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乾神清氣爽的醒來。
理療館再次大變樣,事實證明,斯塔克的建築團隊還是很強大的。
賈維斯的設計也是很棒,反正梅乾很滿意。
聽托尼說牆體是專門加固過的,能防禦火箭筒轟炸,就連玻璃都是用的防彈的,這次就不用擔心被子彈給射得千瘡百孔了。
不用擔心有人毀老子的房子,梅乾的心情大好,不然三天兩頭的要重建,誰受得了,現在是槍戰每一天都不怕了。
托尼就是大方,哪像那個鹵蛋頭,連防彈玻璃都不肯用,貪那麽多錢用來給自己修建安全屋,學兔子狡兔三窟,切。
梅乾這分明就是嫉妒。
梅乾走進自家的店裏,興奮的像個一百多斤的孩子,左摸摸,右看看,對這個新房子那是相當的滿意。
“嚯!竟然連咖啡機都有,雖然我和錢叔不喜歡喝咖啡,但是給客人喝也是可以的,話說加藤那個小子挺會泡咖啡的,往後就封他一個咖啡隊長吧!”望着多出來的許多設備,梅乾高興的自言自語。
這時,錢叔顫顫巍巍的從大門口走進,臉色蒼白,像是生了一場大病般!
“錢叔,你...你這是昨天被榨幹了幾次,竟然連你這身體都受不了了”梅乾看到,連忙走過去攙扶住錢叔。
“唉!别提了”錢叔揮了揮手歎氣道。
“蘇菲那丫頭不講武德,我跟你說,上次她被我收服的服服帖帖的,昨晚竟然...她竟然叫了三個丫頭過來圍攻我,竟然以多欺少,欺負我年紀大,好在我注意養生,身體還是能頂一下,如是這樣,還是跟她們大戰了一夜,才将她們四人給馴服,終究還是沒有堕了我的名号”錢叔被梅乾扶到沙發上坐下,蒼白的面上浮現幾分自得。
“你們竟然玩得這麽野,還一打四”梅乾聞言瞪大着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錢叔。
玩還是錢叔會玩,不愧是江湖上混過的。
“哼...要不是現在老了,就我年輕那會,再來10個都不夠我玩的”錢叔神氣的說道。
“爲什麽要玩,做這個事還能玩着來的,學到了,學到了”梅乾一副小白的樣子詢問一句,突然想起皮鞭什麽的,再次換上了然之色。
“你這不是廢話嗎?玩遊戲不玩,能幹嗎!我跟你說,當初我小的時候可是我們那條街上的拳皇小王子,唉!往事不可追啊!”
“你竟然跟四個女的玩拳皇玩了一夜,然後就變成這幅像被榨幹了的模樣”梅乾再次目瞪口呆。
“有問題嗎?被遊戲榨幹了,你通宵一晚上玩遊戲不累的,何況還是玩的拳皇,一晚上都緊繃着精神,稍有放松就輸了”錢叔一副你孤陋寡聞的模樣。
“沒...沒問題,我隻是想不到錢叔你竟然還有這麽童真的一面”梅乾向錢叔豎起大拇指。
“童真個屁啊!昨晚我想着去蘇菲那邊休息休息,她那邊房間多得很,誰知道那丫頭竟然是個遊戲宅,不陪她玩遊戲就不準我去睡覺,你說她都40幾歲的人了,下次房子毀了我打死都不去蘇菲那邊了,我甯願去歐菲娜那邊”錢叔一臉嫌棄的說道。
“錢叔,你如果是去了歐菲娜那邊你就真的要被榨幹了,唉!不對,你怎麽就詛咒房子再次被毀呢!
我跟你說錢叔,這次托尼大方的幫我們加固了房子,絕對不會被毀掉的了,絕對”梅乾信誓旦旦的說道。
“那就好,那我就能安心的睡個好覺了,對了,小雞仔呢!”錢叔似乎想到了什麽。
“還在花店那邊”
“跟奧黛麗在一起”錢叔似乎有點幸災樂禍。
“對啊!奧黛麗可喜歡小雞仔了,有問題嗎?”梅乾疑惑問道。
“沒問題,祝你好運”錢叔說完,便回二樓補覺去了。
“額!謝謝”
錢叔是昨晚玩太多了,腦袋出現問題了,說什麽祝我好運。
梅乾一臉莫名其妙的撓撓頭。
“壞了,我是出來買早餐的”想到這裏,梅乾連忙沖出店外。
“嘣...”
“哎喲!”
或許是跑的太急,剛剛跑出門口就撞倒了一個路人。
好在梅乾最後來了個急刹車,不然以他的肉體定會将這人直接撞死,還好現在也隻是倒在地上而已。
希望沒有受傷。
梅乾連忙走上前,要将路人扶起。
地上,一個穿着滿身破舊衣服的中年男子,正用手捂着胸口,痛苦的表情像是在強忍着怒氣。
男子沒有在乎自己胸口的疼痛,隻是急忙看向自己手腕處正滴滴作響的手表。
然後連忙急促呼吸,平複自己的心情。
壞了,不會要被訛詐吧!看着家夥裝作大口喘氣的樣子,梅乾心裏咯噔一下,估計今天自己的小錢錢又要少一些了,倒黴!
錢叔剛剛是在毒奶我。
“先生,不好意思,實在是抱歉,都怪我跑太急了,有沒有傷到,要不要去醫院看看”梅乾扶起男子,連忙擔心的問道。
雖然心疼自己的小錢錢,但是是自己理虧,就要認,做爲天朝人的傳統美德不能丢。
中年男子長相普通,一臉的憔悴,臉上帶着一副眼鏡,看得出來,眼鏡已經用了很久,上面布滿劃痕,眼神更是在躲閃着什麽,不肯和梅乾對視,卻像是自己做錯了事一般。
“沒事!先生,我接受你的道歉,我還有事先走了”中年男子掙脫梅乾攙扶着的手臂,急急忙忙的離開了。
“唉!看得出來他不怎麽富裕,可能是怕去了醫院被坑吧!也是,就這自由國的醫院去一趟可能就要流落街頭了。
好在我系統背包裏生命藥劑一大堆,當可樂喝都喝不完,要不生病了,去一趟醫院那不是要心疼死我,好像我現在的體質也不容易生病來着”梅乾唠唠叨叨的感歎了一句。
......
布魯斯.班納在小巷子裏穿梭,躲避着人群。
要不是羅斯追得比較急,我一個堂堂的世界著名的物理學家能流落到這種地步。
話說,我又不喜歡你,我隻喜歡你女兒,你追我那麽緊幹什麽。
搞得我隻能冒險來紐約找藍先生,希望這次能将自己身體内的那個家夥趕走,雖然機會很渺茫,但這畢竟是一次機會。
班納捂着胸口,依然還能感到胸口的疼痛。
剛剛那個華裔男子的力量可真大,就像自己身體内的那個家夥,那家夥的力量應該更強大。
若不是自己身體有問題,一定要對那個華裔好好的說教說教,讓他看看一個物理學家的怒火。
自己在巴西貧民窟躲了那麽久,也不知道伊麗莎白怎麽樣了,應該還在想我吧!畢竟我那麽的優秀。
額!怎麽有一條綠毛巾掉我頭上,這應該是代表好運的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