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是嘛?這賭石場裏面好多人都對這塊石頭感興趣過,最後都放棄了,這要是知道裏面是這樣的寶貝,怎麽還能留到現在啊。”
“哎,這姑娘運氣是真的好啊。”
“你還别說,她可能靠的不是運氣。”
“不是靠運氣,這話怎麽說?”
圍觀的人開始對這件事展開了談論,有人則是将宋晨所有的态度都分析了一遍。
“你看這位姑娘年紀雖然不大,可從頭到尾都十分額淡定,就像是她知道最後的結果是這樣一般,你們想想一個年紀這麽小的姑娘,渾身有這氣度那是常人嗎?”
有人好像被點透了,“你是說這姑娘本身就是個高人?”
“這話我不敢多說,反正我覺得這姑娘必定不是個外行,不然她不敢這樣賭,這一會回老黃是真的輸慘了,原本他可能是想着坑别人姑娘一把的,現在沒想到反倒是被人給坑了,哈哈,還真是有意思呢。”
他們口中的老黃,這會兒依舊是死死的盯着老王手上的東西不敢眨眼睛。
明明都說了這塊石頭裏面就是表面那一層的,怎麽現在又變成這樣了呢?他怎麽都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看到的這些,若真是這樣……那五千兩……
“你這個臭丫頭,你是不是做了什麽手腳了?這塊石頭根本不可能開出這樣的極品墨玉來!不然老子也不會……”
黃老爺的理智及時回籠,隻是後面的話雖然沒說完,眼神卻說明了一切。
宋晨譏諷的看了他一眼,“這石頭全程都是在賭石場的工作人員手中,我也就是在這邊抱了一下,後來便被你看了許久,你現在懷疑我做了什麽手腳?難不成這賭石場的人全都是瞎子?你自己也是嗎?”
“黃老爺,願賭服輸!”
賭石場的掌櫃的及時開口,看到這個結果他應該是最輕松的一個了,先前他還擔心這位姑奶奶輸了會心情不好,現在看來他的一切擔心都是多餘的了,這位姑奶奶怕是早就知道是這個結果了。
那麽現在就到了他發揮作用的時候了。
他作爲這場賭局的見證人,現在他也是最有發言權的人了。
“老王,你耐心些把這些全都給擦出來,瑕疵什麽的全都擦掉。”
雖然很可惜,他們賭石場裏的人全都看走了眼,但這事也不是百分之百的,他們也不覺得受打擊,反倒是他們賭石場裏又出現了這樣極品的東西,對他們賭石場又是一個好的宣傳,明日之後會有更多的人來他們賭石場碰運氣了。
但他現在需要做的就是,讓黃老爺掏錢。
“在賭局開始之前,我一再的同你們确認是否要繼續賭局,你們雙方都表示要繼續,現在結果出來了,宋姑娘獲勝,黃老爺輸了,按照你們的賭注,現在請黃老爺履行賭約的條款。
一個是下跪道歉。
一個是五千兩銀子。
掌櫃的沒有把這兩個條款說出來,人卻不動聲色的往旁邊側了側,畢竟他現在就站在宋晨的旁邊,等下這黃老爺下跪的時候他一個不小心就受下了,不合适。
可黃老爺子現在根本就還沒回過神來,他怎麽都不敢相信那塊石頭可以開出這麽好的東西了,一雙眼睛死死的盯着老王的雙手。
忽然間,他直接沖上前去就要搶奪老王手裏的玉石。
老王在幹活的時候十分專注,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黃老爺的動作,但秋安一直站在旁邊,這會兒看到黃老爺的動作二話沒說就是一腳踢了過去,直接将那黃老爺踢出去一米遠。
“這貨到底是誰,這麽沒品。”
本來先前這人小人得志的樣子就看得秋安火大,現在竟然還這麽不要臉的搶東西,秋安是什麽火氣都來了。
那掌櫃的趕緊回答,“他姐夫乃是我們大戎丞相俞冬忍俞大人……”
這在大戎也算是有些地位了的。
不過賭石場的掌櫃先前既然敢警告他,就是一點沒把他這個身份放在眼裏的。
宋晨有些意外跟秋安對視一眼,“那還算是熟人了,秋安,好好招待招待他,我跟他姐姐那可是相當的熟悉呢。”
俞冬忍家裏的那些事,宋晨可謂是一清二楚了。
要真的要算得的話,俞冬忍還真不是他姐夫了,畢竟他姐姐早就被關起來了,據說好像自從俞蘭珠死了之後就瘋了。
現在俞冬忍的夫人是給他生了個兒子的年輕腦子呢,這女子無任何身份背景,深得俞冬忍的喜愛。
宋晨原本跟俞冬忍那位原配夫人的仇怨她想着都算了呢,卻不想在這裏還能在遇到跟那位黃夫人有關的人。
秋安她們對俞冬忍那位原配夫人做的事也都是十分清楚,再結合這位黃老爺的所作所爲,今日這頓招待還真是少不了了。
“秋安姑娘手下留情,銀子還沒給呢。”
賭石場的掌櫃适時的提醒着秋安。
秋安一愣,“那我先去要錢。”
說完就沖着黃老爺那邊走了過去,将人翻了了個面,一腳踩在了他的胸口上,“五千兩銀子,交出來。”
“這裏是‘逍遙’你不能這樣對我!範掌櫃,她們在‘逍遙’鬧事,你難道不管嗎?”
黃老爺知道自己踢到鐵闆了,隻能把希望寄托在賭石場的掌櫃的身上。
‘逍遙’的規矩就是任何人不得在裏面鬧事,否則全都趕出去,趕出去的人以後再也不能進‘逍遙’,隻要這兩個賤女人被趕出去了,這賭局也就不算了。
隻是他如意算盤打得雖好,卻不知道規矩也會因人而異。
“黃老爺,這場賭局是你自己認同了的,我們要一碼歸一碼,你首先要把賭注兌現了其他的才能進行,下跪道歉和五千兩銀子一個不能少,不然你這就是在毀我‘逍遙’的名聲!”
‘逍遙’在上京名氣大,面子也不小,從他問世到現在,還沒有一個人知道他背後的主子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