嫪毐聞言,嘿嘿笑道:“怎麽?吃醋了?”
紫女輕呵了一聲,給了嫪毐一記白眼,讓他自己體會。
嫪毐呵呵一笑,随後淡淡道:“不是。”
說着,又補充道:“因爲不論她們以前是不是,現在都是我的。”
紫女見他一副天下美女都是我的表情,沒好氣的嗔了他一眼,随即眼中略顯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一番舉動,讓嫪毐忍不住翻了翻白眼,皺眉道:“别這麽看着我,她們可不是我擄來的,是信陵君臨死前,将她們托付于我的。”
“受人所托,忠人之事。我在生活起居上照顧好她們,不是理所當然嗎?”
紫女嘴角微微揚起一抹勾人的弧度,笑吟吟地道:“所以,你就把她們都當自己的姬妾照顧了?”
嫪毐忍不住幹咳幾聲,尴尬道:“咳咳,姐姐應當知道,人生寂寞,生活空虛,女人都是需要男人寵愛的,我這般憐香惜玉,豈能讓她們寂寞寒窗空守寡?”
“更何況,她們之中,有十幾人甚至都還是完璧璞玉呢,總要讓她們做一回正常的女人不是?”
紫女俏臉微微浮起一抹嫣紅,沒好氣的嬌嗔道:“就你好,偏偏辦了那麽些風流事,還好一番大道理,說的自己扶危救困的大聖人一般。”
嫪毐輕笑一聲,輕輕端起一杯茶水遞了過去,邪笑道:“怎麽,姐姐心裏是不是有些酸酸的,吃味了?”
紫女沒有說話,隻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片刻之後,忽然又輕歎一聲,優雅站起,輕聲道:“你好自爲之。”
說完,便邁着魔鬼般的步伐,扭着小蠻腰,袅袅娉娉而去。
魅影遠去,芳蹤消失在視野裏,嫪毐也才收回了目光,抿了口香茗,回頭靜靜地望着窗外的湖面。
片刻之後,方才起身,走到月洞窗外,水榭亭台中,打坐起來。
接下來的路,将會越來越難走,可以說是腥風血雨、處處殺機也不爲過。
不說農家和墨家等江湖門派,但是羅網就夠難對付了。
羅網的勢力存在了不知多少年,其究竟有多強大,連驚鲵都不清楚。
但不管敵人多強大,嫪毐隻知道兩點,一是自己必須面對,必須赢。
二,則是别人再強大,他都沒必要去思考,他隻需記得,隻有自己強大起來,才能立于不敗之地,不懼任何強敵。
領悟完畢腦海中的劍法之後,嫪毐便孤身來到了竹林内,竹林潇潇,清幽而涼爽。
竹葉遮天蔽日,随着清風吹來,高大的竹林也開始微微搖曳起來,竹梢之上,更是碧波蕩漾,綠波翻湧,
嫪毐緩步走在竹林間的青石小道上,枯黃的落葉陳于道上,随着嫪毐的腳步,而沙沙作響。
嫪毐走着走着,心神便不由被這幽美意境勾住,緩緩沉浸了進去。
清幽唯美的風景,最是引人入勝,嫪毐的步伐漸行漸緩,似乎在這一刻,心緒都清明了幾分。
随即,他忽然手勢一轉,以指爲劍舞出,但覺一道無形劍氣向着四面八方席卷而出。
時光悠悠,四天時間,轉眼即過,這四天嫪毐并未走出過紫蘭軒。
每天白天除了練習劍法,便是督促小弄玉和小雪女修習武藝,而晚上,則由舒欣、胡夫人和胡媚兒還有小扶菊輪流服侍,兩人一宿,公平公正。
第五日清晨,吃過早飯之後,嫪毐便在扶菊的服侍下,着了一身華貴白色長袍,出了紫蘭軒,又由韓國大将軍姬無夜接入宮中,拜見韓桓惠王。
韓國雖是七國最弱小的一位,但其王宮之奢華,比之秦王宮更甚。
嫪毐先是由姬無夜領着去了韓王處理政事的永延殿,在這裏見了韓王與韓國公卿,韓王見到嫪毐,見其星眸劍眉,俊美如玉,言談舉止,彬彬有禮,氣質不凡,心中滿意。
又有姬無夜“挑頭”,尋了三名韓國有名的劍客,比試劍術,卻被嫪毐以一敵三,一招輕松擊敗,其快如閃電的劍法,行如鬼魅般的身法,更是驚得一衆王侯公卿,直呼天人。
嫪毐武威無雙,群臣皆服,有司前來,行納彩、問名、納吉三禮,三禮過後,婚約已成,良媒締結。
韓王大喜過望,辭退諸臣,攜嫪毐入後花園中,設家宴款待。
太子安與四公子出席相陪,也是在這裏,嫪毐終于見到了兩個他頗感興趣的人物。
一位是四公子韓宇,不得不說,這位四公子乃是天生的王者氣質,冷靜沉着,城府如淵,觀察入微,行事果斷老辣,冷漠無情。
善于權衡四方,步步爲營,是個十足的野心家,這樣的人,要想成爲韓王,似乎并不難。
坦白的說,這樣的人做了韓王,對于秦國亦是一把雙刃劍。刀鋒過利,可能傷人,亦能傷己。
與之相比,這位太子殿下則要簡單的多,平庸的多,對于嫪毐,也格外熱情,視之如友。
而另一位便是多日不見的明珠夫人,此女的确是天生的尤物,一襲紫色抹胸長裙,傲人身材展示的淋漓盡緻。
臀部亦被緊緊包裹,突出輪廓,修長的雙腿雖然被長裙包裹,曳地蓮行,亦可見其身姿之曼妙婀娜。
酒宴設在後花園的一處水榭之中,韓桓惠王高居主位,嫪毐坐于右端,太子和韓宇則坐在右手位置。
而明珠夫人,則侍立一旁,服侍韓王用膳。
韓桓惠王端起酒杯,遙遙敬向嫪毐,笑呵呵道:“來,寡人敬酒一杯,請。”
嫪毐同樣舉杯,與之一飲而盡後。
便聽韓王又忽然歎了一聲,道:“紅蓮自幼深得寡人寵愛,日後出嫁,許有嬌蠻任性之處,還請郎中大人寬宏大量,多多擔待。”
嫪毐擺手笑道:“韓王多慮了,公主少女心思,正是天真爛漫,活潑可愛,清純靓麗之時,惹人憐愛不說,亦是其獨特魅力之所在,何來嬌蠻之說。”
“相比較乖巧沉默,還是活潑可愛更有少女惹人喜歡。”
韓王聞言,心中放心不少,呵呵笑道:“你這麽說,寡人也就放心了。”
一旁的韓宇雖然相貌堂堂,但面部肌膚略有粗糙,此時亦是微微一笑,道:“嫪毐先生不僅俊美無雙,氣質不凡,父王果然寵愛紅蓮,爲其挑得如此佳婿。”
太子安笑道:“四弟所言不虛,嫪兄與紅蓮郎才女貌,乃是天作之合。”
“啊!”
“公主小心!”
他的話音剛落,便聽一聲驚呼傳來,嫪毐擡首望去,便見不遠處的一座閣樓之上,有一嬌小身影徑直落下,眼看就要摔落湖中。
便在其将要落水之際,忽然見一道白色身影,形如鬼魅一般,憑空出現在水面之上,一把将那嬌小身影抱入懷中。
白色人影接住少女之後,接着腳下輕點荷葉,随着青蔥荷葉輕輕一顫,便見那白色身影已然飛身而起,翩然如仙,眨眼已然憑空飛行十幾米,落在了水榭之上。
直到這時,衆人才看清那白色人影,不是嫪毐是誰?
韓王與太子安揉了揉眼,看了眼嫪毐與其抱着的少女,又扭頭看了眼嫪毐剛剛坐的位置,不由驚得雙眼圓睜,滿是駭然之色。
而明珠夫人和四公子韓宇,亦是眉頭微皺,深深地看了嫪毐一眼,面上不顯,心中亦是驚訝不已。
一位官員,竟有如此高絕武功,實乃罕見至極。
而此時的嫪毐立于衆人中央,卻是并沒有注意到周圍人的神色,隻微笑着打量着懷中嬌小的少女。
少女一襲粉色飄逸的薄紗裙衫,烏黑秀麗的盤發,粉嘟嘟的小臉清純可人,白嫩如雪,美眸純淨如水,桃紅色的粉唇嬌嫩水潤,小巧誘人。
此時小手正緊緊的抱着他,似有驚惶之色。
“小丫頭,可傷着沒有?”
小紅蓮一雙美麗純淨的大眼睛,漆黑的瞳孔,清澈如水的眸眼,正一眨不眨的看着嫪毐,微微有些失神。
聽到嫪毐說話,才本能的搖了搖頭,接着猛然回神,頓時俏臉一紅,忍不住嬌呼一聲,掙紮着從嫪毐懷中跳了下來。
一旁的韓王早就站了起來,原本見嫪毐抱着自己的小女兒,還有些尴尬,此時自是再也顧不得了,将紅蓮拉到身邊,小心的打量了一番,關懷道:“紅蓮,你沒事吧?”
小紅蓮十歲左右的年紀,身材嬌小,立馬依偎在父王身邊,撒嬌道:“嘻嘻,父王,人家沒事。”
韓王對于自己的這個小女兒,自然再是熟悉不過,一見她那古靈精怪的樣子,就知果真沒事,當下苦笑一聲,向着嫪毐道:“多謝郎中大人出手,救了紅蓮。”
嫪毐嘴角微揚,笑道:“王上言重了,如今紅蓮公主既與我訂立婚約,便是在下的未婚妻,保護她便是天經地義之事,一家人,何談一個謝字?”
韓王聞言,心中倍覺熨帖,對嫪毐也更加滿意,怎麽看都覺得順眼無比,卻是不知,眼前之人剛剛拐走了他的姬妾,如今卻又來光明正大的要娶他的愛女。
一旁的小紅蓮則眨着大眼睛,好奇的望着嫪毐,嘟起嘴問道:“父王,誰是他的未婚妻了?”
明珠夫人忍不住嬌笑一聲,明豔的容顔上挂着燦爛的笑容,看不出絲毫異色,妩媚道:“當然是公主你喽。”
小紅蓮俏臉忍不住紅了一下,顯然也是知道婚姻是什麽,但她明顯不太喜歡明珠夫人,調皮的沖她吐了吐舌頭,傲嬌的把小臉扭到了一邊。
然後又忽然回頭,大膽的走到嫪毐身前,仰着小臉看着嫪毐,天真道:“喂,你怎麽會飛呀?”
嫪毐低頭看着她那清純可愛的小臉,不得不說,這位小丫頭的确生的冰肌玉骨,是個天生的美人胚子。
“因爲我會武功啊。”
小紅蓮聞言眼中一亮,泛起了幾分小星星,問道:“那你能不能教我?”
韓王眉頭一皺,道:“紅蓮,不許胡鬧。”
嫪毐笑道:“你要想學,當然可以教你。”
小紅蓮俏臉上頓時綻放出明豔的笑容,粉嘟嘟的小嘴彎起,古靈精怪道:“那我學會了也可以飛起來嗎?”
嫪毐看着眼前清純可人的活潑小嬌妻,心裏同樣頗爲開心,嘿嘿笑起來道:“即便你不學,我也能讓你自己飛起來,跟仙人一般。”
小弄玉頓時美眸泛起異彩,滿眼期待道:“哇,真的嗎?”
“唉,本王年事已高,深覺疲累,就先回去歇息了,還請郎中自便,太子待會兒就來,屆時讓他陪你四處走走。”
見小女胡鬧,韓桓惠王無奈搖了搖頭,一臉疲憊的向着嫪毐說道。
嫪毐聞言,連忙躬身道:“韓王言重了,既然如此,在下就先告辭了,改日再來拜訪。”
韓桓惠王笑了笑,目光不經意的看了眼身邊的愛女,忽然心中一動。
暗想反正見也見了,既然他們二人看起來相處的不錯,不如就将紅蓮留下,讓他們多接觸一番,如此将來聯姻,想來也就不會抵觸了。
當下呵呵笑道:“郎中大人自鹹陽而來,乃是貴客,難得來新鄭一趟,如今園中蓮池荷曳,百花盛開,不如就讓紅蓮陪大人在這園中遊覽一番?”
自救了紅蓮之後,衆人又閑聊了半個時辰,太子與四公子韓宇相繼有事離開,獨留下紅蓮怎麽都不肯走,賴在韓王身邊,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好奇的望着嫪毐。
少女心忄生,自是坐不住的,一會兒瞧瞧這裏,一會兒看看那裏,一會兒蹦蹦跳跳的,金玲般的笑聲時不時的傳出,笑顔如花,惹人側目。
不等嫪毐拒絕,小紅蓮雙眼一亮,已然跳了起來,笑嘻嘻地道:“好呀好呀。”
韓王看着女兒的樣子,苦笑一聲,若是尋常女孩兒,這時候定會嬌羞萬分,羞得不敢見人,也隻有自己這位掌上明珠,才會這般歡呼雀躍,大膽活潑。
“夫人,紅蓮年紀尚小,她自幼爲本王寵溺,嬌蠻任忄生慣了,行事莽撞,不如你也留下來,陪着他們一起在園中逛逛如何?”
明珠夫人聞言,輕笑一聲,嬌聲道:“好,人家就陪紅蓮公主和郎中大人走走。”
韓王含笑點頭,又與嫪毐客套兩句,便在宮侍的服侍簇擁下,起身離開了。
待其走後,小紅蓮方才跑到了嫪毐身前,仰着小臉道:“你不是能讓人家飛起來嗎?怎麽飛?”
嫪毐愣了一下,彎下腰笑道:“小紅蓮,你應該叫我什麽呀?”
小紅蓮眉頭一皺,眨了眨美麗的大眼睛,反問道:“叫什麽?”
嫪毐唇角微微揚起,笑的像個大灰狼,道:“如果你想學武,就必須拜我爲師,叫我師父。隻有這樣我才可以教你飛呀。”
小紅蓮自是知道自己現在跟嫪毐的關系的,也知道自己将來會嫁給他,聞聽此言,自是不肯,粉紅的小嘴立馬嘟起,扭頭哼了一聲,傲嬌道:“哼,休想。”
說着,忽然又湊到嫪毐身前,雙手抱胸,古靈精怪道:“你和本公主有婚約在,還想讓本公主叫你師父,分明就是想戲弄我!”
嫪毐愣了一下,想不到小丫頭如此聰穎過人,連這也懂?
宮裏長大的女孩子,果然不一般?
他幹咳一聲,目光一轉,無奈道:“那,叫我大哥哥總可以了吧?雖然你我沒有血緣關系,但我好歹長你幾歲,叫聲大哥哥不過分吧?”
小紅蓮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粉紅小嘴忍不住嘟了起來,尚有嬰兒肥的俏臉更是可人,嬌聲道:“嘻,這還差不多。”
嫪毐嘿嘿一笑,略一思索,又道:“那就這樣吧,我最喜歡g、an妹妹了。”
“噗嗤~”
小紅蓮沒有多想什麽,倒是一旁的明珠夫人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一雙美眸似要凝出水花,笑容豔麗,風情萬種地道:“大人可真壞,tiao戲我們小公主。”
嫪毐攤了攤手,無辜地道:“壞嗎?你試過?”
“哼,本公主不用你陪着,你可以離開了。”
小紅蓮明顯不喜歡她父王身邊的女人,胡美人被她叫作狐狸精,這位明珠夫人更讓她反感,女孩子的直覺告訴她,胡美人還好,這個明珠夫人絕對不是什麽好人。
隻是,明珠夫人顯然道行極高,自然不會被她一個小丫頭片子,就這麽三言兩語的呵斥而直接離開。
反而隻是嫣然一笑,妩媚的側身靠在亭柱之上,紫色的緊身長裙,更顯其婀娜與妖娆,心口也随之蕩漾起一陣雪白的漣漪。
“那可不行,大王吩咐了人家照看着公主和大人,人家可不敢違抗王命呢。”
冰雪般的肌膚瞬間吸引了嫪毐的目光,嫪毐認爲自己并非貪圖美se,隻是善于發現人間的美妙,隻是心地善良,想要在這亂世拯救每一個命苦的佳人。
相比較那些好se之徒,自己是不一樣的,自己更懂得欣賞女人的美,也更能讓美女們幸福。
一番說鬧之下,三人輾轉在花園中遊玩,時不時的停下腳步,欣賞着嬌豔的百花,待衆人走的累了,又在一處涼亭停下,欣賞遠處的蓮台綻放。
小紅蓮似乎對于飛的感覺念念不忘,再次提道:“大哥哥,你不是說,不用學也能讓本公主飛嗎?怎麽飛?”
說着,還用兩隻纖細如樹枝般的玉臂,上下比劃了一下,好似兩隻小翅膀一般,滿眼憧憬地道:“本公主要飛起來。”
嫪毐不自覺的嘴角微揚,低頭看了眼身前的嬌小女孩,上下打量了一番,搖頭歎息道:“唉,太小了,現在還不行,還太小了,等公主長大了,自然就可以天天去翺翔在空中了。”
說着不由目光一轉,漂亮的眼眸彎成了月牙,望着眼前滿是成熟風情的明珠夫人,微笑道:“就像夫人這樣,正好可以随時随地去飛了,夫人上次飛的感覺如何?”
小紅蓮聞言,清純的俏臉上不由露出了失望之色,有些不開心的嘟起了小嘴。
一旁的明珠夫人眉眼間滿是水霧,嘴角挂着淺淺笑意,聲音亦是嬌媚無限,笑吟吟的道:“拜君所賜,還不錯。”
嫪毐嘿嘿一笑,目光有些放肆的欣賞着那妖娆的身姿。
“不用謝我,能讓夫人飛起來,也并不費事,舉手之勞而已。”
明珠夫人點了點頭,嬌聲道:“這人家倒是信呢,聽說大人剛來新鄭,便在紫蘭軒讓二十位美人,一起飛了一整宿呢。”
嫪毐“額”了一聲,眉頭上冒出三條黑線,想不到自己的大名竟然都傳到韓王宮裏了。
其實很多時候,嫪毐是很想低調的,奈何,實力不允許呀。
隻不知是宮裏的姬妾都知道,還是僅僅這位女妖通過其他途徑知道的。
想起潮女妖,他就不禁聯想到了其餘三位,黃金翡翠虎,皚皚血衣侯,月下蓑衣客,皆是姬無夜手下的重臣。
但他也知道,他現在與姬無夜關系是合作沒錯,但注定會有一戰。
待除去了呂不韋和羅網,下一個,想來便是這位姬大将軍了。
有機會,還是需要多了解一下的好。
許是剛剛喝多了茶水,小紅蓮跟着兩人在涼亭休息了一會兒,終究沒忍住,跟嫪毐告辭一聲,便領着侍女離開了。
待其走後,嫪毐四下看了一眼,發現四周暫時無人,便輕笑一聲,走到明珠夫人跟前,上半身微微前傾,細細嗅了下那迷人的體香,笑道:
“韓王果然豔福不淺,有那麽多夫人這般的美麗佳人服侍,着實讓人羨慕不已啊。”
明珠夫人面對嫪毐的忽然湊近,并未表現出一絲一毫的不悅之色,隻那嬌俏的瓊鼻微微動了下,神色忽然一動,柳眉亦是不由蹙起,美眸望着嫪毐滿是震驚之色。
片刻之後,她眼中露出恍然之意,那妩媚明豔的俏臉上,忽然花容綻放,嬌媚一笑,目光滿是深意的看了嫪毐一眼,眼波如水,唇角上揚,浮起一抹讓人驚豔的笑意。
聲音也嬌嬌柔柔的,帶着絲絲難以言說的意味,柔聲道:
“大人的豔福也不淺嗎?”
嫪毐忽然輕笑一聲,壞笑道:“的确如此呢,似夫人這般妖娆的美人兒,沒想到紅丸竟爲我保留這麽久。”
明珠夫人俏臉瞬間一愣,旋即化爲撫媚之色,似笑非笑道:“怎麽?這裏可是韓國的王宮,大人敢在這裏再次疼愛大王的姬妾麽?”
嫪毐冷笑道:“如你所說,我都已經偷過香了,還有何不敢?”
明珠夫人顯然也不是好說話的主,任由嫪毐在其身上占着便宜,隻嘴角噙着淺淺笑意。
忽然之間,明珠夫人面色微變,她頓時芳心一亂,身子都忍不住顫抖了起來。
她又不是純情少女,隻深吸了口氣,身體與嫪毐分開,顫聲道:“你,你讓開。”
嫪毐嘴角揚起,邪邪一笑,忽然伸手抱住了身前的妖娆淡淡地道:“我偏不。”
明珠夫人呼吸有些急了起來,片刻之後,忽然身體一ruaN,沒好氣的白了嫪毐一眼,嬌嗔道:“讓人看到,你我都沒損失不起。”
嫪毐愣了一下,還是放開了明珠夫人,于一處石凳上坐下,笑道:“什麽時候能再去夜訪夫人的閨房呢?”chapte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