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親王和謝俊平日裏老在球場欺負我們,今兒也讓他們嘗到了被虐的滋味。”
慕容飛拍着江寒的肩膀,哈哈得意。
“公主,還要取我的人頭嗎?”江寒揚眉笑問。
曦月整場球都在欣賞江寒的球技。
人帥,聰明,武功好,馬術、擊球樣樣精通,放眼整個王都,也隻有謝俊能與之相比了。
不過,今天謝俊整場都被江寒壓制。
光從氣質上來講,江寒穩穩壓了他一頭。
更重要的是,這家夥摸了自己的屁股。
“嗯,看在你今天表現的還不差份上,我就放你一馬。”
“不過,懲罰還是要有的。”
曦月眼眸一轉,古靈精怪道。
“什麽懲罰?”江寒笑問。
“我要你每天都進宮來陪我和太子打球、玩耍,得随叫随到。”曦月道。
“這怕是有點難。”
“你知道的,我這次來是帶着使命的,要是天天陪公主玩,隻怕大王不會同意啊。”
“再說了,我又不是公主的丈夫,豈能天天如影随形啊。”
江寒眨眼壞笑道。
“你,你敢開本公主的玩笑,大膽。”曦月氣的直跺腳。
“反正公主也不會要我這顆人頭,你看着處罰吧。”江寒無所謂道。
“好了,走,父母派人來催過幾次了,咱們該回宮了。”
慕容飛拉開了曦月。
“行,那就此告别吧。”江寒道。
“不行,父王傳話,讓你一塊回去用膳。”慕容飛道。
既然是有王命,江寒不敢有違。
當即随二人返回了宮殿。
回到宮殿,慕容緒早已讓人準備好了豐盛晚宴。
“大王。”
江寒上前施禮。
“太子,聽說你們今天在球場大勝了果親王,令孤王的弟弟很是難堪啊。”慕容緒笑問。
“父王,王叔平時早借着輩分欺負我和王兄。”
“你都不說說他,難得我們殺殺他的威風,你還向着他說話。”
曦月撅着小嘴不高興了。
“規矩嘛,他是孤王的親弟弟,是你們的叔叔,該讓還是得讓。”慕容緒道。
“那王兄以後還會是大王呢,他怎麽不讓。”曦月道。
慕容緒眼中閃過一絲殺機。
他之所以不管慕容凱,是因爲慕容凱與慕容展關系親近,老太後還活着,又最寵小兒子。
所以哪怕是慕容緒,也不願刻意去跟慕容凱打交道。
凡事由着他痛快就是了。
但曦月這句話點醒了他。
慕容凱與他大兒子慕容平是同歲,一旦他這幾個弟弟聯合,日後有不軌之舉。
又或者他百年以後,慕容飛怎麽壓得住這些家夥。
這事是得做些考慮了。
不過眼下還過早,想到這他哈哈笑了起來:“有江使在,以後誰還敢欺負你們?”
“曦月,江使的球踢得如何啊?”慕容緒問。
“他的球技自然是一等,但人嘛,哼……沒大沒小,不懂規矩。”曦月瞪了江寒一眼道。
“公主恕罪,我們夷外确實沒有規矩,所以我就不太懂。”
“不過以後有機會,公主可以慢慢教我啊。”江寒拱手道。
“嗯,你們都是年輕人。多處一處總是好的,曦月,你說呢?”慕容緒眼中藏有深意。
曦月俏臉一紅,她聽出了父王的弦外之音。
“先,先吃飯吧,我餓了。”畢竟是女孩子,她趕緊低頭吃飯。
“江寒,我這個王弟,在王都人脈廣泛。他手下那個謝俊更是劍神卓非凡的弟子,驕縱慣了,你以後出門在外可得當心點。”
“必要的時候,得保護自己。”
慕容緒淡淡提醒了一句。
江寒嗅到了殺機。
慕容緒這是在默許他,可以與慕容凱做生死之戰。
不過,這老狐狸故意不明說。
萬一他殺了慕容凱,有太子和曦月作證,回頭慕容緒矢口否認指使過。
隻怕自己還是得背鍋。
“謝謝大王關心。”江寒拱了拱手。
吃了飯。
慕容飛與曦月送江寒到了宮門口。
“江寒,明天沒啥事,還進宮來,咱們換個隊打。”
“宮裏的賽完了,咱們去外街跟那些商人的馬隊打,争取打出名氣。”
慕容飛就喜歡玩,拉着江寒約起了時間。
“公主,有空來我府上教我學規矩啊。”江寒眨了眨眼,趁機還在公主的小手上摸了一下。
“你!”
面對江寒的挑逗,曦月是又羞又氣。
“哈哈!”
江寒大笑着,打馬回府。
還未到府門口。
一個穿白衣,手負長劍的騷年,在風中淩亂。
“你就是江寒?”那人冷冷問道。
“我是,有事嗎?”江寒對裝哔犯是比較煩的。
“我叫付一雪,是劍神卓非凡的弟子,聽說你今天在馬場攪了我師弟謝俊的性子?”那人冷然發問。
“付一血?嗯,看來你是得送一血了。”
正好慕容緒暗示他必要時候可以對慕容凱、劍神門下的人下手。
這貨就送上門來了。
“我是付一雪,不是宋一雪。”
那人還在裝哔。
單手負劍于身後,一臉的高傲。
“老子管你是什麽血,先拿了再說。”
江寒懶的跟他廢話,拔出藍光能量槍。
扣動了連發扳機。
砰砰!
十三顆晶石子彈,射了出去。
付一雪哪見過這等可怕的暗器,連忙拔劍疾擋。
這貨的劍術果然了得。
“再來一發。”
江寒要殺他得費點周折。
不過,他剛剛在慕容緒那喝了不少魚湯,現在正急着回家噓噓。
懶的陪這貨玩。
砰!
掏出一個晶石手雷,拉開手環,奔着付一雪丢了過去。
付一雪尖端一撥,砰!手雷炸開。
強大的火元殺傷瞬間炸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