽毛,他們推測出了死因。
接下來,我又返回巨山,在山上休息了兩三天的時間,這才抱着狙擊槍朝山下走去。
狙擊子彈沒有多少了,大概還有二十多發。
所以我想好了,這二十多發子彈,一定要留給族長,或者其他的七羽高手,普通高手可沒這待遇。
但這一次,我傻眼了。
河灘上全部是三根羽毛的土著人,沒有一個超過三羽的高手。
而且土著人臉上畫着油彩,我也認不清他們的臉。
這群蠻子,變聰明了?
不對!
肯定是劉武教他們的,因爲劉武已經和土著人狼狽爲奸了。
真是該死,爲什麽那天晚上沒順手除了他呢?非要使用漁網折磨他!
我悔恨交加。
現在的我,隻能憑借他們的身體強壯程度,來判斷高手了。
但這樣做,我必須靠的更近一點才行。
所以,我冒險往前推進了二百米,離嘎嘛部更近。
在狙擊鏡的觀察中,我發現了驚喜的一幕。
隻見某個箱子裏,正蜷縮着一名中年人,赫然是楊海波。
他已經被折磨的不成樣子了。
“總算找到你了!”
我将狙擊槍放在一棵樹上,悄悄潛入部落裏。
河灘上的土著人很多,要在這種情況下将楊海波救出來,根本不可能。
這就必須要開動我的大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