箐霖莊園。
随着幾個院士離開,已經隻剩下了李院士一個人。
李院士之前是因爲癌症來療養的,算是病休,現在繼續留下,則是本來就有輪到他療養的名額。
加上他暫時沒有要參與的研究,也就在箐霖莊園這看看資料,或者看看院裏年輕後輩的報告和論文就可以了,倒也是惬意。
隻是幾個院士都走了,莊園倒是變的有些冷清。
療養室内。
淩然正認真的看着手中的檢查報告。
旁邊,肚子已經非常大的唐婉也一樣在看着報告,隻有秦霖和李院士在一旁等待着。
淩然和唐婉看的報告自然是李院士的體檢報告。
其實在之前李院士的胃癌就已經有了痊愈的迹象,隻是在他的體内還有一些隐藏的癌細胞成分。
這也是爲什麽西醫将惡性腫瘤切除了之後,還要安排化療的原因,就是爲了消除體内那些隐藏的癌細胞。
再經過這些時間的藥膳治療,這一次也是徹底給李院士做一個檢查,看看他體内癌細胞成分的狀況。
“呼!”淩然看完報告也徹底松了口氣:“李院士,恭喜你,你的胃癌已經痊愈了。”
唐婉也點了點頭說:“不僅是胃癌痊愈了,身體狀況也非常好,從數據看,健壯的和一個中年人一樣。”
兩人臉上都帶着一種感慨,畢竟兩人都是西醫,從來沒有想過一種藥膳竟然能将李院士那種程度的胃癌徹底治愈,還不依靠任何手術。
要知道李院士剛來的情況,那是連西醫都無可奈何。
“李院士,恭喜!”秦霖也立馬朝李院士道賀。
“謝謝,多謝!”李院士聽到這個消息,臉上也都是激動之色。
在來箐霖莊園之前,他以爲自己當時的狀況也時日無多了,現在在箐霖莊園這不僅是把胃癌治療好了,他感覺自己還能再爲國家科研再貢獻20年。
秦霖正要的再恭喜李院士的時候,手機鈴聲響起。
是李青這家夥打來了。
這家夥也有一些時間沒有往他這跑了。
按下接聽,李青的聲音傳來:“秦霖,這一次有些抱歉,要帶一個人過去打擾你了。”
“行啊,來吧!”秦霖笑着應道。
他和李青認識這麽久了,對李青的爲人還是很了解的。
如果不是真的沒有辦法拒絕,或者真的有事,也不會帶人來他這。
而且,他覺李青有什麽事的可能性更大。
不久後。
李青也開着一輛車進入了尤城,在他的副駕駛位置上還有一個老人,老人的眉頭緊緊的皺着,顯然是遇到什麽難事了。
老人皺眉的說:“小李,伱說的這位秦老闆真的能幫我們,雖然箐霖藥酒很有名,但是藥酒并幫不上我們。”
李青道:“包會長,如果他還沒有辦法幫到你的話,那國内應該沒有其他人能幫到你了,國外那些人這一次是來勢洶洶。”
“哎!”包會長聽到這話不由的歎了口氣。
車子很快就到了箐霖莊園停車場停下。
李青帶着包會長下車,朝秦霖的辦公室走去。
包會長一路上都好奇的看着莊園的一切,滿臉震驚。
箐霖莊園的景色果然和網上傳的那麽神奇。
他錢并不少,去過的度假莊園不少,可看了這箐霖莊園的景色,真的是沒有一個比的上這箐霖莊園的,或者說,給箐霖莊園提鞋都不配。
秦霖也很快見到了李青和包會長。
李青一見面就說:“秦霖,這位是白酒協會的包會長,包會長還是茅台、汾酒這些國内頂級酒業的顧問。”
秦霖聽到包會長的身份還是有些驚訝的。
國内白酒協會的會長這個位置可不一般,畢竟國内茅台、汾酒……這些酒業産值都不低。
可這些酒業家族和公司的人都沒有當上這會長的位置,現在卻是眼前這位老人當上了,對方還是茅台、汾酒這些頂級酒業的顧問。
足見對方的本事。
“包會長,很高興見到你。”秦霖滿臉笑容的和對方握手。
包會長也是滿臉感慨:“秦老闆,我也很高興認識你,見到你,我這個老頭子都忍不住佩服的五體投地了,國内應該找不出你這樣的年輕人傑了。”
這話是由衷的的。
他這一輩子見過的人才不少,哪怕是那兩位馬老闆,那位臉盲東,還有那三石……,可真的沒有誰單單年紀和成就上就讓他如此震撼。
李青這時也道:“秦霖,這一次包會長過來是有件事想請你幫,而且,這一次也隻有你能幫他了,或者說是幫國内整個酒業。”
秦霖倒是疑惑的問:“老李,這到底發生了什麽?”
李青皺眉道:“還是讓包會長說吧,這也是國内酒業一直面臨的困境。”
秦霖又看向了包會長。
包會長歎了口氣也道:“秦老闆,你應該知道國内的白酒和國外的洋酒一直都存在競争。”
“那些洋酒可以遍布全世界,國内的白酒哪怕是茅台、汾酒這種頂級酒,在國内很出名,卻連國門都走不出去。。
“近些年,洋酒在國内還有越來越受歡迎的趨勢,一直侵占白酒的市場。”
“嗯!”秦霖對于這點還是知道的。
畢竟他自己也有一個箐霖酒廠,之前也有了解過。
據最新的酒水銷售報告,白酒的市場占比率已經隻有42%,洋酒占比達到了28%、葡萄酒占比14%。
要知道前些年白酒占有率可遠遠不止這些,現在洋酒對于白酒更是虎視眈眈,各類宣傳也是層出不窮。
甚至主流的酒水消費場所,KTV、酒吧、夜總會…,越來越常見洋酒,更不見白酒的身影。
這幾乎是很短時間發生的,洋酒從入侵到站穩腳跟,就搶走了這麽大的市場。
秦霖并不知道這是什麽原因,畢竟他并不好酒,也不是太懂酒。
李青說道:“其實總體上,我們白酒并不比洋酒差,甚至蒸餾酒中,我們白酒才是王者。”
包會長點頭:“總體上的确是如此,可在宣傳上,甚至給外人看的東西卻總是最頂尖的。”
李青贊同說:“的确如此,就如選美,肯定是派出最漂亮的美女,一旦哪個地方的美女奪冠,哪怕那個地方隻有這幾個美女,别人也會說那個地方美女最漂亮。”
包會長又道:“現在國内白酒就面臨這樣的困境,因爲當初那個特殊的年代,使整個白酒行業都陷入了斷層,直到那個時期的10年之後才開始恢複。”
“所以,現在國内30年份、40年份的白酒就很少見,特别是那些頂尖的白酒,而洋酒在這方面是有絕對優勢的,82年拉菲,70年威士忌的應該很多人都聽過。”
“在國際酒業交流會上,人家拿出這些最頂尖的酒,我們就是要吃虧,所以,洋酒就以喝白酒有味、辛辣等方面來打壓白酒。”
“這主要國内老白酒沒有足夠的儲存時間,醇香和口感方面還不能完美發揮出來,自然在那國際頂級酒業交流上比不過人家的。”
“哪怕有一些人收藏了一點高年份老白酒,也不肯拿出來交流給人白品嘗。”
李青感慨道:“如果再過個10多年,各大酒業有一批窖藏足夠時間的白酒出來,那情況就有些不對勁了。”
“可最大的問題就是,沒有這麽多時間,一旦随着洋酒宣傳,一些認知成爲固有印象,那市場就由人家說了算。”
“現在年輕一代中,越來越多人的固有意識就是認爲洋酒比白酒好,所以,這一次包會長是來找秦老闆求一些你酒窖裏的老白酒的。”
李青最後也幫包會長說出了目的。
他參觀過秦霖的酒窖,知道秦霖的藏酒有多恐怖。
隻要那些高年份酒能拿出來,哪怕人家拿出82年拉菲、70年威士忌,甚至是更高年份的樣酒,那在醇香和口感上也能對那些洋酒進行碾壓。
包會長見李青幫忙開口了,也急忙請求道:“還請秦老闆幫這個忙,我們會按照市場價格購買的。”
“既然是爲了整個白酒酒業,那我也沒有拒絕的理由。”秦霖倒是點頭答應了。
他雖然不好酒,但是也不希望自己國家的酒被洋酒壓一頭。
而且,他自己就有箐霖酒廠。
如果箐霖酒能夠在國際交流會上拔得頭籌,那等于說,他這箐霖酒就是世界最好的酒,那對他來說也是有好處的。
“兩位,走吧,去我的酒窖看看!”秦霖也起來,朝着李青和包會長邀請說。
李青的臉上頓時露出了興奮之色。
又可以進秦霖的那個酒窖了。
那裏面的酒對于他這種好酒之人來說,哪怕隻能看着,那也是一種享受。
除非必要,秦霖自己也很少進酒窖,可随着他這酒窖的酒越來越多,難免散發着一股酒香。
而且,酒窖的酒都經過遊戲窖藏的,不僅年份高,還都是遊戲材料泡制的藥酒,所以,酒香更濃,更醇,更讓人陶醉。
包會長一進來,就被這股酒香陶醉了。
李青也是被酒窖的情景吸引了,他進過秦霖的這酒窖,所以,知道秦霖酒窖的酒架上放的都是箐霖藥酒或者高年份酒。
可這一次進來,他發現那些酒架上的箐霖藥酒竟然都是白銀瓶裝的酒了,甚至是帶年份的特殊的木制外殼的瓶裝酒。
之前還放在中間的青銅瓶裝的酒已經放到了四周角落。
他是知道秦霖這的藥酒是白銀瓶裝大于青銅瓶裝,帶年份的木制瓶裝酒大于銀瓶瓶裝。
然後最高的是金色瓶裝,那是驚人的上百年年份的酒。
這一次,他竟然看到最中間的一個酒架,整個架子上都是金色瓶裝的酒。
他直接就傻眼了。
那都是上百年年份的藥酒?
要知道,這種年份的藥酒,外界想要找也根本找不到一瓶,秦霖這裏現在就和不要錢的一樣。
他和老陳他們早就猜到秦霖有一個很神秘的藥酒傳承,甚至有一個他們不知道的隐秘酒窖。
現在看來,不僅是有隐秘酒窖,這傳承更是恐怖。
不然這些酒不可能是突然冒出來的。
“包會長,這邊請,純白酒都在這邊!”秦霖帶着包會長和李青去了酒窖的一角。
那裏放置着一桶桶橡木制作的酒桶。
裏面自然是各類白酒。
市場上的各類産品都有,其中還包括了響水貢米釀造的箐霖酒。
自然,這些酒也是放置過遊戲裏再拿出來的,年份都非常高的。
“秦老闆,不知道這些酒的年份是多少?要在國際酒類交流上壓過那些洋酒,至少要50年份的白酒才行。”包會長看到那一桶桶酒,有些愕然。
他感覺這些酒應該幫不到自己,要知道現在市面上30年份的酒就很少了,40年更難得一見,50年份就算有人收藏,那也是按瓶算的。
就算這秦老闆像李青說的那麽厲害,這種年份的酒,對方總不能按桶算吧?
如果真這樣,外界這種年份的酒也不會那麽稀少了。
秦霖這時道:“這些酒的年份都刻在了酒桶上了,包會長可以自己看下。”
包會長當即就湊了上前,果然發現酒桶上都刻着年份,可看到上面的數字,他卻直接傻眼了。
“50年份茅台,60年份茅台、70年份茅台,50年份汾酒,60年份汾酒,70年份汾酒……”包會長喃喃自語,都下意識的咽了口唾沫了。
這……這怎麽可能有這麽多如此年份的茅台和汾酒?
而且,其他種類的酒,也一樣有如此的年份。
可這根本不可能啊。
這酒是真的,那這位秦老闆的酒窖是有多恐怖?怕是全國所有藏酒大師的酒窖加起來都比不上人家這一個。
要知道,茅台和汾酒,他們壓箱底的隐秘酒窖也沒有這種年份的酒啊,不然的話,茅台和汾酒也不會坐看洋酒步步緊逼,一直擠壓占據他們的份額。
現在茅台和汾酒自己都沒有這麽高年份的酒,秦老闆這用桶算的?
這是多麽刺激人的事?
茅台和汾酒的老闆知道了之後怕是都會發瘋?
“秦老闆…這…這些酒的年份……是…是真的?”包會長問這話的時候,都緊張的舌頭有些打顫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