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白人說着話,用驚恐的目光看向四周,同時把腰間的手槍也取了出來。
“怎麽辦?傑克,我們還要去追他嗎?”
另外一名白人問道。
他們殺過很多的黃種人、黑種人,但自己人死了,才給他們造成了心理沖擊。
“你說呢?一個低等動物,居然敢殺我們的同類,我一定要給他們複仇。”
傑克說完,繞過了沼澤,繼續追蹤着鮮血過去。
低等動物?
看來他們真的把自己當成是這片荒島的主人了!
等他們離開後,我從旁邊的密林裏走了出來,随手将兩個死鬼從沼澤裏拖出來。
這兩個白人,隻有一人有手槍。
我将手槍取了下來,裏面居然隻有兩發子彈,這讓我有些失望。
其實,這兩個家夥還沒有死透,被我撈上來的時候,還能眨眼睛。
我随手将他再次丢進沼澤裏。
正在此時,在我旁邊的灌木叢裏,出現一條肚子大大的烙鐵頭。
它正對着我,擺出攻擊的姿勢。
我出手如電,一把抓住了它的七寸。
做完這些後,我突然對着天空大喊。
“孫子們,爺爺在這,來抓我啊!”
我剛說完,一枚子彈從密林裏穿過來,差點打中我。
我撥腿就跑,後面是八名白人拼命向我追來。
跑到一棵大樹後面,我瞅準了追我最急的一名白人,甩手就将烙鐵頭朝他丢去。
“啊!”
“砰!”
那白人先是驚叫一聲,對着烙鐵頭就開了一槍。
但他卻沒有打中烙鐵頭,被烙鐵頭纏在了脖子上。
那烙鐵頭剛才被我掐住七寸,正憋了一股怒火,此時一口咬在了他的臉上。
“啊啊啊,毒蛇,毒蛇。”
那名白人尖叫一聲,吓出了少女音。
我腳步不停,繼續向遠處逃跑。
剛才還肆無忌憚追逐我的白人禽獸,再也不敢大張旗鼓的向我追來了。
“我被毒蛇咬了,怎麽辦?我要死了嗎?”那名白人驚恐的問道。
曾幾何時,林小雨驚恐的表情,也出現在了他的臉上,讓他好好體會了一番。
“你這個懦弱,不就是一條烙鐵頭嗎?把匕首拿來。”
說話的是他們的帶頭人,傑克。
隻見傑克一刀将那白人的臉皮給割了下來。
“怎麽樣?這下好多了吧?”
傑克拿着血淋淋的匕首問道。
“我,好,好你的媽!”
被割了臉皮的白人,氣的想罵娘,他還以爲傑克有什麽好辦法呢。
他剛罵完一句,眼睛就開始翻白。
烙鐵頭的毒性,早就滲透了他的臉部神經,進入了大腦。
“傑克,他,他快不行了,我們擡他回去嗎?”
一名白人問道,語氣有些顫抖。
“不用了,他已經沒有救了,咱們繼續去追那個人,今天我非把他剝皮不可。”
傑克也是個狠人,其他的白人都怕了,唯獨他保持着鬥志。
其他的白人,卻已經沒有了士氣。
連續死了三個同伴,給他們的心理造成了沉重的打擊。
此時的我,正用力将一棵手臂粗的小樹拉彎,然後将它的樹枝綁在另外一棵大樹上。
做好這些後,我就站在大樹的一邊,對着遠處大喊:“孫子們,我就在這裏,有種就過來送死。”
這次,我等了很久。
白人們見識了我的厲害,現在小心了許多。
剩下的七個白人,擺着陣型。
傑克走在中間,向我慢慢靠攏過來。
“不用靠近他,直接用槍射他。”傑克果斷的說道。
我早就算準了這一着,在他們擡槍的瞬間,就躲到了大樹後面。
有兩名白人趕緊向我的左邊繞路過來。
我等的就是這個機會,一把将綁着小樹的繩子扯斷。
韌性十足的小樹瞬間反彈了回去,力量起碼有一千多斤。
兩名白人瞬間被沖擊力彈的飛起五六米遠,嘴裏各自噴出一口鮮血,落在地上後,就像爛泥一樣,不能動彈了。
剛才一擊,讓他們内髒盡碎,眼看是活不成了。
此時,我就站在大樹後面,露出半邊身子,冷冷的看着最後的五人。
“我就在這裏了,快來抓我啊!”我大聲說道。
同樣的話,但在白人們聽來,已經完全變了味道。
其實,這裏已經沒有陷阱了。
但白人們死了一半,就算沒有陷阱,他們也不敢過來了。
“不不,他是魔鬼,我們,我們快逃吧!”
“是啊!這個家夥就是魔鬼,我們來了十二個人,現在已經隻剩下五個了,我現在還不想死。”
兩名白人戰戰兢兢的說道。
此時,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在傑克的臉上。
傑克一張臉,因爲憤怒而脹的通紅。
“回去!”
傑克從牙縫裏擠出一個字,然後轉身就走。
我将整個身子從大樹後面露了出來,對着他們大喊。
“現在想回去,太晚了。我說過,倒計時已經開始。”
我說完後,繼續向河灘的位置奔跑。
他們要離開這片密林,肯定要沿着河灘走。
因爲在密林裏,我給他們的沖擊太大了,他們已經被我在密林裏吓破了膽。
所以我判斷,他們接下來肯定要從河灘上走。
我拼盡全力跑到了上遊的位置,這裏有一條路是他們回去的必經之路,就要在這裏給他們設下埋伏。
想到這裏,捉了一隻箭蛙出來,又撥了幾根手指長的樹刺,在箭蛙的後背上捅了捅,讓樹刺上布滿箭蛙的毒。
剛才我已經看清了,那群白人全部是光着腳的。
因爲在荒島上行走,他們的鞋子早就爛光了,隻能赤腳行走。
我将這些帶毒的刺,倒插進了泥土裏。
總共插了一百多根,将這條路完全堵住,然後又抓了些腐葉把樹刺蓋住。
做好這些後,我就躲在旁邊的一株灌木叢裏,靜靜等待。
天慢慢的黑了下來。
此時的河灘上,出現五條人影,正垂頭喪氣的往我的方向走來。
我知道,機會來了。
“傑克,這都是你的錯,到時克裏斯怪罪下來,你要頂着,我們這次犧牲了七個兄弟,你要負全責。”
一名白人猶自在埋怨。
“你要是再多一句嘴,我不介意犧牲八個。”傑克狠狠的說道。
那名白人總算閉上了嘴。
此時,他們已經在朝山坡上爬了,一上山坡,他們必然會有一人,甚至兩人踩在毒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