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後面勁風撲來。
我順勢往前一步,立馬轉身。
我的眼睛慢慢睜大了。
隻見一名歐美女人,個子起碼一米七五,身材修長中,不失力量。
最主要的是,她全身上下什麽也沒穿,隻穿了一雙長筒靴子。
看來,她也是武器庫裏的人。
但由于事出突然,她隻來得及穿上靴子。
“把子彈放下。”
那女人說出來的話,竟然是漢語。
短暫的沖動後,我理智了起來,這個女人必須死。
否則,她隻需要大喊一聲,我就的偷襲計劃就會失敗。
于是,我将子彈一丢,整個人猶如炮彈一般撞了過去。
那白人果女萬沒想到,我居然敢先動手。
但她也是個高手,在關鍵時刻,兩條大腿纏在了我的脖子上,兩隻手又抓住了我的右手,仿佛蟒蛇一般将我纏繞起來
看來她是個巴西柔術的高手,可惜遇到了我。
我右手一用力,直接一拳砸開了她的大腿,拳頭的力道不減,又砸在了她的頭上。
這個高個子白人美女,瞬間就軟軟的倒在了我懷裏。
我不确定她有沒有死,但現在也沒時間殺她,我拿着子彈袋就往外面走。
剛走了不到二十米,在營地的正前方,突然傳來兩聲槍響。
接着,所有的白人都被驚動了。
他們紛紛赤着上身就跑了出來,手裏都拿着槍。
我趕緊把身子縮進陰影裏。
不一會兒,就見兩名白人,押着趙石,走到了火堆旁邊。
他是從正面上去的,最容易被發現,這早在我的預料之中。
“克裏斯老大,就是這家夥,在我們下坡的地方鬼鬼祟祟的,手裏還有我們的槍。”
一名白人對另外一名大胡子說道。
我看到這個大胡子白人的時候,沒來由的瞳孔一縮,感覺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他的身材五官和正常白人沒區别,唯一的區别,就是他的瞳孔,竟然是亮黃顔色,就像老虎的瞳孔一樣。
而且,他身上那股氣息,給我一種非常危險的感覺。
趙石在短暫的驚慌之後,底氣又上來了:“識相的就放了我,我大哥已經潛入了你們的營地,他能輕易的殺光你們。”
在暗中聽到這話的我,差點氣的吐血。
這個家夥,完全就是不打自招啊!
“哦!你的大哥,就是那個連殺我十一個兄弟的杜遠嗎?”
克裏斯問道。
他的聲音很粗,給人一種力氣很大的感覺。
“是,是啊!”
趙石被徹底震懾住了。
“謝謝你。”
克裏斯說完,突然伸手朝趙石的腦袋上一抓。
砰……
趙石的頭蓋骨,竟然被他一把抓碎了。
我的目的總算達到,不過讓趙石死的更有價值。
做完這些後,克裏斯又對其他人說道:“把所有的人趕到營地中間來,然後咱們把營地全部搜查一次。”
克裏斯剛說到這裏,突然眉頭一皺,把目光朝我所在的位置看來。
然後,他一步步朝武器庫走來。
我長長的歎了口氣,該來的終于還是來了!
于是,我同樣從陰影裏站起來,準備和他硬肛了。
然而馬上,我又坐了回去。
因爲那克裏斯走進了武器庫裏,并沒有看到武器庫旁邊陰影裏的我。
隻過了半分鍾,克裏斯就抱着一個女人走出來。
“誰傷了我的琳達?”
克裏斯沉聲問道,語氣中有一種即将爆炸前的平靜。
所有人瑟瑟發抖,那些亞洲人和黑人,吓的跪在了地上。
甚至連白人們,也紛紛低下了頭。
我算是明白過來了,這家夥是用暴力統治了這裏。
“快看,湯姆也死了,就在陰影裏。”
一名白人突然走到了陰影裏,将我剛才殺的那個白人屍體拖出來。
克裏斯把目光朝四周看了看,最終定格在了我所在的陰影裏。
“出來吧!我看到你了。”
克裏斯在火光中直直的看着我,那一對明黃顔色的瞳孔,格外吓人。
我想了想,幹脆大方的從陰影裏走出來。
其他的白人,紛紛把槍瞄準了我。
“把武器放下。”
克裏斯低沉的說道。
“是你打傷了我的琳達嗎?”克裏斯冷冷問道。
“不錯,我還準備打死你。”
說完這話,我欺身而上,一拳朝克裏斯的腦袋打去。
卻沒想到,他的動作非常靈活,在關鍵時刻避開了我的一拳。
其他的白人紛紛把槍收了起來,用期待的目光看着戰鬥中的我。
“有好戲看了,居然敢和克裏斯老大近身戰。”
“他過不了三招,呃……”
其中一個白人剛說完,我已經和克裏斯對了一拳。
我往後面退了四步,克裏斯往後面退了五步。
他的力氣确實不小,十個普通人都不是他的對手。
可惜的是,他遇到了巅峰期的我。
“有點意思。”
克裏斯說的話,把他的拳頭背到了後面。
我同樣不好受,感覺指骨要爆炸一樣。
我沒有說話,而是冷冷的看着克裏斯,還有他那一群狗腿子。
“你的實力和那些人完全不在一個檔次,怎麽樣?加入我們,我把你當同類看。”
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克裏斯居然想招攬我。
要是沒有見識過他們的禽獸行爲,我或許會和他們同舟共濟。
但現在……
“抱歉,我沒有和禽獸同流合污的打算。”
我直直的看着克裏斯,毫不留情的說道。
“老大,這個人不失擡舉,讓我一槍把他崩了。”
一名白人說完,把手槍舉了起來。
“說的對,這個家夥就是杜遠,他的實力不弱,如果現在不殺他,等他一回去,我們将後患無窮。”
另外一名白人也說道。
克裏斯揉了揉拳頭,稍微一猶豫,還是搖了搖頭:“這位兄弟,你還是再考慮考慮吧,其實我們并不是你想象的那麽窮兇極惡。”
“沒得考慮了,既然你們不動手,那我也不會動手,不過我有句話得給你們說清楚。”
我鄭重的說道。
“說吧。”
克裏斯無所謂的攤了攤手。
“我們的營地和你們的營地以後井水不犯河水,可以做到嗎?”我問道。
我問這話完全是迫不得已,主要是讓他們放松警惕。
“可以。”
沒想到克裏斯就這麽爽快的答應了,我反而有點疑神疑鬼了。
“行。”
說完這句話,我快速的朝後面跑,身上的帆布包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音,裏面裝滿了子彈。
“不好,他偷了我們的子彈。”
一名白人大聲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