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來人,張鴻潤臉上露出了喜悅的神色,連忙說道:"怎麽樣?可找到人了?"
"大人,還是沒有消息。"來者苦惱的說道。
聞言,張鴻潤心中一緊,連忙問道:"你們有沒有去打探過有沒有刺客的蹤迹?可知他們到底是誰?"
"這倒沒有!我們打探過,今日長安之中來了跟多很多陌生面孔,不過他們的武功很高,而且他們的行蹤詭異,屬下根本就摸不清他們的底細,所以一直沒有辦法确定他們的具體位置。"那名探子回答道。
"哦,看來他們隐匿的能力還挺高!"張鴻潤輕輕的拍了拍桌子,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了一圈,突然問道,"你們說,他們會不會已經發現我們了呢?"
"大人,我們已經調查過,他們并不知道我們的存在,也不知道我們是朝廷派來監視他們的人,更加不知道,我們藏鏡司的存在。"那名探子說道。
張鴻潤輕輕的敲打着桌面,陷入了沉思之中。
過了一會兒,張鴻潤忽然站起身來,對身邊的一名心腹使了個眼色。
那名心腹立刻會意,悄無聲息的退了出去,然後離開了藏鏡司的衙門,朝着東市走去。
東市内,江秋柔和林雪煙在一處酒樓裏面吃飯。
二女作爲蕭衍的紅顔知己,并且身爲蕭衍信得過的人,自然一來二去成了無話不談的閨中密友。
江秋柔一邊喝着茶,一邊笑道:"雪煙,我聽說這幾天,藏鏡司裏面的探子都在尋找李風的下落?"
"是啊。"林雪煙點了點頭,說道,"聽說這幾天他們一直在找一個叫做'李風'的人,但是沒有任何消息。"
"哦?"江秋柔聞言,頓時來了興趣,問道,"他們找這個人幹嘛?他又不是什麽江湖高手,有什麽值得藏鏡司如此上心的?"
林雪煙說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我感覺應該不簡單,要知道這段時間,藏鏡司裏面可是一片愁雲慘霧,而且每天都有不少人被捕捉起來。"
"這件事情我也聽說了,但是不管是誰,都沒有查出兇手的身份。"江秋柔說道。
"我聽人說,那個人是齊國的人!"林雪煙開口說道。
"什麽?"江秋柔聞言大驚失色,問道,"你說那個人是齊國的人?他爲什麽要殺掉賈留?"
"不清楚,不過我懷疑,是賈留的仇家找他報仇!"林雪煙說道。
"賈留的仇家?"江秋柔愣住了。
林雪煙說道:"對,我聽人說,這幾天賈留曾經在長安城外遇襲,當時賈留的手下全部被殺,隻剩下了兩個護衛逃了出來,而他們回到京城之後,就被藏鏡司抓起來審訊。之後就被殺在了家中"
"原來如此!"江秋柔臉上閃過一抹震撼,随後想了想,說道,"看來這些人的目标不僅僅是賈留,還有可能是奔着陛下來的!"
林雪煙點了點頭,說道:"這些人是什麽目的還不知道,我們不能貿然行動,萬一打草驚蛇的話,就前功盡棄了。"
江秋柔點了點頭,說道:"嗯,我知道了!我會命人繼續留意這件事情的,如果有什麽新的線索,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的。"
林雪煙說道:"那就麻煩你了!"
"不用客氣!"江秋柔微微一笑,說道,"對了,那個李風你還有印象嗎?"
林雪煙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他的容貌太普通了,根本就沒有印象,不過看得出來,他的武功很高,我懷疑他的身份非常的特殊,或許是某個大勢力的人!"
"哦?這麽厲害?"江秋柔聞言,不禁有些詫異的說道,"你的眼光還真毒辣!不過,我聽說李風是李家的三公子,可能和齊國也有關系,具體是什麽關系我們也沒有辦法查出來啊!"
林雪煙想了想,說道:"你說的也有道理,不過我們總要試一試才行!我們還是繼續盯着吧!對了,我聽說齊國最近來了一批新人,似乎也很厲害。"
"是嗎?那我們就更加要小心謹慎了。"江秋柔點了點頭。
滲透間諜的不僅僅是大佑,相反齊國也會往大佑這裏滲透人員。
藏鏡司和這些間諜鬥智鬥勇,整天苦不堪言。
"好了,不說了,你先走吧!記住不要暴露我們的行蹤。"江秋柔說道。
"我明白。"林雪煙笑着點了點頭。
江秋柔站起身來,對着林雪煙揮了揮手,說道:"那我就不送你了!"
林雪煙也沒有猶豫,轉身就走。
看着林雪煙遠去的背影,江秋柔忍不住輕歎一聲,喃喃自語道:"這個李風,到底是什麽人呢?"
"主人,我已經按照你的吩咐,在長安附近潛伏起來了,随時向您彙報他們的動靜。"
藏鏡司的一處别院之中,一名黑衣男子站在一名身穿紫袍的瘦小男子面前,躬身恭敬地說道。
"很好!"瘦小男子滿意的點了點頭。
"主人,那我們現在怎麽辦?"黑衣男子再次開口詢問道。
瘦小男子輕歎了一口氣,說道:"這段時間你們一直在尋找李風的下落,而我也派了人去尋找,我們的行蹤一直被對方掌握着,如果我們繼續這樣下去,恐怕不利!"
瘦小男子說着,眼睛微眯,目光之中閃爍着寒芒。
"主人,那我們應該怎麽辦?"黑衣男子問道。
瘦小男子說道:"先靜觀其變吧!"
黑衣男子聞言,點頭稱是。
瘦小男子走出陰影,赫然是回歸的肖六。
與此同時,齊國皇宮,乾清宮之中。
一個身材修長的男子端坐在龍座上,他的面前,一名老者跪在地上,渾身瑟瑟發抖。
"你說李風的行蹤被發現了?"中年男子冷聲說道,"你們難道就這麽沒用嗎?連一個毛頭小子都抓不住?"
"皇上饒命!奴才該死,請皇上恕罪!"老者連忙磕頭求饒。
"哼!我告訴你,如果你再敢給我找借口,你就等着被處斬吧!"中年男子怒喝一聲,冷聲威脅道。
"奴才絕對不敢!"老者連連叩首。
"滾吧!"中年男子擺了擺手。
"是,奴才告退!"老者說完,連忙從地上爬起來,飛快的離開了乾清宮,他的額頭上早已經布滿了豆粒大的冷汗,這一次中年男子雖然沒有處斬他,卻給了他重重一擊,讓他感到十分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