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可能!萬花筒寫輪眼都捕捉不到他的移動軌迹,他的速度到底有多快!”團藏在心裏呐喊道。
他想要回過身子施展忍術,可是一切都已經來不及。
鳴人一記手刀,對準團藏到後脖頸就砍了下去。
在巨大的力量沖擊下,團藏物理性的昏迷了過去。
“團藏的右眼,也就是宇智波止水的萬花筒寫輪眼。擁有的瞳術名爲【别天神】。”鳴人回憶起别天神的效果來。
别天神,這是一種可以在不被對方發現的情況下直接入侵對方的大腦,修改對方意志的恐怖瞳術。
記得前世曾經看過一個腦洞,說是鳴人備受村民的欺淩,反而任然對木葉的一切忠心耿耿,是不是因爲從小被上了别天神的緣故。
這雖然是個腦洞,看卻能看出别天神的厲害之處。
也許我打不過你,但我可以把你變成我的人。
“這顆萬花筒寫輪眼對我的用處不大。如果我非要移植眼睛類血繼限界的話,至少也該是輪回眼才行。”
雖然【别天神】的能力很強大,可是也有着缺陷。施展過一次之後,就必須時隔很長一段時間(二十年)才能繼續使用
所以,鳴人打算把這顆萬花筒寫輪眼交給佐助。
畢竟,他可是答應過,一定會讓佐助變強,強大到可以跟宇智波鼬相抗衡。
“不,如果想要強化佐助的實力,上六道之力是最快的。”
“六道之力能讓佐助直接擁有輪回眼。問題就在于,如何主動的和六道仙人聯系上。”
按道理來說,鳴人做了這麽多改變,六道仙人早就該站出來了才對。
可問題是直到今天,鳴人都沒有見到過他們。
腦海中想的事情一件比一件遙遠,鳴人搖搖腦袋,努力将那些繁雜的思緒清理出大腦。
反正這顆萬花筒寫輪眼給誰都不成問題,但唯獨不可以留在團藏到身上。
鳴人毫不遲疑,拎着團藏昏迷的身軀,找到了一處實驗室,将他右眼那顆萬花筒寫輪眼給取了出來,放置在容器中。
至于團藏本人,鳴人倒沒有去殺,因爲時機還不到。
現在殺死團藏,反而會給他英雄之名。必須要等到三代目死亡,才能順理成章地對團藏展開審判。
而這,就要看大蛇丸的努力了。
木葉,藥師兜家。
大蛇丸站在窗前,看着到處跑動的人群和震耳欲聾的喊聲,哭聲,神情一臉漠然,讓人不知道在想什麽。
良久,他才轉過身萊:“這次回來,我對木葉是即熟悉又陌生。”
“熟悉那些建築,可是陌生的,卻是村子的人,氛圍和環境。”
“'這已經不是過去那個木葉村了。現在的它隻是一座破房子,隻要我們踢一腳,這座破房子就會轟然倒塌。”
原本正在修養中的三代目猿飛日斬也強撐着起身:“發生了什麽事了?”
不得不說,木葉忍者們集結到速度還是很快的。
猿飛日斬剛剛穿好作戰服的功夫,許多的忍者就已經來到了火影辦公室集結。
這些忍者當中,見得到許多熟面孔,諸如卡卡西,阿凱,猿飛阿斯瑪,夕日紅等。
“卡卡西,發生了什麽事情?”猿飛日斬身穿黑色作戰服,率先向卡卡西詢問道。
“三代大人,團藏長老所在地根部發生了劇烈的爆炸。”
“根據根部傳來的信息,是一個面具男襲擊了根部。”
猿飛日斬一聽到‘面具男’三個字,精神就是一震。
“面具男?”
卡卡西點頭:“根部就是這麽回報的。”
猿飛立刻下令:“卡卡西,你去照看你的弟子,其他人都随我來!”
“是!”在場的忍者異口同聲,随即跟着三代的步伐,向着根部所在的地方飛奔而去。
夕日紅有些疑惑:“爲什麽三代大人要叫卡卡西回去保護弟子?這難道不是區别對待?”
阿斯瑪一邊緊跟大部隊,一邊回答道:“三代大人做事一定要他的思量。也許敵人是擔心敵人沖着寫輪眼來吧。”
紅想到了波之國任務中見到的一幕幕,心中覺得,三代要卡卡西回去‘保護’的應該是漩渦鳴人。
隻是這種猜測突如其來,連她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麽會這麽想,最終還是把這想法掩藏在心裏,沒有說出來。
木葉村外,四十裏的一處旅館。
鳴人對着眼前的白說道:“接下來幾天,你就住在這裏吧。”
“要不了多久,木葉就會發生大變化,那時候你就可以回到木葉了。”
同一時刻,卡卡西也來到了鳴人的家門口。
“咚咚”的敲門聲響起,“鳴人,你在家麽?”
白看着走下樓梯的鳴人,第一次開口叫住了他:“爲什麽要救我?”
“那個人一定是你們木葉很有權勢的長老吧。我隻不過是外村的一個忍者,是再不斬大人的工具,你爲什麽要爲了我.....”
鳴人擺擺手,阻止白接着往下說:“這種話,以後就不要再說了。”
“你不是什麽工具,你是自由的。這個世界上最可惡的人,就是拿着名叫‘大義’的棒子,卻把别人視作工具的人。”
“我和那個長老,注定是混不到一起去的人。就算不爲了你,那也是爲了我自己。”
“如果你非要把自己視作工具的話,可不要忘了,你是我的【戰利品】啊!”
白看着鳴人回過身來說的那些話,頓時愣住。
鳴人接着說道:“團藏搶奪我的戰利品,我又怎麽可能不去奪回?”
同一時刻,卡卡西敲門數次,卻始終沒有見到鳴人出來開門。
‘吱呀’一聲,卡卡西将手從門鎖上收回,然後輕輕一推,房門便打開了。
屋子裏并沒有開燈,清冷的月光從開着的天窗落下來,照在房間地面上。
“人不在嗎?”卡卡西腦袋裏剛蹦出這個想法,就聽到衛生間的方向傳來一陣沖水的聲音。
他擡頭望去,正與提着褲子的鳴人撞了個正着。
“哎,卡卡西老師,您怎麽來了?”鳴人的臉上寫滿不可思議的表情,似乎很吃驚的樣子。
卡卡西看着鳴人,忍不住搖搖頭:“鳴人,剛才村子裏發生那麽大動靜,你什麽都沒有感覺到嗎?”
鳴人‘憨憨’地笑了,忍不住伸手摸摸頭:“啊,好像是有這件事。我從床上被一下震到了地上呢。”
他随手把洗手間的門一關,向客廳走進來。從狹小的門縫裏砍過去,一個剛剛從臉上摘下來還帶着餘溫的白底狐狸面具就這麽徹底的掩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