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5滿目瘡痍

仙緣,的确是讓人眼紅。

作爲天子,都沒有的東西出現在一個農女的身上的确是無法接受,可若是心胸寬廣些的帝王,必定想盡辦法讓這人爲自己所用。

可他們這位皇帝偏偏不是心胸寬廣之人。

自己得不到的東西,隻能毀掉。

後來他們也多少聽說了些,那位姑娘當真就是齊王的眼珠子了,重話都舍不得多說一句的人,又怎麽會眼睜睜的看着皇上爲所欲爲呢?

說到底,還是紅顔禍水!

“衆位愛卿,以爲如何?”

就在衆人對宋晨下定義的時候,皇上的聲音再次響起。

他在詢問衆人的意見。

又或者,他在逼着這些人的言語支持。

如果這事能成,這些大臣們自然是贊同的,可若是這會兒應了,皇上又會派誰去說這事呢?

可若是不應……今日他們的下場也不會很好。

大家心中幾個轉彎,紛紛附和着。

“既然衆愛卿都贊同,此事便說定了,俞丞相,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了!”

俞冬忍先前就有不好的預感,皇上這話一出來,他的心就是一沉再沉。

卻也要硬着頭皮接下,“臣遵旨。”

事情有了解決的方案,人也定了下來,大家都紛紛的松了口氣。

殊不知,這件事卻還沒完。

“眼下舉國艱難,國庫也十分的空虛,諸位大臣都是心系百姓,國家的,這兩日便開始給些支持吧。”

輕飄飄的,皇上又丢了一句話出來。

如果說之前大家還能鴕鳥的話,那麽現在已經是涉及到了一衆人的切身利益,大家怎麽都不能再繼續裝傻了。

偏偏是皇上說話就說話,還一揮手招進了許多的禁軍,不到片刻的功夫每個大臣身邊都已經站了兩個。

禁軍全都是聽皇上調遣的,是最忠心皇上的人,也是要時刻保護着皇上安危的人,他們是可以佩刀的。

站在衆位大臣身邊的這些禁軍雙手都扶在刀上,仿佛時時刻刻都要出鞘一般。

大家哪裏還不明白這個意思。

今日若是不表态,這刀就得沾血了。

這些個大臣都是人精,很快便表了态。

“皇上,微臣願出三千兩。”

“微臣二千兩。”

“臣三千兩。”

“……”

一個個的數字報出來,皇上卻絲毫不見好轉。

等到最後一個大臣報完,竟然總數才堪堪不過五萬兩白銀!

皇上自龍椅上起身,眼睛掃過下面的一衆大臣,“朕原本以爲你們都是識大體的,卻不想都是如此的讓人失望,在你們方才報上的數字上面,全都給朕加個零上去。”

全都加個零,那便都是幾萬兩了!

“朕會派人去你們各自府上走一趟,諸位今日便歇在朕這大殿上吧。”

丢下這句話,皇上便甩袖離開。

留在大殿裏的人紛紛煞白了臉,這是不交出銀子都别想回去了,全都在這大殿裏,任是他們有通天的本事也别想把消息送出去了。

**

一時間,上京各府都是一陣雞飛狗跳。

家裏的那些掌管中公的婦人一聽到自家老爺都被留在了宮裏,要拿銀子才能贖出來,幾乎都哭暈了過去,可這偏偏又是不能暈的事。

暈了就會有人幫她們清醒,然後又要繼續籌銀子。

雖然這當官的還真沒有幾個兩袖清風的,可要在這麽短時間内湊夠這麽多的銀子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皇上怕是也早就想到了這樣的情況,也不一定隻要他們給銀子,值錢的東西都是可以拿來填數的。

禁軍出馬,一晚的時間,皇上要求的金額就全都到位了。

這些銀子和财務也在第一時間去到了國庫中。

諸位大臣被放回去的時候,都感覺自己好像死過一次了。

當然了,這還是他們在路上時候的感覺,等到他們回到自己家中,看着空了大半的家底,好些個真的就直接倒地了。

**

俞冬忍在皇上派人的‘護送’下,前往了蒼修玄的新城。

這一路上他把任何可能性都已經想透了,可不管是哪一種他都覺得是沒有可能的,他也想像威遠将軍一樣直接被擒了或者是投靠了,可他的妻兒還在皇上的手中。

他出發的前一晚,皇後下旨請他的新夫人帶着孩子進宮了。

說是陪皇後說說話,可這裏面到底是什麽意思,誰不知道呢?

這個兒子是他那麽不容易才得來的,他舍不得。

再沒有方案,人也已經長途跋涉到了新城,這一路上看到的種種讓他觸目驚心。

在上京看到的那些不過就是最淺的一層了,走出上京他才真的體會到了什麽是艱難。

滿目瘡痍。

幹涸的河床,皲裂的土地,絕望的百姓。

那一幕幕總是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現在他隻要閉上眼睛,眼前都是那一張張麻木的臉,蠟黃的臉上幹裂的嘴唇。

短短幾個月,已經将這些百姓折磨到不人不鬼了。

他心知,若不是皇上執意要春耕,執意增加賦稅,這些百姓不至于連幾個月都撐不住!

最後兩日,俞冬忍已經不忍心再看外面一眼。

“你說,最壞是什麽樣子?”

俞冬忍問随從。

随從卻答不上來。

俞冬忍苦笑,“最壞便是我等馬車招搖過市,不出兩日便成爲衆人攻擊的對象。”

現在這些百姓心中還對朝廷有期待,所以看到他們的馬車什麽都去不會做,他們或許還以爲這是皇上派出來調查民情的。

他自己出身不好,貧苦百姓的苦難他都懂。

從來沒有這麽一刻,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麽強烈的希望這個國家被颠覆過!

或許……

這次出來是對的。

新城區已經近在眼前了。

“大人,這邊顯得很奇怪。”馬車外面的人及時提醒着俞冬忍。

車隊也随之停了下來。

俞冬忍皺眉撩開車簾,“我們的目的在新城,其他且不用管。你們爲何要擅自停下!”

他的不快毫不掩飾,這些人都是皇上的親信,看過這一路之後俞冬忍心态趨進崩塌,對他們自然也就沒有好臉色了。

他們也不在乎俞冬忍說的這些。

“大人來的目的是那逆賊,我等自然不能讓大人置于危險之中,這一路走來到處都是難民,唯獨越發靠近這新城難民越少,大人不覺得奇怪?”

俞冬忍早就不敢繼續關注外面的情況了,這邊難民的多少他自然也不清楚,現在他們一說他才反應過來。

這邊的确是顯得比較詭異。

即便是之前那些城池都封鎖了,可還是有許多難民到處遊蕩,這新城外卻幾乎很難看到一個。

“此處離新城還有多遠?”俞冬忍問。

“不到二十裏地。”

俞冬忍眉頭皺得更緊了,難不成這邊才是瘟疫最嚴重的地方?

“派人回去揚州郡郡守那邊,看看能否得到一些消息。”

這些人雖是皇上的人,但這種對任務有利的命令他們也是聽的。

立即就地修整,派人回了揚州郡。

帶着皇上的令牌,進出倒是便捷。

隻是從揚州郡守那邊也沒得到什麽消息去,揚州郡守隻道:“自封城後便再無那邊消息。”

這話說出來也由不得别人不信。

畢竟是瘟疫,誰都不會拿自己的命開玩笑。

他們也不知道,其實揚州郡守對朝廷也早已經失望了,瘟疫爆發到現在朝廷除了一張公文再無其他。

字裏行間都是讓他們自行解決,必要之時可盡屠。

必要之時?何爲必要之時?

盡屠?

簡直是可笑了。

這一條條的人命這一句話便打發了。

他知道這個所謂的必要之時便是一旦往外蔓延,有威脅到上京的可能了,便是必要之時。

拿這裏衆多百姓之死保上京的安全。

可笑至極。

在他們最難的時候是齊王伸出援手,糧食雖然是銀子買的,可這種時候誰缺的是銀子呢?

那遏制瘟疫的藥也是齊王派人送過來的,這些齊王不曾收過一文錢!

他不知道上京那邊打的什麽主意,選擇在這個時候過來,可他們休想從自己口中得到任何的消息。

所以他們隻能是白跑一趟。

回到新城外,他們也不敢再貿然前進。

“大人,若是這新城已經成爲了死城,大人覺得那逆賊又會藏身何處?”

新城成死城?

俞冬忍是怎麽都不會信的。

依齊王的本事,這種事情是絕對不會發生的。

“這個可能性幾乎爲零。”俞冬忍說得笃定。

方才問話的那人便将目光定在了他的臉上,“俞大人知道些什麽?”

俞冬忍諷刺一笑,“你怕是忘了本官此行的目的,若是齊王如此不堪一擊,皇上爲何還要遣本官前來?”

在他話中找破綻,這未必也太看輕了他。

果不其然,俞冬忍這話一說完,那人就變了臉色。

是被俞冬忍這話堵的。

完全無話可說。

臨行前皇上特意讓他們關注俞冬忍,看看能否找出他的不忠,這一路上俞冬忍表現得太正常,他們有些着急了。

俞冬忍心中冷笑,皇上還是一如既往的不會讓人‘失望’呢。

這番他若是說動了齊王,他是死路一條,說不動齊王,同樣死路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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