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今天,我和飛雪去大聖塔拜訪冷衛國冷老的時候,這個姓夏的和姓龍的,打着我們甯家的名号,提前與冷老交好。”
“而我和飛雪因爲他們夫婦的挑撥,被冷老冷眼相對!”
“這種行爲簡直就是卑鄙無恥!臭不要臉!”
甯飛宇氣急敗壞的指責道,将莫須有的罪名全都安在了夏雨橙和龍傲陽的身上。
而此時,甯緻遠與甯家的幾個長輩也都出現在了甯家的院子裏。
當聽到甯飛宇指責龍傲陽與夏雨橙的話,甯清遠第一個急了:“飛宇,你說的可是真的?”
“爸,千真萬确,原本我還覺得隻是冷老心情不好,所以不待見我和飛雪,可後來我發現,這個姓龍不僅僅打着甯家的名号巴結上了冷老,便是雷家的雷鳴,也被其他收爲了徒弟!”
“雷光榮叔叔得知此事,原本是很憤怒的,要找姓龍的算賬,可冷老悄悄和雷叔叔說了些什麽,雷叔叔就不再追究了。”
“雖然我不清楚他們到底說了什麽,但我仔細想想,那肯定是冷老說了龍傲陽是咱們甯家的人!”
“也隻有這樣,雷光榮叔叔才不會追究,畢竟咱們甯家可不是他雷家可以得罪的!”
甯飛宇好一頓分析。
此話一出,甯清遠徹底氣炸了!
安排甯飛宇和甯飛雪去交好冷衛國,完全是爲了清遠集團的未來發展。
可現在,這一切都被龍傲陽給捷足先登了。
“好啊,甯緻遠,這都是你幹的好事?既然夏雨橙是在外面生的,你給我一個交代吧?你可知道冷老對我們一家子有多重要麽?”
甯清遠徹底怒了,他不屑與兩個晚輩發飙,直接将壓抑已久的怒火發洩在了甯緻遠身上。
換句話說,甯清遠對甯緻遠早就不滿了,隻是一直找不到發洩的機會而已。
甯緻遠沉默不語,面色冷峻而又嚴肅。
他很清楚這件事有多麽惡劣,如果甯飛宇說的都是真的,那夏雨橙和龍傲陽打着甯家的旗号在外面招搖撞騙,其心可誅啊!
但仔細想來,甯緻遠卻又不相信夏雨橙和龍傲陽是這種人。
于是問道:“雨橙,飛宇說的可是真的?”
夏雨橙搖搖頭,感覺自尊心受到了強烈的羞辱,她再也不想隐忍下去了,掃視着在場所有的甯家人道:“我原本就不想回到這個不屬于我的甯家,隻是念在爸爸和爺爺對我很好,我才尊重他們,聽從他們的意見!”
“可現在,我發現我錯了,除了爸爸和爺爺把這個家當成是家,你們從來就沒甯家當成過家,也沒把其他人當成過家人!”
“如果真是這樣,那這個甯家可有可無!”
夏雨橙冷冷的質問在場所有人,這是她幾日來,甯家給她的感受。
甯家再大再強又如何,沒有人性和親情,還不如她和劉雅芝夏茂河的三口之家溫暖!
“夏雨橙,你在胡說些什麽!?”
這一次,不止甯清遠坐不住了,其他幾個長輩也都面紅耳赤。
因爲夏雨橙,這次可是指責了很多人。
“我說的不對麽?大伯一家子爲了利益,想要讨好冷老先生,如今讨好不成,将一切責任都怪在我們頭上,而不是第一時間問清楚事情真相!”
“他可曾站在整個甯家的角度想過?還不是利益熏心,隻爲自己!”
夏雨橙越說越激動,然後還特意凝視着甯飛鴻道:“甯飛鴻,還有你,自從我和龍傲陽進入甯家的門,你就對我們百般刁難和诋毀,你可曾想過你我和都是爸爸的孩子?你可曾想過你所做的一切,不僅僅是诋毀我,還是诋毀你的父親?”
“你從來不爲别人想,一味的站在你自己的角度,不聽勸,不服衆,你就是一個沒長大的孩子!”
夏雨橙眼中含淚,這眼淚是失望的眼淚,更是委屈的眼淚!
她理解甯緻遠的苦衷,爲了替母親彌補甯緻遠,她選擇了回來認親。
可現在,甯家沒有給過她溫暖,反而給她無盡的折磨。
那這個甯家,不回也罷!
“好,真是好啊!”
甯清遠氣的咬牙跺腳:“老二,這都是你生的好女兒,才來甯家幾天啊,就敢指責起我們了?這是要翻天麽?”
甯緻遠終究是正人君子,他豈會認同甯清遠的奸商之道,此刻也不再沉默,而是冷聲回應道:“大哥,雨橙雖然說的有些過激,但不無道理!”
“這些年,你獨自經商,靠着攀附達官顯貴,将生意做大做強,這終究不是正道!”
“有時候,錢賺夠了,該回歸家庭的!”
甯清遠沒想到甯緻遠竟然也開始指責起他來了,氣的渾身顫抖,怒斥道:“夏雨橙不愧是你的親閨女,你們父女倆還真是一個臭脾氣!”
“好了!都少說兩句!”
甯遠波聽不下去了,背着手,走到人群中央。
“雨橙說你們的話,我都聽到了,話雖逆耳,但都是我想對你們說的!”
“甯家甯家!你們一口一個甯家,打着甯家的旗号在外面耀武揚威,可你們可曾想過甯家二字的真正含義?”
甯遠波怒視着每一個人,衆人紛紛低着頭不敢與老爺子直視。
“今天啊,雨橙這丫頭算是把我一直想說,而沒好意思說出口的話都說了出來!”
“正所謂家族家族,沒有家哪有族?你們都扪心自問一下,你們可曾把其他人當成過自家人?你們可曾站在過整個家族的角度思考過任何一件事情?”
“包括老二你,你雖然位高權重,可你卻忽略了對飛鴻等人的教育,飛鴻能作出今天這種事情,與你脫不開關系!”
甯遠波責斥道。
“爸,是我教子無方,我會反省的!”
甯緻遠深知甯飛鴻給夏雨橙帶來了很多傷害,心裏也很自責。
“爺爺,我不服!哪怕這件事是我們做的不對,可是夏雨橙和龍傲陽還沒有給出解釋?他們如果不是打着甯家的旗号,冷老先生和雷叔叔的事情怎麽解釋?”
甯飛宇不服不忿道。
“這?”
甯遠波被問住了,隻能好奇而又不解的詢問夏雨橙。
“老爺子,公道自在人心,我和雨橙行得正坐得端,何須向他人解釋!”
龍傲陽站了出來,一句話說出,甯家衆人的怒火再度被激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