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隻見傑克的身子,往前面一倒,兩隻手自然的就撐在了前面的地面上。
他卻是不知道,前面方圓三四米的範圍内,都被我布滿了毒刺。
這一下,原本是單腳受傷,變成了雙手也受傷。
“不好,這裏也有陷阱,快,拉我。”
後面四人趕緊将傑克拉上來,并幫他把手上的毒刺撥掉。
“你,你沒事吧?”
一名白人戰戰兢兢的問道。
“我感覺,我的雙手和右腳沒知覺了,這刺有毒!”
傑克首次驚恐的說道。
剛才被他恫吓過的白人,眼珠一轉,計上心來。
“不就是毒刺嗎?又沒紮中要害。”
那白人說完這話,刷的把軍刀抽了出來,對其他幾人說道:“按住他的手腳。”
傑克心裏一驚,趕緊問道:“你想幹嘛?”
話沒說完,那白人手起刀落,傑克的一隻手被斬斷。
“啊啊啊!不要砍我的手。”傑克慘叫不斷。
“不行啊,到時毒氣攻心你就完了。”
但那白人說完,又快速将他的另外一隻手和右腳給斬斷了。
“怎麽樣?現在好點了嗎?”
那白人提着血淋淋的軍刀,問道。
“我好你媽。”
傑克三肢都在飙血,憤怒的罵道。
我就躲在旁邊的灌木叢裏,把這群畜生的行爲看在眼裏,沒想到他們對待自己人也這麽兇殘。
“傑克,你怎麽能罵人?我是在救你。”
那名白人說道。
他剛才被傑克恫吓了一番,斬斷傑克的三肢,其實多少有點報複的意思。
“救我?我告訴你,克裏斯是我的戰友,我的兄弟,如果他知道是你們斷了我的三肢,肯定會把你們幾個崩了。”
傑克被憤怒沖昏了頭腦,在這種情況下說這話。
另外四人臉色蒼白起來,似乎很害怕克裏斯。
但馬上,他們的臉又變得陰沉起來。
“他已經沒救了。”那名白人說道。
另外三名白人點點頭,将傑克擡到了毒刺上方,一松手。
傑克頓時全身都紮滿了毒刺。
這種類似于神經毒素,人中毒後可能要經曆三四天才會死去。
傑克全身無法動彈,隻能用暴怒的眼神看着四個白人。
那幾個白人已經被吓破了膽,再也不敢往山坡上返回了。
于是,他們又回到了河灘上商量着什麽,最後商量變成了争吵。
在我驚訝的目光中,那四個家夥竟然跪在了河灘上,把臉對着密林的位置。
“那位先生,是我們不對,我們冒犯你了,請你們讓我們回去吧。”
“是啊!是我們有眼無珠,請你不要再追殺我們了。”
四人說完,将手槍扔在了腳邊不遠處,做出一副投降的樣子。
但我早就下了決心,躲在灌木叢裏大聲說道:“看在你們誠心悔過的份上……”
我說到這裏的時候,看到四人臉上都露出了喜色。
“我就給你們一個選擇死亡的方式吧,是我動手,還是你們自裁?”
我終于把後半段話說完了。
一聽這話,河灘上的四人再也沒了耐心,他們瞬間把手槍撿起來,對着我的方向連開五六槍。
但子彈被密密麻麻的樹木給擋住了,他們就是在浪費子彈。
他們的子彈原本就不多,打了十幾槍後就告罄了。
此時,我才緩緩從山坡的灌木叢裏走出來,一步一步向他們走去。
四人見到我後,竟是不停的後退。
我沒有客氣,直接沖過去,一拳一個,連殺兩人。
一個白人鼓起了勇氣,将軍刀掄了個圓,想反擊。
但我又是一拳下去,軍刀飛上了半空,他的腦袋也被我打的變形。
此時,隻剩下最後一個人了。
他戰戰兢兢的把手槍瞄準我,整個人就像得了羊角風一樣,抖個不停。
我氣定神閑的走了過去,輕輕的将他手裏的槍拿走,然後冷冷看他一眼。
“回去給克裏斯帶個話,他的死期到了,有可能是明天,有可能是一周後,最晚不過半個月,我一定親自殺了他們那群畜生。”
我看着最後一個白人,冷冷說道。
“你,你是準備放我走嗎?”那名白人大喜過望。
“是的!”
說完,我兩刀将他的兩條手臂給砍斷了。
“啊!”
那名白人痛的在地上打滾。
“你說過,放我走的。”
“是的,但走路隻需要雙腳就行,你的雙手就沒必要留下了。”
說完後,我将他們的手槍全部收了起來,又檢查了其他人的身上,總共隻有二十發子彈,外加四把手槍。
我這麽做是要讓克裏斯他們一直生活在恐懼中,讓他們的精神無限消耗,就沒時間去禍害營地裏的女人了。
此時,我快速朝林小雨的方向奔跑,快到大樹的時候,卻發現她已經倒在了樹根的位置。
她臉色發黑,看來是中毒了。
她旁邊還有半株沒有吃完的菌類。
“小雨?”
我輕輕搖了搖她。
林小雨睜開了眼睛,嘴裏夢呓般的說道:“好餓啊!”
我歎了口氣,她吃了有毒的菌類,看來隻能用我的血給她解毒了。
想到這裏,我拿起軍刀,對着自己的手腕輕輕一割。
鋒利無比的軍刀,竟然沒有割破我的皮膚。
無奈之下,我隻能用上八成力氣。
鮮血總算流了出來。
剛才我在割手腕的時候,就像在割堅韌的鲨魚皮一樣,看來我的防禦力已經非常可怕。
喝了我的血後,林小雨悠悠轉醒,甚至臉色都紅潤了一些。
“杜大哥,你,你的血這麽厲害嗎?”
林小雨激動的說道。
“是啊!”
說完後,我将她背在背上,感覺背裏面好像有一根刺在捅一樣,讓我非常不舒服。
應該是那枚子彈在肌肉裏作祟。
但我必須加到安全的地方後再将它取出來。
林小雨對我非常崇拜,從她亮晶晶的眼神就能看出來。
我背着林小雨向着希望谷的方向開始奔跑,但剛走了不到幾百米,我的眉頭就是一皺。
地形好像發生了一些變化。
我記得剛才那個上坡的地方,好像隻有幾根雜草,但現在卻變成了齊膝高的草叢。
“小雨,剛才你下來的時候,有沒有記住地形?”
我回過頭去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