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恭喜主公收服第一位彪炳青史品級武将,獲得成就【彪炳青史】,獎勵成就點5000點,當前10500點
系統:恭喜主公收服首位彪炳青史品級武将,獎勵武力+5,當前武力65.92,獎勵特性【戰鬥意志】戰鬥中更加專注。
系統:恭喜主公收服帶無雙特性的武将,獎勵武力+5,當前武力70.92,開啓自身無雙特性。
無雙特性鎖定中,開啓方式:機緣
是什麽機緣,系統它沒說。
說話回來,說了就不叫機緣了。
至于忠誠度,沮授的忠誠度是百分百,因爲兩個人存在多年親情,而趙雲隻有70%,兩人目前隻是萍水相逢,志向相投,七成還是因爲人家感恩自己幫了他兄長。
剩下的三成,得慢慢靠感情續上。
“子龍,這縣尉一職,非你莫屬,但你的工作可不僅僅是巡視治安,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需要你做。”
“主公但說無妨,雲一定盡心竭力。”
趙雲不知不覺,已經換了稱呼。
“你遊曆在外,可知太平道?”
“當然,太平道已然盛行多年,那些道人也時常各方遊曆,常以符水救人,若救成了,便說符水奏效,若沒救成,便說他人不虔誠信教,哪有這等道理,可那張角偏偏深得民心。”
子龍是個明白人,看得出太平道不過是裝神弄鬼的。
“民生多艱,迎奉太平道也是無奈之舉,但這個張角卻狼子野心,我已知曉,他将與三月五日攜數十萬教衆一同謀反。”
趙雲面露驚色,“如此秘事,主公如何得知?”
“我意外抓了他的徒弟唐周,唐周此人,天生反骨,還沒逼供就招了,現已押送雒陽,不出半月,張角必反。”
“如此,應早做準備。”
“故要你領縣尉一職,替我操練鄉勇,招募之事,交由公與叔,我親自監工,爲你們趕制铠甲兵器。”
“主公早有謀劃,雲但聽吩咐。”
劉擎心情大悅,常山數趟,總算沒有白跑,他笑着對沮授道:“公與叔,我得子龍,生平大快,何不将那銀光酒拿出來共飲。”
沮授一聽,頓時一臉正經:“當值時間,不便飲酒。”
劉擎腹诽:應該說是當人家面,不便飲酒吧!
趙雲附和道:“縣令所言極是,大事爲重。”
不給就不給呗!假正經!
偏偏假正經遇上了一個真正經的。
分好工後,廣平縣開始運轉起來,劉擎早做了多年準備,數間工坊很快轉型,有沮授這個縣令坐鎮,物資調配也很順利。
沮授頒布告示,附近的流民聽聞廣平縣招募勞工,紛紛前來,進了廣平縣後,又得知可以報名參加鄉勇,隻要參與訓練,就能管飽。
天下還有這種好事?
那不是相當于征召入伍了麽,征召入伍還要賄賂征召官,所得糧饷還要被層層克扣。
于是幾乎所有人都報名了鄉勇,但鄉勇篩選非常嚴格,隻收成年青壯,四肢健全,沒有疾病的。
幾日後,廣平縣周邊的流民也開始湧入,一時間,搞得周圍各縣一頭霧水。
廣平忙的如火如荼同時,唐周被押到雒陽,廷尉見到沮授的文書後,吓得一身冷汗,連忙上報。
翌日,劉宏破天荒的登了個早朝。
皇位上,劉宏皮膚浮腫,臉色蒼白,一副縱欲過度的模樣,神情更是陰郁到了極緻。
就算再昏庸的帝王,對造反這種事也是零容忍的。
“廣平縣令所奏,可曾證實?”劉宏問。
“臣已連夜審問唐周,他已供認不諱,太平道張角欲于三月五日自邺城率軍攜民遊行至真定,以爲‘大業可定’,随後将舉全國太平道人起兵代漢,各州郡太平道,都約好了響應。”廷尉顫顫的說。
爲官數載,他還是頭一回遇上這等大事。
“狂妄!張角狂妄!枉費朕如此寬仁愛民,數年來聽之任之!”
中常侍封谞悠悠顫顫的上前,“陛下,太平道深受陛下恩澤,于民間施符水救人,替陛下廣收民心,此必是小人攻讦大賢良師,請速斬之!”
劉宏眉頭一皺,他雖然昏庸,卻不傻。
時間地點都交代了,必然不是空穴來風。
“廷尉聽旨,即刻捉拿雒陽的太平道人,嚴刑逼供,違抗者就地處斬,即刻差人往冀州捉拿張角全族!”劉宏還是下了命令。
劉宏身後的黃門頓覺後頸一陣陰風吹過,想不到平日裏荒淫無度的劉宏,竟然有果決的一面。
“陛下!”太尉楊賜站出道,“太平道人廣布各州,張角既已準備起事,宜知照各州郡早做防範。”
“楊太尉無需小題大做,張角一族授首,太平道便作鳥獸散,成不了氣候。”劉宏反駁道。
“陛下,黃巾勢大,不可不防呐!”
劉宏無言,怒目視之。這是警告,再敢多言,便要處置了。
“陛下,太平道居心叵測,各州郡皆有迹象,若連理一氣,非同凡響,請陛下明察!”
“大膽!竟敢頂撞陛下!”張讓陰聲厲喝,“陛下,應将此僚革職處置。”
“準奏!”
楊賜雙腿一軟,後跄幾步。
劉宏掃視全臣,見朝堂暮氣沉沉,頓覺無趣,轉而望向身邊黃門。
“可有新鮮事物?可與殿前呈上。”
黃門壓低了聲音,湊近劉宏耳邊道:“卻有一物,請陛下一觀。”
劉宏眼中有光,笑道:“速速呈來。”
黃門拍了拍手掌,“啪啪”兩聲在朝堂之上回蕩。
殿外上來一名小黃門,手裏拽着一根繩索,繩索的另一端,不知何物。
隻是戴着進賢冠,身披朝服,配着绶帶,一搖一擺的跟着黃門走上朝堂。
“這是何物啊?”劉宏覺得新奇,笑着問道。
突然,那東西汪汪叫了兩聲,劉宏先是一驚,随後撫掌大笑道,“是狗啊!”
“哈哈哈,好一個狗官!”
滿朝文武聽了,臉色一個個都氣成了豬肝色,幾位老臣甚至氣得吹胡子瞪眼睛,可就是敢怒不敢言。
“還有事嗎?沒事退朝,朕還沒睡夠呢!”
朝散,劉宏回到後宮,中常侍呂強迎了上來。
劉宏眼中閃過一絲厭惡,本能的避開視線,又似乎記起來了什麽,便準他過來。
“陛下,老奴聽聞太平道人張角行将謀逆,特來提醒陛下。”
“想說什麽就說。”劉宏不耐煩道。
反正我也不會聽。
呂強嘴裏能說些啥,無非就是斥奸佞,任忠良,薄賦斂,厚農桑,開言路之流,劉宏聽的耳朵都起繭子了。
看到他就煩,若不是看他一生盡忠,年事已高,早就外貶了。
“陛下,太平道人不止存在于京都之中,這宮牆之内,也有不少。”
劉宏眉頭一皺,“你是說封谞?”
呂強所言,劉宏也知道一點,諸多中常侍中,确實有數人是信奉太平道的。
“你莫不是覺得那幾個奴才敢害朕不成?”
“請陛下明察!”呂強悠悠顫顫的跪了下去。
“起起起!”劉宏晃着腦袋制止,“朕不信他們有這狗膽,沒了朕,他們連狗都不如!”
“陛下——”呂強跪伏在地,紋絲不動。
劉宏歎了口氣,繞道走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