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山賊匪盜,但是武器裝備卻是十分精良,甚至有人彎弓搭箭,不斷射殺着劇組的工作人員。
工作人員們沒有辦法,隻好穿上拍攝用的盔甲道具,拿着道具武器予以還擊。
“可惡啊,明明是在大國境内,爲什麽還會有這樣的的敵人!”場務躲藏在營地裏抱怨道。
這就是忍界的現狀了。這裏雖然也有大城市和城鎮,可絕大多數地區都還處于封建時代,到處是山賊土匪,絕沒有和平安甯一說。這一點,即便是火之國也不能避免。
“大家堅持住,我們已經和木葉聯系過。馬上就會有忍者們趕過來救援我們的!”導演高聲喊叫着,努力維持住己方的士氣,同時希望對方能夠主動退去。
不料這群山賊們聽到了這些話,反而是更加兇猛起來。
“弟兄們,你們聽到了吧!”一個頭目一樣的人大喝着:“加把勁,殺了他們!我們就趕緊撤!”
這些年都是積年的匪徒,各個都十分兇悍,聞言,手上的動作又加快了幾分。
經紀人撲到一輛馬車旁邊:“雪繪小姐,現在情況非常危急!由老夫來護着您,我們快逃吧!”
名演員富士風雪繪沒有回答經紀人。她雙手抱着腦袋,眼睛裏閃爍着恐懼的光芒,似乎是想起了過去什麽不好的回憶:“不,不要!”
一聲凄厲的長嘯,甚至把營地裏的其他人都吓了一跳。
“雪繪小姐不會有危險吧!”幾名身強力壯的男演員立刻揮舞着武器靠了過去。
而山賊們像是被這聲長嘯給激勵到,劇組用馬車搭築的防線一下子變得岌岌可危!
導演的眼裏露出絕望的神色,他已經不年輕,就算死去也沒關系。
可這個傾注了他大半輩子心血的劇組,注定要毀于一旦。
這時候,他不由得後悔,不該因爲這次是前往木葉就放松了警惕,自己應該聘請更多的護衛才對。
一名山賊手持大砍刀,一馬當先地沖過了由馬車組成的防線。他獰笑一聲,看着那些面露驚恐神色的普通人,眼裏似乎看到了他們被大刀劈死後的慘狀。
他看見一名扛着攝像機逃跑的工作人員,立刻是揮起大刀,當頭砍下!
眼看這名攝影師就要被一刀斬成兩截,就在這關鍵時刻,地面上猛然破土而出十幾根帶刺的荊棘,一下子就卷在了這名山賊身上。
“木遁-鐵荊棘之術!”
千鈞一發之際,小櫻施展木遁忍術攔住了這名山賊。
“是,是木葉的忍者!”一聲驚叫,原本正拼命向前沖的山賊們頓時都止住了腳步。
片刻後,他們便各個四散而逃!
“快跑,是木葉的忍者啊!”
那些山賊們先前還是威風凜凜,見到忍者後卻像是老鼠遇見貓一樣,跑得比誰都快。
“忍法—霧隐之術!”
白施展了此術,突如其來一片濃重的白霧,将這裏籠罩。
那些山賊們在濃霧裏迷失了方向,暈頭轉向地跑來跑去,被佐助,佐井兩人輕松地捉回去。
劇組的導演走上前來,真誠地說道:“太感謝了!你們拯救了我!”
“沒事,這都是我應該做的。”鳴人回答道:“畢竟,是我邀請你們來的。”
導演把目光從大和,再不斬兩人身上挪開,看向了鳴人,試探性地問了一句:“你就是木葉的火影輔佐大人?”
鳴人輕輕點頭,承認了自己身份。
“真是沒想到,您居然這麽年輕!”導演出自本心地感概道。
小櫻走上來,看着被鐵荊棘牢牢捆住的匪徒,好奇地問道:“他們是誰?爲什麽要襲擊你們?”
導演和在場一衆人都搖搖頭,表示不知道其中的緣由。
“說起來也是奇怪。我們劇組又不會把大量的資金随身攜帶,這些山賊爲什麽還要襲擊我們呢?”場務說道。
這種事情,鳴人當即交給了佐助詢問。
佐助開啓萬花筒寫輪眼,緊緊盯着那名匪徒:“告訴我,你們爲什麽要襲擊電影劇組?”
匪徒的眼神一下子茫然,迷離起來:“有人在黑市上出了大價錢,隻有能抓到名演員富士風雪繪的,就可以拿到五千萬兩。”
五千萬兩,這可不是個小數字!
要知道,曾經擔任過火之國大名“守護忍十二士”的阿斯瑪,懸賞金才三千五百萬兩,同曾是“守護忍十二士”的火之寺主持地陸,懸賞金也才三千萬兩。
五千萬兩,還是對一個普通人的懸賞,難怪這幫山賊會這麽賣命了。
這懸賞要是多挂上幾天,搞不好能把角都給吸引過來。
不止鳴人想到了這個問題,其他人也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
這懸賞,真的是太大了!
“這一定是競争對手的計謀!他們想通過這種辦法害了雪繪!”經紀人說道。
場務卻有不同的看法:“這懸賞金也未免太高了。我看其中一定另有隐情,我們問問雪繪吧?”
“事實上,我已經知道了這是怎麽一回事了。”鳴人說道。
他這一句話,頓時把所有人的目光吸引過來。
“以前跟卡卡西老師執行任務的時候,曾經聽他說過,在他還是暗部忍者的時候,在遙遠的北方,一個叫雪之國的國家接了一個任務。”
一聽到雪之國的名号,那名經紀人身子就是一震。
“雪之國爆發了叛亂,大名的弟弟同雪忍勾結,殺死了原先的大名。”
“卡卡西老師無力阻擋,于是隻好帶着大名的女兒,雪之國的公主離開了那個國度。”
鳴人說到這裏,在場許多人已經隐隐猜到那位被救走的公主是誰了。
“如果我猜想的不錯的話,那名公主就是現在的名演員,富士風雪繪了。”
聽完鳴人的這番話,衆人都是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
尤其是場務,喃喃道:“沒想到雪繪竟是真正的公主,怪不得能把這個角色演的這麽像!”
劇組先前就在拍攝電影《風雲公主》,可誰也沒有想到,扮演女主角的演員居然會真的是一個國家的公主!
“三太夫經紀人,您一直是知道的吧?”導演向經紀人問道。
關于富士風雪繪的真實身份,作爲經紀人的他應該是一清二楚的。
“既然這位木葉的忍者已經說出了真相,那我也就不隐瞞了。”經紀人摘下眼鏡後說道。
“我就是前雪之國大臣,淺間三太夫!之所以要僞裝來當一個經紀人,爲的就是保護公主殿下!”
雖然大家已經知道,但當淺間三太夫真的開口确認之時,還是有許多人發出驚歎的聲音。
“真不可思議呢!”小櫻說道。富士風雪繪算是她很喜愛的一個明星了,沒想到居然還有這麽曲折離奇的身世。
再不斬則是習慣性地按上了斬首大刀。
身爲叛忍和流浪忍者的他,爲錢殺人的事情沒有少做。這時候聽到五千萬兩的懸賞,手掌忍不住放到了斬首大刀的刀柄上。
等過了一會兒,他突然想清了自己此刻站的陣營,這才戀戀不舍地把手放下。
“不知道公主殿下現在怎麽樣了!”三太夫忽然說道:“我得趕緊去看看。”
先前他還去勸富士風雪繪逃跑,後來又跑到這裏,誓死要阻擋敵人。
若是沒有鳴人等人的援手,他剛才恐怕就真要交代了。
“我去看看。”鳴人說道。
他一步跨出,下一刻人影就來到了劇組營地最中間的一輛馬車上。
馬車裏,富士風雪繪正在抱頭痛哭,仿佛是等着山賊們來給她迎面一刀的。
鳴人依靠在馬車的門簾旁,說道:“敵人已經被掃除了,風花小雪公主殿下。”
聽到自己的真名被喊出,風花小雪立刻一愣,身子猛然往後一縮:“你是那家夥派來暗殺我的麽!”
鳴人淡淡道:“如果我是來暗殺你的,那你早就應該死了才對。”
剛才那麽一段時間,又是這麽近的距離,隻要掏出匕首随便劃一下,風花小雪的性命就得交代在這輛馬車裏。
“我怎麽知道你不是特意要在死前羞辱我!”
這位公主殿下任是警惕地盯着鳴人。
“公主殿下!”經紀人三太夫一蹦過來,哭訴道:“這麽多年了,老臣終于和您相認了!”
先前三太夫當風花小雪的經紀人時,一直沒有說出自己曾是雪之國大臣的訊息。
因此,小雪公主第二次愣了一下。
“不,我不是什麽公主殿下。”風花小雪說道:“我早就和那個國家沒有了關系!”
三太夫急了:“您不能如此啊!我們在雪之國,還有無數的義士在等着您。您難道希望你父親留下來的國家,被亂臣賊子篡奪麽?”
“我說了,那些都跟我沒關系了。”風花小雪的态度很堅決。
“反正回去了也不過是送死,還是趁早叫那些人解散了吧,也好省下一條性命!”
雖然風花小雪是個自己喜歡的名演員,但是聽到這樣的話,小櫻忍不住了:“公主殿下,您難道這麽對待這樣一位忠心的大臣麽?”
電影裏,賢明的君主總是和忠心的大臣在一起,可眼下小雪的表現,卻讓小櫻有着一種變扭的難受感。
“哼,你是電影看多了吧。”風花小雪白了春野櫻一眼。
“那種東西,也隻能騙騙閨中的姑娘了。”
聽到這樣的話,場務很生氣:“雪繪,你怎麽能這樣說呢?每一部電影,不都是大家全心全意努力才能拍攝出來的麽?”
“我不管這些!我隻知道,我是絕對不會回去送死的!”風花小雪突然抽出鞭子,狠狠抽在拉車馬的屁股上。
馬車又開始了跑動,俨然是要逃離這裏的模樣。
鳴人伸手一指,一道光線射中拉車的馬匹,把他們變成地上的兔子。
“您總說回去是送死,可是我看未必呢。”鳴人露了一手後說道。
“更何況,敵人已經主動朝你襲殺過來了。就像是今天的這群山賊一樣。”
“你若是逃避,接下來還會有源源不斷的殺手到來。他們當中甚至會有實力強大的忍者,到時候,您真抵擋的住?”
鳴人的話語非常現實,可是聽到風花小雪耳朵裏,卻怎麽都不是滋味。
“啪!”
最終,她選擇了逃避,竟然一個人從馬車裏跳出來,跑了出去。
佐助眉頭一皺,正要攔截,卻被鳴人攔下。
“用你的萬花筒寫輪眼,迷惑住她的方向。”鳴人如此說道。
他還順手制止其他所有人去追風花小雪的舉動。
果然,在寫輪眼的幹涉下,風花小雪失去了對方向的掌握感。
一個人吭哧吭哧跑了很久,回頭一看,居然還是在這片森林裏。
她立刻知道,這是擁有神奇忍術的忍者們在搞鬼。
“你們以爲這樣我就會屈服麽?絕不可能!”風花小雪反而是來了脾氣,堅決不肯退讓了。
原來木葉千裏之外的一處換金所,身披黑底紅紋袍服的角都走進了這裏。
他一來,就被其中一個懸賞任務吸引住。
“五千萬兩的懸賞?有意思。”他毫不猶豫地伸手接下。
任務報告中寫着,名演員富士風雪繪,懸賞金五千萬兩,要求活捉或殺死,并帶着一條項鏈作爲完成任務的依據帶回。
懸賞令的告示上,還特意給了項鏈一個特寫。
火之國境内。
氣喘籲籲的風花小雪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整整三個小時,她都沒能走出這裏。
她知道,自己的方向感已經被徹底搞亂了。憑自己一個人的本事,是絕無可能跑出去的。
于是她默默地回到了馬車中,選擇了一種消極的對抗方式。
而這時候的鳴人呢?他早和導演等人攀談上了!
“一種用特殊手法拍攝的電影?”導演詢問道。
“沒錯,這就是我的想法,拍攝特攝片。事實上,我已經有劇本了。”鳴人一邊說着,一邊将劇本遞過去。
“《宇宙英雄奧特曼》?”導演念出了劇本的名字。
他一邊翻開,一邊問道:“這是個什麽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