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想想他自己還比尼克.弗瑞更加小氣。
“唉!托尼呢!”
梅乾正想打趣一番托尼.斯塔克,卻已經找不到他人了。
打趣托尼可是梅乾的人生樂趣。
“老闆已經帶着波茨小姐回去了,聽說是直接回海邊别墅那邊了”班納在旁邊解釋道。
“嘿!這家夥就走了,也不打個招呼,真沒禮貌”
你都想打趣人家,還不許人家先走,你禮貌了嗎?班納用鄙夷的眼光看向梅乾,要不是打不過這家夥,班納一定要諷刺他一番。
旁邊。
史蒂夫不知道什麽時候找來一塊白布,像是撫摸情人一般的在擦拭那把大刀。
看得梅乾雞皮疙瘩都要掉地上了,是不是因爲沒有趕上那支舞,就變成這樣了,可憐的史蒂夫。
而垃圾桶那邊,加藤已經吐完,正要和他的搭檔寶寶布裏特回去。
精神有些不好的加藤跟衆人道别後便直接離開。
理療館門口,錢叔正默默帶着傑西卡走進理療館。
梅乾衆人直勾勾的盯着兩人的背影。
這錢叔玩得還真是開啊!竟然還敢帶傑西卡回去,也不怕打起來,話說,彼得還在上面陪着他的梅嬸嬸,怎麽就不注意影響呢!
教壞高中生啊!
學不來,學不來,梅乾搖搖頭也朝花店走去,還是回去睡覺吧!
今晚可真是賺大了,哎!怎麽突然有點冷。
.....
紐約某地下。
“大人,已經探查到目标位置,預計七天後就能挖掘到目标”
一個身穿紅色忍者服的手合會成員走進會議廳,對着坐在座位上的五個人說道。
五個手指聞言臉上都浮現驚喜的笑容。
“好,加快速度,以防萬一,最近你們都不要有任何行動”
亞曆山德拉收起笑容吩咐道。
“是”
紅衣忍者轉身便離開。
“高,将黑空準備好,我們挖到化石立刻離開這個國家,等那個華裔去地府後再回來”
聽到亞曆山德拉的話,其他四根手指都神情嚴肅的點點頭。
那個華裔太強了,不适合與他爲敵。
等他死了,到時候去他墳頭蹦迪都行,反正他熬不過我們。
.....
次日。
清晨。
昨晚後半夜,天空突然飄起了小雪。
早上梅乾起床便看到街道上一片雪白,昨晚留下的痕迹已經被白雪覆蓋。
尼克昨晚被坑了七千萬,心情不好,沒有立刻叫人修飾昨晚的打鬥痕迹。
特工之王也有小孩子氣的時候,比如那盒小熊餅幹。
看着外面白茫茫的一片,本來要照常的散步就這樣擱置了。
梅乾隻得擁着大着肚子的奧黛麗在二樓房間中看着窗外的雪景。
别說,還是有一番滋味。
“等小家夥出生,我們就去把結婚證拿了,再辦個婚禮”
梅乾低頭吻了下懷中的麗人說道。
“聽你的”
奧黛麗然後笑顔如花的說道。
就在梅乾還要說什麽時,懷中的奧黛麗卻突然身體一僵。
然後眉頭緊皺,身體劇烈顫抖起來。
“梅!孩子要出來了”
奧黛麗抓住梅乾的手臂說道。
“要生了,這...怎麽辦...怎麽辦”梅乾聞言隻覺腦海一片空白,不知所措的說道。
“打...打電話給波..茨,啊!”
奧黛麗捂着肚子,斷斷續續的說道。
“啊!對,對,對,打電話給波茨,她已經準備好了醫生”
梅乾念叨一邊,一邊慌張的拿起手機開始打電話。
“波茨,快,快叫醫生過來,奧黛麗要生了”
電話一通,梅乾就急忙說道,也不管對面的波茨有沒有聽到。
“梅!别緊張,醫生馬上就到”
梅乾卻沒有心神聽波茨的話,知道波茨已經知道就立刻放下手機。
握着奧黛麗的手,安慰道:“親愛的,放心,醫生就快要來了”
“額!”
奧黛麗捂着肚子,艱難的應了聲,鬥大的汗珠布滿額頭。
梅乾連忙将奧黛麗抱到床上。
兩分鍾後。
一個身穿白大褂的女醫生帶着一群身穿護士服的女護士跑進房間。
女護士手中還拿着各種儀器。
醫護人員波茨早就安排好,就住在隔壁,隻要一有動靜,她們幾分鍾就能趕過來,這是梅乾叫波茨幫忙請來的,都是全紐約最好的産科醫護人員。
“梅!你.....出去”奧黛麗望見醫生的到來,對着梅乾說道。
“奧黛麗,我要....”
“你...出去”
奧黛麗手無力的推了推梅乾的手臂說道,奧黛麗不想讓梅乾看到自己生孩子的樣子,那太醜了。
而且上次她還看到有男人看了自己老婆生孩子的樣貌而離婚的新聞。
也不想想梅乾是這樣的人嗎?
“好,好,好”
梅乾見奧黛麗堅持隻得走出房間,然後輕輕的關上房門。
聽着房間中的痛苦聲,梅乾心神不定的在客廳中走來走去。
“臭小子,别走了,走得我頭都暈了,都什麽年代了,小孩出生而已,又不是做什麽”
錢叔不知道什麽時候和彼得一起來了,後面還跟着琳達和伊芙麗兩人。
“這是我在這個世界唯一的血脈親人”
梅乾抓了抓頭發說道。
“你的本事呢!你能保護好她們的,不是嗎?”
錢叔走到梅乾身邊,抓着梅乾的手臂輕聲說道。
梅乾聞言心神一震。
對啊!老子怕啥,老子還有聖光,就算聖光不行,我還有複生啊!太急了,太急了。
梅乾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終于想起來自己不是個正常人了,額!這話有點不對。
“你們怎麽都來了”
梅乾這才注意到彼得和琳達三人。
“梅!錢說今天不開店了,我們要第一時間看到小寶寶,不知道我到時候生孩子,史蒂夫會不會這麽緊張”
琳達坐下來說道,說着說着就往史蒂夫身上拐去。
而一旁的伊芙麗也是一臉的神往,估計在想加藤。
梅乾沒有搭理這兩個花癡。
“嗒嗒嗒...”
一陣腳步聲傳來。
隻見波茨正帶着托尼和娜塔莎他們一群人走上二樓,一下子就讓二樓擁擠起來。
“你們怎麽都來了”
梅乾詫異的向衆人問道。
“嘿!梅!我可是孩子的教父,我怎麽可能不來”托尼從内兜中拿出一盒東西邊走邊說道。
“緊張嗎?要不要來一根”
托尼走到梅乾的身旁,拿出一根雪茄對梅乾說道。
“免了,剛剛挺緊張,現在不會了,你臉不疼了”
梅乾推了推托尼的手拒絕後又插了托尼一刀。
托尼臉色微紅幽怨的看着梅乾,你不提這件事我們還是好朋友。
“你們這群大忙人,有事可以先走的,聽說要很久的”梅乾然後對着衆人說道。
“我在休假,奧黛麗可是我的好姐妹,我可是孩子的教母”
娜塔莎找了一張凳子坐下說道。
“梅!你覺得我一個開酒吧的白天能有什麽事情,還不如在這裏陪陪你”史蒂夫被琳達拉到一旁解釋道。
你說這句話的時候能放開摟在琳達腰上的手我就信你,話說,昨天晚上琳達這是把史蒂夫拿下了,怪不得伊芙麗早上來花店投訴說琳達昨晚讓她睡在酒吧的吧台上。
“老闆在這裏,我還能去哪裏”班納聳了聳肩膀道。
“好吧!随你們”
梅乾無語的道,又不是你們孩子出生,都跑來幹什麽,雖然是這樣想的,但梅乾也知道這群家夥是想陪着他,怕他緊張。
一群人就這樣坐在客廳之中,聽着房間傳出的痛苦叫喊聲。
中午飯也是随便解決了下。
時間就在不知不覺中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