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河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她是如論如何都不會相信的,可又是她親眼所見的。
那個男人卻直接一下打開她的手,“什麽誤會不誤會,我女兒在那邊出事了你竟然說是誤會。”
說完男人就要往宋河他們那邊去,攔都攔不住。
北關村的村民看到他過去了,都趕緊的跟了過去。
看熱鬧的人,永遠都是不缺的。
等到他們到那邊的時候,宋河仰面躺在地上,臉紅得吓人。
女子哭得傷心,北關村的那幾個嫂子正在幫她整理衣裳。
聽到這麽大的動靜,女子幹脆把頭埋進膝蓋裏放生大哭了起來,“我不要活了,沒想到你們村裏的人竟然這麽壞,我,我。。。。。。沒臉活了。”
所有男子知道要目光要回避一下,但是大部分的人都沒有回避。
“宋河!怎麽會是宋河!”
看清了宋河的臉,每個人的臉上都是不敢相信。
“你們認識這個登徒子?這個王八羔子竟然敢糟蹋我女兒,我要殺了他。”
男人聽到村民說起宋河的名字,頓時就憤怒的要去打宋河,幾個村民眼疾手快的拉住了他,這可是宋河,打下去還得了?
“裏正來了。”
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大家把路趕緊讓了出來。
林茂豐走到前面,看到的畫面跟他們之前看到的差不多,宋河還是人事是省。
林茂豐走上前去叫宋河,“小河,小河?你醒醒。”
宋河沒有一點反應,林茂豐又在他臉上拍了幾下,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你是北關村的裏正是吧,你們村的人欺負了我女兒,你們今天必須要給我一個說法,我女兒可還是黃花大閨女,就這樣被你們村裏的人糟蹋了。”
“你不是我們村的人,爲什麽會帶着女兒出現在這裏。”
林茂豐聽着他說話就覺得難受,再看他那張陌生的臉,林茂豐一下就找出了問題的關鍵。
但是那人敢帶着女兒出現在這裏就已經想到了對策,“今天你們村裏擺流水席,我們是來吃酒席的。”
林茂豐皺了眉,“既然是吃酒席的就應該是跟宋家人相熟的,那你爲何連他都不認識。”
林茂豐指向躺在那邊的宋河眉頭緊皺。
那人一愣,顯然沒有把這個問題考慮進去,這會兒隻能再繼續看宋河幾眼,“竟然還真是宋家那小子,喝成這樣都沒有認出來,既然是宋家這小子就好辦了,我去找他們,直接定了親事。”
北關村的人聽到這話都看向了說話的那個男人,好像有些奇怪的感覺,但是又說出上爲什麽。
隻是他提到這個親事,北關村的人都感覺他賺了,要知道宋家現在可是十裏八鄉的人都想進的,結果誰能想到宋河的親事會在這樣的情況下定下來?
眼下林茂豐也不好說什麽,除了他們村的村民就是宋河和那名女子,看那名女子衣裳都還是亂的,他們這些過來人都知道發生了什麽。
“不用你去找,我們來了。”
還不等男人去找宋家人,宋晨已經帶着她爹宋大山過來了。
那人沒想到宋晨他們來得這麽快,眼神有些閃爍,不過他很快就掩去了這種不自在,上前走到宋大山的面前。
“宋老弟你來得正好,你看這事弄的,我看要不幹脆讓兩個孩子成親算了。”
宋大山并不記得自己認識這樣一個人,可是他又不敢确定是不是宋晨認識的,眼下他這樣熱絡的跟自己講話,宋大山隻能疑惑的轉向宋晨。
宋晨以爲是宋大山認識的人,現在看到他這個表情就知道自己想多了。
“這位大叔好像不是北關村的人,我們并不認識你,何來的稱兄道弟?還有你說的成親是什麽意思?”
那人沒想到宋晨說話會這麽的直接,當下就黑了臉,反正事情已經發生了,他們狡辯這門親事也是穩了的。
“你們家自己擺流水席還不許别人來吃嗎?我女兒在你們北關村失了清白,并且是你們家宋河所爲,你們就要負責。”
宋晨聽完卻是冷笑一聲,“我們村擺流水席請的是我們村和王村的人,跟你有什麽關系,自己上門蹭吃蹭喝還有理了?”
蒼修玄沒有過來,但是離得并不遠,聽到宋晨這會兒說的這些話,他頓時覺得之前宋晨說他的時候是的是那麽的友善。
“你說你女兒失去了清白,什麽叫清白,自己寬衣解帶的人還有清白嗎?”
村民早就見識過宋晨的伶牙俐齒,這會兒聽到她說這些,他們感覺事情好像要反轉了。
那名女子也聽到了宋晨的話,一張臉頓時變得煞白,而她爹這會兒也是狠狠的瞪着宋晨。
“你們這是不想認賬是吧,事情發生在你們北關村,目擊證人也是你們北關村裏的人,你沒辦法抵賴。”
“這是根本就是你們自導自演,我們如何去抵賴,這些人是我們村的沒錯,但是他們又看到了什麽?到底是看到我哥強你你家的女兒還是看到了别的?”
宋晨滿臉不屑的丢下一句話。
卻不想她這句話一說完,不遠處的蒼修玄一張臉都皺得像是苦瓜了。
這丫頭是越來越過分了,說起話來也是更不管不顧了。
北關村的村民更是被宋晨這話說的不敢看她了。
“小晨,不可以這樣說話。”宋大山聽到這些話,心髒都跟着抽了幾抽,低聲呵斥了她一聲。
“從海從竹,你們去把小晨扶起來。”
“等等,先不要動我哥。”
宋晨被訓斥打算稍微收斂一點,但是看到他們要去動宋河她又隻能趕緊制止。
女子的爹被宋晨的話吓到,這會兒也反應了過來,“沒想到這就是你們宋家的家教,我現在也總算是相信宋河爲什麽會做出這種事情來了,這件事除了成親其他的不要談。”
男人一口一個成親,從過來到現在根本就沒有上前去關心過自己的女兒到底怎麽樣了,一直都在上蹿下跳。
說的最多的就是要跟宋家把親事定下來。
之前北關村的人覺得他很奇怪,現在總算是知道奇怪在哪裏了。
他的目的太過明顯了。
“這種貨色,我們宋家是絕對不會要的,你要麽趕緊帶走,要麽我就報官個你們弄得人盡皆知。”
這麽拙劣的手段,也敢拿出來現。
“你敢報官嗎?報官宋河一輩子也完了,這麽多人都看到他們在一起,他趴在我女兒的身上,你一個未出閣的姑娘不懂就不要在這裏多嘴。”
“我兒子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再說了他都喝成這樣了,就算是想要做什麽都做不了了。”
宋大山看着宋河的樣子,平靜的說出一個事實。
在場的男人也都點頭表示認同。
宋晨雖然不知道他們說的是不是真的,但是依照她之前學醫的專業角度來看的話,那些什麽酒後亂性的說法都是不科學的。
根本就是酒壯色膽。
因爲一個真正喝多了的人神經都是麻痹的,什麽都做不了。
宋河現在就是屬于這個狀态,宋晨又仔細的看了看宋河,發現他的臉紅得有些不正常。
“爹,這件事跟我哥一點關系都沒有,您什麽都不要答應,我先去看看我哥。”
宋晨擔心自己一走,宋大山就被别人給框了。
宋大山點點頭,“你爹沒這麽蠢。”
宋晨走過去來到宋河的身邊,之前站在她爹身邊的時候發現宋河的臉紅得有些不正常,這會兒走過來一看,就看到宋河的臉上脖子上起了密密麻麻們的紅點。
宋晨猜想應該是酒精過敏了。
隻見她眼珠子一轉,“天啦,我哥,我哥他。。。。。。”
宋晨一邊幫宋河把脈一邊叫着旁邊和時不時偷看她幾眼的那名女子,“你快些幫我看看我哥身上有沒有。”
那名女子這會兒也注意到宋河臉上的那些紅點點了,心裏簡直被吓得要死,宋晨的要求她連忙就拒絕了。
“我,我不要,要看你自己看。”
宋晨有些爲難,“可我這裏要把脈。。。。。。。”
“那你就等下看。”女子說什麽都不幫忙,并且還不着痕迹的往旁邊挪了下。
宋晨突然又問,“他身上有沒有你不知道嗎?”
那姑娘下意識拒絕,“我不知道。”
說完好像覺得有哪裏不對,趕緊改口,“我剛剛快要吓死了,沒有注意到這些。”
“是嗎?你跟我哥兩個不是隻有你衣冠不整嗎?”宋晨又問。
隻有女子衣冠不整就是說明宋河什麽都沒對她做過,這樣的情況明眼人一下就看出來了。
之前他們說的那些不攻自破,女人的話也是前後矛盾。
可是眼下女子和他爹都慌了,“男人不脫衣服很多事情也可以做。”
“我也有很多辦法證明他們什麽都沒有發生,并且我也還有很多辦法證明他們什麽都沒發生,你願意試試嗎?董掌櫃?”
男子被宋晨這樣一叫,下意識的擡起頭看向宋晨。
這種下意識的動作能說明很多,揭穿了他的身份,宋晨覺得接下來的繼續說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