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着一雙極爲妩媚的丹鳳眼,鼻梁挺挺,櫻桃小嘴,标準瓜子臉,皮膚白皙如同凝脂,身材高挑卻又凹凸有緻。
尤其是那一頭齊腰長發,烏黑亮麗。
我還記得第一次見到杜倩倩,她轉身時飄動着的長發輕輕拂過我面龐時那種癢癢的感覺。
“倩倩,你還活着?”
和杜倩倩重逢的這一刻,是我最近這幾天最開心的時候。
“杜遠,真沒想到能再見到你!”
杜倩倩撲進我的懷裏,雙手環抱住我的後背,緊緊地抱着。
杜倩倩這突然的舉動讓我有些不知所措,尤其是當她的小手和我光溜溜的後背觸碰時那種觸電般的感覺和前面那溫柔的阻礙,更是讓我有些驚慌。
說實話,我對杜倩倩是有好感的,但這種好感僅僅是朋友之間的那種好感。
特别是在杜倩倩得知我和張燕分手的原因後也選擇了和張燕疏離的行爲。
我和杜倩倩擁抱着。
突然,我感受到幾道不善的目光,我看過去,隻見剛剛那幾個想要幫忙扛野豬的男人,都是一股嫉妒的表情。
“等等再叙舊吧,我先向大家介紹一下你!”
高征咳嗽了兩聲。
杜倩倩松開口,像一隻驚慌的小兔從我懷中離開,美麗的臉龐上染着幾朵紅雲。
高征笑了笑,簡單介紹起我的身份。
剛開始那些美女和那些男的,都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等到高征說到我是如何将他從食人樹的手上救出來和又是如何在野豬群中輕而易舉地獵殺一頭四五百斤的野豬後,這些人都變了。
那些男的看我的眼神從剛開始的嫉妒變成了畏懼,甚至還有一些谄媚、讨好。
而那些女的,則是更加直接了。
我獲得了和高征進來時一樣,甚至更加熱烈的歡迎。
好幾個在正常現實都能使得男子争搶的美女都圍住了我,有大膽地甚至伸出纖纖玉指在我的胸口畫圈圈,那種癢癢的感覺更是讓我有些擡頭的趨勢。
然而,當我看到杜倩倩那一雙明亮而又清澈的美眸之時,我立馬将她們一一推開。
高征當做沒有看見,指着幾中年男子說:“你們去處理野豬,今晚吃個飽飯!”
說完,高征又走到我的身旁,說:“杜遠兄弟,你先去清理一下,換身合适的衣服,那個帳篷是你的!”
我順着望過去,點頭。
高征他們是從飛機裏逃出來的,而且人又多,可以說,飛機裏的那些資源将近百分之八十都讓他們給搬走了,像衣服這些自然不缺。
我拿着洗漱用品,跑到庇護所最後面的地方,用濕毛巾開始清理起身上的污漬。
等處理好這一切,換上一身合适的休閑服後,高征已經在外面等着我了。
“怎麽了?”
高征笑道,“等你吃肉!順便和你介紹一下這裏的情況?”
我點點頭。
“算上你我,咱們這現在還有三十四個,男的隻有九個,其他都是女的!”
我大吃一驚,“怎麽就這麽點了?你之前不知說有四十六嗎?”
高征苦笑着說,“我們出去這幾天,古令波他們帶走了不少女的,當然,走的都是主動自願的,不過這種自願,呵呵!”
高征的意思我明白,這種所謂的自願,其實不過是一場交易罷了。
“你知道古令波在哪?”我假裝随意地問道。
高征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剛剛我洗漱的這段時間,他也了解到了我和古令波之間的恩怨。
“知道個大概!”
我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等我們倆往前又走了幾步後,空氣中開始彌漫起令人忍不住吞咽口水的香氣。
“香吧,那個老劉可是米其林三星的大廚!”高征笑着說。
作爲獵殺這頭野豬的最大貢獻者,我分到的肉最多,足足有四斤多。
本來我還想趁着吃飯的時候和杜倩倩叙叙舊,但身邊圍着一群美女,我又不能趕走她們,隻能作罷。
吃完後,夜色已黑,也不适合再活動,各自都回到了帳篷裏。
這麽多天的緊張日子,早已讓我的腦子疲憊不堪,和杜倩倩打了個招呼後,回到帳篷地我剛躺下就睡着了。
睡得很香。
在夢裏。
我夢到自己帶着柳夜瑤活着離開了這個原始森林,回到了都市生活裏,父母見到我不但平安歸來還給他們帶回這麽漂亮的兒媳婦開心得不行。
睡着睡着。
我突然感覺到有一具火熱的軀體裹住了我的胸膛。
我立馬驚醒。
隻見一個女人鑽進了我的被窩,壓在我的身上,一雙小手正在我的臉上摸來摸去。
“你要幹什麽?”
我一個翻身,将自己和女人的姿勢調轉過來,我兩隻手緊緊地抓着她的手腕,冷冷地問道。
盡管帳篷裏一片漆黑,但吞下那株神秘小樹後,我的夜視能力也非常強,自然能認出這女人是白天的那個空姐。
這是個能滿足男人對空姐所有幻想的空姐。
她紅唇微動,聲音迷離,“杜遠,你好強壯喲!你喜歡這種嗎?”
看着那雙妩媚的眼眸,我突然意識到,原來這不是一場襲擊,而是一場投懷送抱。
“怎麽不說話?是我不夠漂亮還是不夠性感?”她又輕輕地說着,說話間帶着的濕熱氣息,讓我情不自禁地吞咽口水。
突然,她被我壓住的身子往上頂了頂,修長美腿直接夾住了我的腰,是美妙的感覺。
“杜遠,隻要你答應保護我,給我食物,我什麽都可以滿足你!”
她又說道。
這句話,讓快要克制不住的我頓時清醒。
我跨過她的身體,冷冷地說道,“離開這裏!”
她一愣,沒有想到我會說出這樣的話,還想再說,卻又聽見我倒數的聲音。
“3!”
“2!”
沒等一數出來,她嬌哼一聲,口中埋怨道,“不解風情的木頭!”然後扭動着走出了帳篷。
見空姐走了,我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氣。
然而,我并沒有意識到,這不甯靜的一夜,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