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在鍾書閣找麻煩的人好像也是這樣的,自己在這裏說了半天都不見鍾書閣的人有什麽回應,他們也覺得沒有什麽意思了了,先前大聲喊叫的那些話好像也有些說不出口了。
“你們到底給不給個說法。”
再開口,也是直接找上了鍾書閣的人。
而這個時候鍾書閣的人才正眼看了他一眼。
“你鬧了半天我還以爲你找不到這件事應該找誰呢?”
這話充滿了諷刺意味,在場的人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能聽明白鍾書閣的人說這句話的意思。
再想想眼下這個情況,可不就是這樣的嗎?
這明明是覺得鍾書閣的人有問題,可這出問題的第一時間竟然不是找鍾書閣的人把事情解決清楚,而是直接當着這麽多的人鬧開了。
那他到底是想要得到自己賺來的銀子呢還是想要搞鍾書閣呢?
人群中也有最近對鍾書閣十分滿意的人,聽到鍾書閣這樣一說頓時也喊了一聲,“你别不是專門來找麻煩的人吧!”
其他的人其實大多心裏都有數了,現在再聽到他這樣一喊,頓時大家心裏都跟明鏡一樣了。
“我看十有八九就是來鬧事的,但是他那個憑證是怎麽回事!”
也終于有人問到了點子上,先前那些站在最前面的人是已經看過那個憑證了的,的确是跟他們手上的憑證是一模一樣的,這個問題就是他們先前相信了的最關鍵的地方。
拿着憑證的那人要說不心虛那是假的,尤其是當老百姓說起他來鬧事之後,但是現在又說回憑證的情況了,他又覺得自己有底氣了。
“這個憑證你們的都看到了,分明就是他們鍾書閣自己開出來的憑證,現在竟然不敢承認,這樣的地方你們竟然也敢把自己的銀子放在這裏,當心就被他們給坑了!”
這些話說起來越來越具有引導性了,也将自己的目的表現得越來越明确了。
鍾書閣的人也知道到了自己應該要開口的時候了。
“你說你下注的是一百兩,我們方才去查了,你的确是之前在我們這裏下注了一百兩銀子,但是你下注的真的是這個憑證嗎?”
他們隻要是有人下注,不管金額多少他們都會記錄下來,按照整個人提供的信息,他們的确是已經調查到了這個人下注的信息,但是他下注的結果卻不是他手上這個。
“我們現在可以非常負責任的說,你這個憑證是僞造的,因爲你爲僞造憑證導緻我們的名聲受損,你需要賠償我們。”
鍾書閣非常輕松的反客爲主,将這件事的主動權掌握在了自己的手上。
并且也在這個時候把對方的目的給揭露了出來。
“你的憑證跟我們的憑證是有區别的,你這張是假的!你可以僞造字迹,但是有些記号你們都沒發現,自然是僞造不了的。”
這話一出,那人臉上的神情有着明顯的凝固,但這隻是短暫的,并不能具體的确定他們到底是在炸他還是真的有這回事。
“哼!你們說是僞造的就是僞造的,這上面的自己和印章可都是你們的!”
說完那人仿佛是在跟自己打氣一樣,還故意的把自己東西拿出來又晃了晃,隻是這回他在晃動的時候卻再也沒有給别人看清的機會了。
而也就是在這時,鍾書閣的人已經拿了另外一張别人已經兌換過的憑證過來。
“你看到的隻是表面上的東西,我們的憑證背面和正面用的紙張是不一樣的,你不仔細看根本舉看不出來。”
他們這個憑證其實就跟現代的卡片差不多,厚度也是固定的。
“爲了防止大家将憑證弄丢或者是損壞,我們這裏面是再貼了五層紙的,你如果确定你是真的,大可以一層一層的将其打開,看看到底是不是一樣的。”
說完這話,鍾書閣的人也已經開始對自己手上的憑證進行檢查了,一層層的撕開,每一層都是十分完整的呈現在大家的面前,并且在第三層和第二層之間還有一個小小的印章,上面同樣是鍾書閣的字樣。
“現在,到你了。”
“不可能!”
那人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先前他的确是在這裏下注了的,在僞造憑證的時候他們還仔細的去研究了,誰知道他們竟然在裏面還做了那麽多的東西出來!
看着鍾書閣打開的那個東西,再看看自己手上的,他肯定是不會打開的。
“你們少拿這種東西來糊弄我,别以爲我不知道你們打的是什麽主意,四千兩銀子不想給罷了,莫不是往後有這種情況你們依然是不給嗎?”
若是先前他說這樣的話,那别人肯定是會相信的,可眼下鍾書閣的種種表現其實已經說明了一切。
“兄弟,你既然說你的是真的,就跟鍾書閣的一樣打開看看不就得了,你放心若鍾書閣真的做這樣的事情,你這四千兩我們怎麽都會幫你要回來!”
“對,你快些打開看看,要是一樣的就是鍾書閣的問題了,那我們往後也知道不能在這裏下注,銀子該是你的一文我們都不會讓鍾書閣少了你的。”
圍觀的群衆都開始起哄了。
那人死死的捏着自己手上的憑證,卻還是遲遲不敢打開。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大家夥兒好像已經沒有了興趣,事情進行到這裏大家也都知道是怎麽回事了,這人今日就是來找麻煩的,隻是沒想到别人鍾書閣早就有準備,防着這一手呢。
他這個舉動非但沒有讓鍾書閣有什麽損失,反倒是讓鍾書閣在大家心中的印象又更好了一些,都知道這個地方是信得過的。
那人權衡了一番之後,生出了退縮的意思,想要趁着胡亂離開。
卻不知道鍾書閣的人現在不打算給他這個機會了,“你诋毀了我們就想要這樣走?是不是有些不合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