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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章 張遼戰匈奴,劉擎“戰”鮮卑

第277章 張遼戰匈奴,劉擎“戰”鮮卑

烈日暴曬,黃土皲裂,強風襲過,卷起滿天塵土,爲數不多的植物,即便已經幹得泛黃,卻依舊死死的扣住這片土地,以免被大風吹飛。

河水幾字彎下,雖瀕臨大河,但依舊有幾處荒漠,美稷周邊,南匈奴王庭,皆在荒漠邊緣,南匈奴部族定居于湳水之畔。

離開王庭一年之後,于夫羅回到者這裏時,一切都變了。

南匈奴五部叛亂,不僅單于被殺,就連王族也幾乎覆沒,于夫羅出兵助漢朝征讨黃巾,才免于此難。

一雙兇目死死盯着眼前的荒涼景象,似乎對這片土地帶着某種仇怨,于夫羅已然渡過了河水,身後兵馬正舊在渡河,此行雁門,他要去雁門武州,找武州侯劉擎讨個公道。

他以爲,南匈奴反叛,鎮壓是沒有錯的,可那是叛賊的錯,他的父王也被叛賊殺了。他想問問劉擎,爲何鎮壓了叛賊,還要遷怒于南匈奴族人。

兵馬行過定襄郡駱縣,有一段西北-東南走向的大峽谷,峽谷山巅之上,還有着戰國時修築的長城遺迹,隻不過因爲年久失修,加上邊境外移,已經徹底廢棄了,包括城關。

行走在這種谷道中,于夫羅總能想起谷羅城峽谷的慘狀,總是去想起,又總是想不清,火焰燒起的時候,裏面該是何等慘烈。

好在一路順利的通過了峽谷道。

出谷之後,再行半日,便可到達武州縣,他的目的地。

武州城南,立峽谷口稍南一點的地方,張遼正在一棵非常秃的大樹下乘涼,相比其他樹,這顆還是算好的。

“啓禀将軍,南匈奴軍已出峽谷,目前正在谷外紮營。”哨探報道。

于夫羅以爲自己行軍隐秘,加上此地荒涼,不會被人發現,其實他一回到單于王庭,劉擎就收到消息了。

開什麽玩笑,并州如今是劉擎的戰略大計,作爲并州境内一支上了規模的兵馬,劉擎怎麽可能對他的狀況失去掌控。

那些廢棄的長城上面,正有一雙雙眼睛盯着他們行軍,然後将消息傳給張遼。

張遼奔赴武州之後,并未急着入城,也不打算據城而守,而是打算騎兵野戰。

“看來于夫羅打算借助谷口隐蔽休整,明日再發起進攻,那今夜,便讓他再嘗嘗山火的味道,幹柴準備了多少了?”

“将軍放心,保證充足,足夠将匈奴人燒成灰了。”一名軍司馬回道。

張遼一聽,頓時皆是道:“誰讓你備這麽多的,主公說了,于夫羅與漢有功,隻需要挫一挫他的銳氣,燒些營帳辎重便行,可不能将之燒死了!”

“好嘞好嘞,張将軍,那萬一,将于夫羅燒死了怎麽辦?”

“刀槍無眼,水火無情,既然是作戰,總有死傷,我已手下留情,能不能活,便看其自己了。”

很快,夜幕升起,峽谷中紮起了一座座下帳篷,爲了掩人耳目,匈奴軍中甚至隻升起很小的火堆。

匈奴人一圈圈的坐在尚且溫熱的地上,離火堆遠遠的,即便如此,一個個依然熱的直冒汗。

匈奴人崇尚自由,說白一點,就是軍紀差,像這種時候,于夫羅一般不會管他們,隻要别大喊大叫就行了。

殊不知,趁着黑色,正有人悄悄摸近,而且精準的避開了匈奴軍的耳目。

時間來到夜半,夜色涼意攀了上來,沖淡了灼熱之感,匈奴士兵們紛紛開始入睡。

“将軍,時間差不多了。”

“開始吧!”

張遼沒有廢話,直接下令。

“嗖”的一聲,一根火矢靜靜的掠過夜空,畫出一道優美的弧線,這便是行動的信号。

頓時,一捆捆柴禾被從高處抛落,噼裏啪啦的落在谷底空地上,運氣不好的,直接被砸塌了帳篷,砸得裏面的人生疼,叫喊。

原本有很多匈奴人就醒着,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他們不明所以,但見到一堆堆柴禾之後,傻子也能猜到有敵襲,而且敵人要火攻了。

随後,火矢突然雨點一般從兩側崖壁之上墜下。

“快退!快往回退!”于夫羅一邊下令,一邊快步躍上自己戰馬,朝着谷中回路逃去。

忽然,數根箭矢墜落在前,他的前方猛得燃起一道火牆,嘩然擴散開來,将會去的路擋住。

那是張遼嫌多的柴禾,幹脆一股腦兒丢棄峽谷最窄處,直接将于夫羅退路堵死。

“随我撤退!”于夫羅喊着,縱馬回頭,直接竄出了谷。

星星火光四處燃起,但又不是很大,除了特别的倒黴的被柴禾砸死砸暈的,基本能從火勢中逃出。

于夫羅未出多久,便見一條火龍迎面而來,那自然是一支兵馬。

“不曾想,還是被發現,陷入敵軍奸計了!”于夫羅道:“卑鄙的漢人,就知道用火攻!”

于夫羅不由得再度想起了谷羅城,冷汗熱汗俱冒,被火焰真正燒灼過後,曾經谷羅城無法想象的那部分,一時間占據了他的腦海,萬幸的是,他逃了出來。

火龍在其面前停下,迎面出列一名全副武裝的将軍,年少而英武,比起二十出頭的于夫羅還要年輕許多,一手鐵槊斜橫,槊鋒之上,反射點點點火光,好似要将他去路生生截斷。

“于夫羅,張遼在此久侯了!”

“就是你放的火?”

“你應該慶幸,我主特别交代,要留伱性命,否則這把火,可能直接能将你們燒完。”

張遼已經設想過了,隻要給足夠的引火之物,張遼再率軍堵住谷口,等他們逃出一批,殺一批,對方隻有全軍覆沒一個下場。

于夫羅并不反對張遼所說,剛出那把火,顯然顯得過于業餘,倒是那道火牆挺兇猛的,像是故事要将他引導到此地。

“你是劉擎的人?”

“直呼我主名諱,我記下了,你可稱呼我主爲渤海王,亦可稱呼并州牧,說說看,此來雁門,有何企圖?”

“我南匈奴數萬子民何在!”于夫羅質問道。

“這個問題,我可以給你個機會,讓你親自問一問我主。”張遼道,這是劉擎授意。

于夫羅不可思議的看着張遼,顯然不太相信,會有這麽順利?

張遼連忙補充道:“不過,要你放下手中兵刃,然後自縛雙手,前去見我主。”

“那你要問問我手中的刀答不答應!”于夫羅頂了一句。

張遼饒有興趣的看了眼于夫羅,又借助微弱的火把光亮往了往身後的兵,不由得冷笑。

“丢盔棄甲,倉惶而逃,手無刀刃,何以爲戰?”張遼道。

于夫羅聽着一陣耳熱,當即四下看了下自己的兵,手持兵刃者,竟然寥寥無幾,逃出時,大部分都丢棄了甲服與兵器,有的甚至衣不蔽體,有辱斯文。

一時間,于夫羅也不知道該說什麽了,若戰,下場竟然還是全軍覆沒。

這些是他的兵卒,更是他眼下僅剩的族人,從他出征開始便追随于他,難道今夜,就要全部命喪于此嗎?

見對方不說話,張遼又道:“我主曾昭告天下,凡其治下領土,有不明兵馬未經允許擅入者,殺無赦!我主仁慈,知你于漢有功,才給你一次機會,要不要,你自己選!”

張遼也不願意廢話,感覺說話的這些功夫,已經能将對面殺得七七八八了。要不是主公特意交代留他性命,他才懶得多費唇舌。

選擇給到于夫羅,他陷入了沉思,他不畏死,可看到帳下兵士如此狼狽,他遲疑了。

“單于,我們跟他們拼了,反正我們已經沒有族人了!”

于夫羅身旁一柄匈奴兵嚷道。

“對,反正已經沒有族人了!拼了!”

“可我的刀拉在營地了……”

“我的也是……”

看着對方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樣,張遼也是一陣頭疼,逼逼賴賴好難說話,要不放點水吧,

于是張遼道:“誰說你們沒有族人的?南匈奴聚衆成亂,我主隻是将其遷走了!”

于夫羅聽了這話,腦袋轟的一聲,死戰的念頭出現了轉機,當即追問:“真的?遷往何地了?”

說出這一句,張遼覺得自己營說的太多了,當然不會再透露更多。

“你去見我主公,不就可以知曉了,難道你怕死?害怕我主折磨你?”

“我于夫羅堂堂草原男子,何懼一死!見便見!”

張遼微微一激,于夫羅便上鈎了。

你哪裏算什麽草原男子,頂多算個荒漠男子,張遼心道。

于夫羅望了望手中兵刃,刀身精緻光潔,閃着寒芒,刀柄之上,還鑲嵌着一顆紅寶石,這是父親羌渠單于送給他的,希望他以後用這柄刀,保護族人。

于夫羅又看了看周遭的族人,或勇敢,或堅毅,或狼狽,或恐懼,有個問題的是,這些兵卒,都是男人。

匈奴人概念中的保護族人,通常是保護女人與孩子。

按張遼說的,族人還活着,隻是遷走了,那他就應該去找他們,哪怕受點折磨,受點侮辱。

“弟兄們,若我們的族人還在,我們便不能死,我決定,去見渤海王!”

說着,他将寶刀入鞘,從戰馬後抽出一根繩子,一躍下馬,背對着其中一人道:“來,替我綁上!”

看着于夫羅的動作,張遼松了口氣,總算不辱使命,完成了主公交待的任務。

同一時間,太原,晉陽。

悶熱而窒息的夜,一雙眼睛無神的盯着眼前的虛空,漫不經心的遐想方才發生的“戰事”。

劉擎以前想,古代沒有空調,那夏日行樂,豈不是要熱死,直到自己有了女人,時間來到了夏天,劉擎才悟道:隻要思想不滑坡,方法總比困難多。

前半夜太黏糊太熱,可以後半夜進行嘛!

劉擎突然覺得黑暗中一股溫熱粘上自己,随後一個聲音在耳旁輕道:“夫君,可以說說話嗎?”

我又沒堵住你的嘴,劉擎心想。

“夫人請說!”劉擎禮貌道。

骞萦轉了個身子,鑽入劉擎懷中,耳畔香風拂過,骞萦輕道:“這次回鮮卑,我覺得骞曼長大了一些,族中變化挺大的,似乎有我沒我,都一個樣了。”

劉擎細品了一下骞萦公主的話,言外之意應該就是,本公主現在在族中有點可有可無了,這不難理解,魁頭死了,扶羅韓死了,連步度根也被劉擎幹掉了,可以說鮮卑王族的宿敵,已經肅清了,雖然草原上還有許許多多的鮮卑部族,但那些常不往來的部族,也算不上什麽威脅。

威脅消失了,某些東西就變了。

這一點,倒頗有新王朝殺功臣的意味。

“是不是調動兵馬的時候,受到了不小的阻礙?”劉擎問道。

懷中嬌軀一顫,劉擎知道自己的話切中了要害,這不難猜,這次讓骞萦回去,調動兵馬協助自己拿下并州牧,可謂頭号功臣,劉擎剛剛犒賞完她呢。

原本劉擎以爲這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現在看來,并不順利。

骞萦輕輕“嗯”了一聲,有乖巧,有委屈,哪裏還是那個初見時趾高氣揚的霸總公主。

遇到劉擎這個更霸的,她也就變小女人了。

劉擎想了想,鮮卑重要,老婆也重要,若非要從中二選一,那還是自己老婆重要。

自己老婆受了氣,出去還怎麽吹牛逼,我禦敵于外,震懾鮮卑豈不成了一個笑話?

稍一琢磨,劉擎道:“那我舉大軍爲夫人出氣,看王族那幫廢物會不會請夫人回去帶兵。”

“夫君不可!”骞萦急道,“我……我其實沒事。”

劉擎一說對付鮮卑,她就急了,或許這就是女人本性吧,受了娘家的委屈,依然心向娘家。

其實劉擎隻是說說而已,表一表态,女人要的就是你的态度,他當然不會真的出兵威懾鮮卑,而且骞萦知道劉擎什麽事都幹的出來,頓時選擇自己咽下委屈。

“那不行,必須替夫人出氣!我聽聞王族在效仿雁門建設永久居住地,石炭傳入草原之後,便可不畏嚴寒了,如今,已成了鮮卑人過冬必須品,所以,自下月開始,石炭價格上漲三成。”

“啊?這……”

這其實是要鮮卑平民遭殃,骞萦想。

不等骞萦開口,劉擎接着道:“另外,夫人以前處理過族務,明年,本王便将對鮮卑貿易之權,悉數交給夫人!”

骞萦懂了,夫君不會出兵,但是要将石炭價格上漲三成,這無疑大大加重了鮮卑平民的負擔,說不定還會怨聲載道。

而明年将對鮮卑貿易之權交給自己,這是要負責對漢貿易的鮮卑王族對自己另眼相看,敬畏有加。

惡人自己做,好人給她來做,夫君此舉可謂用心良苦,骞萦心中不知何種感受,鼻子微微泛酸,渤海王似乎比她想象的更在意自己。

至于價格,等自己接受貿易大權後,當然可以将石炭價格調回來,可是今年冬天,鮮卑族人怕是要受苦了,這便是夫君說的懲戒吧。

“三成會不會太重了?夫君在草原的名聲,來之不易,如今因爲貿易開放,鮮卑人的生活得到了明顯的改善,若是因此事影響夫君威名,骞萦心中難安。”

“不加重一點他們就不知道疼,何況本王在意那草原名聲幹嘛,本王在意的,是你!”

說着,劉擎又緊了緊懷中人兒。

此時骞萦已經感動的一塌糊塗了:“夫君待我甚厚,骞萦無以爲報……”

兩口子之間還說什麽報不報的。

劉擎于是道:“不!你已經抱了。”

……

日上三竿。

劉擎依舊躺在榻上,其實他早醒了,醒了就不算睡懶覺。

人人都在各自忙碌,反倒顯得劉擎整日摸魚,督瓒已經動身回五原,甘來将自己鎖在屋裏,琢磨劉擎交待給他的新發明,其中就包括曲轅犁的構想,還有鐵質輪子,甚至連軸承的構想都說了。

骞萦坐在榻旁,一下一下的爲劉擎扇着扇子,也不說話,就像這麽靜靜的待着,昨夜之後,骞萦覺得自己更加依賴劉擎了。

“主公,兖州軍報到了。”

門外傳來班明的聲音,骞萦聽到,便自顧起身,開門取過軍報,然後交給劉擎。

換以前都是蔡琰幫自己念的,劉擎沒來得由的想念了一下某女。

展開一閱,信中說道,徐榮與袁紹繼續對峙,相持不下,而濟北國那,傅燮參戰,已将青州黃巾擊退,至于曹操,好想沒有多說,想來鮑信之死,應該能揭過了吧,能讓嫉惡如仇的曹操善罷甘休,是婁圭嗎?

還是陳宮?

雖然呂布的出現算是波折,但兖州目下局勢,正合劉擎之意。

傅燮與朱靈擊退黃巾,曹操與劉備各自獲得發展,如今的濟北國,倒成了二人的前線陣地,而濟南國與平原國,則成了補給之地。

這種對峙局勢,最好一直持續到他征服整個并州。

如今,褚燕已入上黨郡,着手肅清(吸納)各地黑山軍,再将人遴選輸送到各地。

劉擎剛看完軍報,班明的聲音又在門口響起。

“主公,張繡已到晉陽!”

……

(PS:月底啦兄弟們,獻上你的月票吧拜托啦哈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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