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怎麽布置防務?”
希望谷的人,以前大多是社會上的普通人,有法律的保護,他們根本不知道如何布置防務。
我無奈的歎了口氣,好像這群人都幫不上我什麽忙。
我隻能把求助的眼神看向高征。
“高征,幫幫我,我一個人精力有限啊!”我無奈的說。
高征點了點頭,但眼神并沒有和我過多的對視,他好像變了一些。
“挖陷阱,布置防務,我會教他們的,你就不用操心了。”高征說道。
我滿意的點點頭,又将身後的一個小包打開,裏面是四把手槍,還有二十發子彈。
所有人的眼睛瞬間瞪的滾圓。
“這是我……在路上撿的。”
我依舊沒有說出那些禽獸的事情,隻是說這些手槍是撿的。
“太好了,有槍就一切好說。”
一名青年欣喜的說道。
“我看未必,子彈隻有二十發,所以我必須得把槍交給會使的人。”
說到這裏,我看了看其他人。
“你們幾個,會用槍嗎?”我問道。
“放心杜哥,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我好歹也打過五年CF。”
一名少年把胸脯拍的砰砰作響。
其他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但笑的很拘謹。
隻有我沒笑,而是冷冷說道:“待會再說吧。”
“其他人全部出去吧,夜瑤,小雨留下。”我對所有人說道。
一群人現在對我是唯命是從,趕緊離開了帳篷。
轉瞬間,帳篷裏就隻剩下我們三個人。
“小雨,還是你告訴夜瑤吧!”
我對旁邊的林小雨說道。
林小雨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柳夜瑤,她現在才摸清了,我和柳夜瑤才是希望谷的老大。
于是,她将白人營地的事情說了出來。
每當說到白人禽獸如何折磨她時,她就忍不住痛哭。
柳夜瑤聽的又驚又怒,最後将林小雨抱在懷裏,輕輕安慰。
“阿遠,如果那群白人訓練有素,我們還是避開吧,希望谷剛剛建好,我們不能再有人犧牲了。”
柳夜瑤擔心的說道。
“我,我同意柳姐的說法,和平來之不易,我想咱們還是自己過自己的吧。”
林小雨也說道。
“行,其實我也是這麽想的,但爲了以防萬一,我們還是要加強防務,以後守夜的人數增加一倍,谷口兩邊的懸崖頂上,要多放置一些石頭。”
我隻能無奈的說道。
那種事,放在任何人心上,都有恐懼的心理。
更别說林小雨這個年紀。
“對了,白人的事情就沒必要告訴其他人了,他們原本就活在恐懼當中,如果再加上白人的威脅,我怕他們精神崩潰。”
我對柳夜瑤和林小雨說道。
林小雨看我的眼神都不同了,沒想到在密林裏連殺十一人的我,也有如此善良溫柔的一面。
“好的阿遠。”
“是,杜大哥。”
林小雨也親切的叫我杜大哥了。
我此時又看了看不多的子彈,這玩意數量稀少,肯定要交給值得依賴的人來使用。
就目前我能想到的人,就是我,柳夜瑤,高征……
但還需要一個有勇有謀,值得信任的人來拿最後一把槍。
“夜瑤,我沒在的這段時間,發生了哪些事情?”我問道。
柳夜瑤回憶起來:“最嚴重的,就是趙石三個混蛋占據水源和叛亂,好像沒有什麽特别的事情發生了。對了,還有陳阿姨生病的時候,一個叫吳憤的大哥冒險出去采草藥,還被野獸抓傷了。
“哦!”
我眼睛一亮。
照柳夜瑤這麽一說,那個叫吳憤的人倒是可以用來培養成親信。
畢竟高征的雙腿已經斷了,以後能幫我的地方非常有限。
“把那個吳憤叫進來吧。”
不一會兒,吳憤就被叫了進來。
我仔細一看,對他有點印象。
他大概近三十歲了,但長的五大三粗的,最主要是有一對鬥雞眼。
就算他正常看人,都讓人感覺他要和你打架一樣。
隻不過此時,他和我對視了兩秒後,就低下了頭。
自從吃了那個紫色的果實後,我感覺自己的精神好像比以前強大了許多,目光中帶着一種說不出來的威壓。
“你就是吳憤吧?”我問道。
“是的,杜,杜哥。”
他雖然年紀比我大,但還是把我叫哥,在沒有法律和道德約束的荒島上,強者爲尊。
“我聽夜瑤說過你的事情了,謝謝你幫了陳阿姨,由此可見,你是個有正義感的人,所以我決定把四把手槍中的一把,交給你來使用。”
我淡淡的說道。
“杜哥,不敢當,夜瑤說的陳阿姨,就是我娘,我不救她,誰救她呢?”
誰知道,吳憤如此耿直。
我:……
我現在已經是騎虎難下了,隻能被迫在他身上增加光芒。
“那也證明你是個孝子,手槍還是給你。”
說着話,我把手槍取了出來,但隻給了他兩發子彈,因爲我和柳夜瑤肯定要多拿些子彈。
吳憤拿到手槍和子彈後,就驚喜的拿起來把玩了,而且還不小心把槍口對準了我。
這讓我臉色一黑。
“記住了,就算沒有子彈,也不要把槍口對準自己人,你養成這種習慣,懂?”
我加重了語氣。
吳憤這才反應過來,趕緊把槍口瞄準地面。
“好了,以後你就是守夜人的頭領了,每天至少帶四個人守夜,既然你有了槍,就得負相應的責任,如果晚上的時候出現任何的意外,我唯你是問。”
我語氣森然的說道。
“是的。”
吳憤趕緊神色一正,然後離開了帳篷。
“夜瑤,給小雨安排住宿吧,再給她弄點吃的過來,她都餓了好久了。”
我對柳夜瑤說道。
接下來就沒什麽事了,無非就是挖掘陷阱,布置防務。
這個過程非常漫長,起碼需要好幾周的時間。
但是白人的營地裏,就顯得沒那麽輕松了。
那名斷了雙手的白人,把我連殺十一人的戰績,告訴他們的首領克裏斯後,整個白人的營地都陷入了恐慌中。
他們生怕我突然暗中出現,所以最近三四天時間,他們吃不好睡不好,精神也不好,也沒心情去折磨那些女人了。
但克裏斯可不是個等待的主,他将幾個白人叫到了帳篷裏商量了半個晚上後,幾個白人就拿着武器急急忙忙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