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能給我一個解釋嗎

“酒會會長笑吟吟地離席來到老闆面前,說:“恭禧,恭禧啦!老兄一鳴驚人,釀出這般瓊漿玉液,該當衆傳傳匠藝羅!””

“老闆如在夢中,隻得說:“不敢,不敢,初試小技,偶得新釀,且容來歲會上見教吧!””

“那酒會會長也沒有勉強,直接轉身吩咐道:“來呀,開宴暢飲,同賀今歲佳品!””

“說着,他把老闆讓到上座。一時間,席上山珍海味,大家舉杯碰盞,把這壇酒喝了個底朝天。不用細說,這年酒會上,這夥計倆送去的酒,名列第一!”

李雲龍問道:“這就是這竹葉青酒的來曆嗎?”

楚雲飛笑道:“雲龍兄莫要着急,你且聽我說完。”

“他們在回酒坊的路上,夥計倆一高興,便把酒壇裏加泉水的事,一五一十地全對老闆說了。”

“老闆聽完,拿出二十吊銅錢,對他們說:“這件事你們再也别對人亂說啦。來,天熱送酒,一路辛苦,這幾吊錢你們拿去買茶喝吧!”夥計倆因禍得福,自然喜出望外。”

“第二天,老闆又叫他們引路,親自去看過他們歇腳的那片竹林子,又親口嘗了嘗那灣泉水,知道釀出這樣的好酒,與這又清又甜的泉水是分不開的。”

“于是,他就買下了那塊地皮,将酒坊遷去,在那小水灣上打了一眼井,又從釀造技藝上努力改進,終于釀出了别有色味、名馳中外的好酒,取名叫“竹葉青”酒。”

李雲龍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原來這竹葉青酒竟然還有這般名頭!”

“長見識了,真是長見識了!”

楚雲飛笑道:“其實,剛剛那個故事隻不過是竹葉青酒衆多傳說中的一個而已。”

“若要說起竹葉青的真正來曆,還得從汾陽杏花村那邊說起。”

李雲龍驚道:“杏花村?那裏不是盛産汾酒的地方嗎?”

“莫非這酒泉鎮跟汾陽的杏花村還有聯系?”

楚雲飛笑道:“這個我就不清楚了,咱們華夏大地同名之地數不勝數,這杏花村也不知道有多少個。”

“具體情況咱們現在已經無從考察,你我知道是那麽回事就是了。”

李雲龍問道:“那這竹葉青酒跟杏花村有什麽關系呢?”

楚雲飛笑道:“傳說,胡葉青酒最開始的故鄉就是晉地汾陽杏花村那邊。”

“衆所周知,杏花村盛産好酒,且因此而名揚天下。”

“我曾有幸去過杏花村一趟,那邊當地幾乎是家家釀酒,爲了招攬生意,凡釀酒之人也幾乎是家家都有固定的客戶,對這些固定的客戶提供。”

“聽人講,在很久以前杏花村的那邊有一個一醉樓,算是杏花村内最有名的酒家!”

“他們那裏會釀制各種檔次的酒,其中最有名氣的就是咱們所熟知的杏花村汾酒。”

“剛開始的時候,還沒有竹葉青酒。”

“有一年夏天的一天,一大早,一醉樓接到王大戶的話,要求天黑之前送去一壇好酒。”

“于是吃罷早飯,一醉樓的兩個夥計便擡着一壇汾酒上路了。”、

“此時烈日當空,萬裏無雲,連一絲雲彩也沒有,真是赤日炎炎,熱不可當,人們紛紛躲到蔭涼之處避暑乘涼,路上很少有行人。”

“兩個夥計雖然心中不願,但卻也無可奈何,他們在自己師傅的催促下擡着酒就出門了。”

“在汾河支流文峪河上遊有一條小溪,深不過膝,味若甘泉,水流極緩,清澈見底,溪邊竹林成蔭,行人若入其間,頓覺涼爽無比,綠竹映入清水,宛若桃園勝境,買酒的王大戶家就住小溪對面,所以從一醉樓到王大戶家送酒須涉溪而過。”

“二人擡酒至溪邊時,連熱帶累早已是大汗淋漓,氣喘籲籲,大夥計忙對小夥計說:師弟,咱在這兒歇歇腳吧。巴不得趕快休息的小夥計立刻響應,說我聽師哥的。”

“于是,二人找一穩妥之處放下酒壇,大夥計剛想下小溪喝幾口溪水,小夥計嘴饞,叫了聲師哥,咱整日裏守着大小好幾百壇子酒,師傅還沒讓咱喝過一次痛快酒,今天咱不如好好喝它一次。”

“大夥計一笑說,誰不想喝個痛快,可哪來的酒呢?小夥計一指地上的酒壇,說這不是酒?别說是咱倆,就是來十個人隻怕也喝不完。大夥計聽罷連忙搖頭,說這是給人家送的酒,咱怎麽能喝這個!還是喝幾口溪水,歇上一會兒,就趕快送酒去吧。說畢便徑自下溪喝水去了。”

“這小夥計卻沒動,他琢磨來琢磨去,到底還是忍耐不住那壇酒的吸引力,加上又熱又渴,于是便動手輕輕地打開壇口的泥封,順手從身旁摘下幾片大竹葉當酒舀,無所顧忌地一口一口地喝了起來。”

“當大夥計帶着滿足的神情從溪邊返回時,看到師弟正在暢飲壇中美酒,不由大吃一驚,連說師弟,這可怎麽辦,這可怎麽辦?小夥計胸有成竹地一指長長的溪流,說師哥你也來喝幾口吧,一會兒咱就用它續滿壇子不就成了嗎。”

“大夥計一看反正事已至此,喝就喝一點兒吧,于是也摘下幾片竹葉和小夥計一人一口喝起酒來。”

“這倆人雖然也是在酒樓裏幹活,但跟上個故事裏的那倆不同。”

“他們因爲師傅管理甚嚴,故極少飲酒,所以不一會兒二人便不勝酒力,扔掉手中竹葉,在竹林中倒頭呼呼大睡。二人直睡到日頭西斜,因大夥計飲的少些,被一陣小風吹醒,想起剛才之事,酒是喝了,可後果可就得自己承受了。”

聽到這裏,李雲龍哈哈笑道:“哈哈,這兩個家夥就不如之前那倆夥計激靈了。”

楚雲飛笑道:“雲龍兄,你猜錯了。”

“這兩個小夥計與之前那兩個人想到一塊去了,他們同樣也是想到了往酒裏兌水。”

“兌完了水之後,他們還不忘用溪水吧壇口重新用泥封糊住。”

“左右檢查沒有什麽破綻之後,他們在那溪水裏面稍稍清洗了一下,然後擡着酒就朝着王大戶家交差去了。”

“那買酒的王大戶家自然是不知道這壇酒還有許多隐情,也沒起什麽疑心,付完酒錢便送二人出門返回,二人回去後給師傅交上酒錢,當晚無話。”

“第二天正當二位夥計認爲已經瞞天過海,平安無事之時,誰知頭天要酒的王大戶親自登門,說是要找一醉樓的東家,說說酒的事情,小哥倆頓時吓得面色大變,渾身哆嗦,以爲偷喝酒的事情業已敗露,難免要挨師傅一頓臭罵甚至闆子,當時二人誰都不敢吭氣。”

“誰知王大戶一見一醉樓的東家便連連拱手稱謝,說昨日所送之酒乃當世難得之好酒,平生從未有此好飲。今日拜訪,一者是爲感謝掌櫃所賜仙釀,二來向老掌櫃的再求數壇昨日之酒,不知可否。”

“一醉樓的東家聽完王大戶之言,一時不知所雲,但又不好當面追問,隻好客套一番,應承下來。”

“送走王大戶後,便自思自語道:王大戶是本店老主顧了,昨日之酒也并無甚奇特之處哇?奇怪,奇怪。看到師傅如此不解,還是大夥計老實,也是因爲沒闖什麽禍,心中去了害怕,便上前将昨日偷喝酒之事對師傅一五一十一一坦白出來,這時小夥計也規規矩矩地站在師傅面前,等着師傅發落。”

“誰知師傅聽完不怒反喜,哈哈大笑之後立即吩咐今天關門謝客,要兩個夥計依昨日之景如法炮制一番,并特囑二人昨日如何休息今日便如何休息,昨日怎樣飲酒今日便怎樣飲酒,昨日兌多少水今日便兌多少水,昨日如何封壇口今日便如何封壇口...”

“叮囑完之後,師徒三人便閉門落鎖,直奔小溪而去。”

“從此,山西杏花村竹葉青酒便初見雛形,後經幾代人不斷品味、改進,就形成了今天的葉青酒。”

李雲龍聽到這裏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真沒想到,這竹葉青竟然還有這麽多有意思的故事。”

楚雲飛端起自己碗中的竹葉青說道:“雲龍兄啊,這竹葉青可不多見啊!”

谷鑄

“你手下的參謀是在酒泉鎮哪家酒肆買到了?還請告知我一下,等回頭我也去買一些。”

李雲龍笑道:“這個我就不清楚了,咱也不懂,之前也沒問。”

“等回頭我去找張大彪問問,到時候告訴你一聲。”

楚雲飛點頭道:“好!那就多謝雲龍兄了!”

李雲龍擺手道:“嗨!這都是小事,說起來我之前還真沒見過這竹葉青呢。”

“來,咱們走一個。”

二人酒碗輕碰,然後都喝了一大口。

李雲龍把酒液含在嘴裏細細的品着,良久他終于把酒液咽下。

李雲龍啧啧道:“真是好酒啊!”

“入口甘甜,口齒留香,還不上頭!”

“等回頭,我一定要讓張大彪多搞一點過來!”

“有了這東西,誰還喝他娘的地瓜燒啊!”

楚雲飛笑道:“雲龍兄的這個想法恐怕是不能實現了。”

李雲龍疑惑道:“爲何?”

楚雲飛道:“雲龍兄有所不知。”

“想要釀制這竹葉青,首先就得先拿上好的新汾酒作爲基酒才行。”

“上好的汾酒加上特殊的工藝,才能釀制出這種翠綠色的美酒。”

“但從價值上來說,這竹葉青比之我之前拿來的那幾瓶陳年汾酒可要珍貴的多了。”

“是嗎?”李雲龍愣了愣:“那完犢子了!”

“這麽珍貴的酒我肯定買不起幾瓶!”

楚雲飛搖頭笑道:“價格都無所謂,主要是稀缺!”

“如果雲龍兄真的有門路能夠買到,我楚雲飛送你幾瓶也未嘗不可哈!”

“真的?”李雲龍驚喜道:“那咱可說定了!”

楚雲飛伸出了手:“大丈夫一言既出!”

李雲龍看了他一眼,然後與之握手:“快馬一鞭!”

握完手之後,李雲龍趕緊又給自己倒了一碗。

他一邊小口地喝着酒,一邊問道:“雲飛兄啊,我能問你一個事嗎?”

楚雲飛一愣:“雲龍兄請說。”

李雲龍将一塊牛肉丢進了自己的嘴裏,他一邊細細地嚼着,一邊盯着楚雲飛的眼睛問道:“我想請問一下,貴軍的馬相國旅長是不是看上我們家韓指導了啊?”

“啊?”楚雲飛疑惑地問道:“雲龍兄這話是從何說起啊?”

李雲龍嘿嘿一笑:“你們剛來的第一天,那個馬相國就當着老子的面邀請讓韓年加入你們晉綏軍。”

楚雲飛皺眉道:“這件事不是已經解釋清楚了嗎?”

“當時馬相國旅長隻是開了一個小小的玩笑而已,雖然這個玩笑有些過分,但他絕對沒有其他意思。”

李雲龍點了點頭,他平靜道:“之前你就是這麽跟我說的,大家都是兄弟,所以我信了。”

“可是後來第二天,你讓人來找我李雲龍,說是要請我李雲龍喝酒。”

“可就在我李雲龍跟你楚雲飛在一起喝酒的時候,那個馬相國又單獨找了韓年,說是要找他聊天。”

“這件事,你也是看在眼裏的。”

“能給我一個解釋嗎?”

楚雲飛眉頭一皺:“這個,可能是馬旅長擔心他之前的那個玩笑導緻咱們兩軍出現了什麽誤會。”

“所以,他才找韓指導單獨解釋一下的吧?”

李雲龍咧嘴一笑:“行,那姑且就當做是這樣的吧!”

“可是,韓年今天上午執行完任務回來,你們的馬旅長又要單獨宴請他。”

“這又是因爲什麽呢?”

楚雲飛聞言沉默了,說實話,他也不知道爲什麽馬相國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去單獨找韓年。

難道馬旅長他不知道兩軍之間要避嫌嗎?

不,他肯定知道!

可是,既然他知道,那爲什麽馬相國還要這麽做呢?

要知道,此次過來之前,馬相國根本就不認識韓年。

整個晉綏軍的軍官隊伍之中,就隻有他楚雲飛一個人與韓年接觸過。

而且是很淺很淺的那種接觸。

莫非,閻長官這次派他們過來,除了八路的兵工廠之外還有其他的任務?

想到這裏,楚雲飛額頭上的川字擠得更加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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