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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4章 月下的秋千架。

第504章 月下的秋千架。

莊氏在将黛玉安頓好,并囑咐寶琴好好照顧黛玉之後,才從寶琴小院出來。

繞道賈琏這邊瞧了瞧,卻沒有進門,隻是囑咐了一番正院内值守的仆婦,讓她們今夜好生留意賈琏的需求,然後就回屋收拾一番,才往二夫人的屋裏來。

“姐姐。”

此時二夫人也已經洗浴完畢,雲鬓半偏,一副慵懶華貴的模樣。

莊氏見之心下暗羨,與之手拉手坐下閑說了兩句,就揮退丫鬟,低聲問起二夫人方才安頓賈琏時,有沒有發生什麽事。

二夫人裝作聽不懂的樣子,隻說一切如常。

“我說的是,侯爺有沒有對你做什麽?”

“姐姐說什麽呢,侯爺那樣尊貴人物,怎麽可能對妹妹做什麽,姐姐你太多心了。”

莊氏聽了一歎,倒也沒有再說什麽。

這種事本來就是你情我願的,機會已經給他們創造了,但是人家沒看對眼,她自然也不能強求。

略坐了一會兒,莊氏便要離開。

二夫人卻拉住她的手,用那迥異于中原人的眸子盯着莊氏,聲音柔柔的道:“姐姐今晚不如就留在妹妹屋裏吧,我與姐姐已經好久沒有徹夜長談過了。”

莊氏聞言,面色微漾,白了她一眼,到底看她眼底的央求,沒忍心拒絕。

點了點頭,招丫鬟進來,表示自己今夜歇在此處,讓她們自去。

丫鬟們自無異議。大夫人和二夫人曆來關系很好,留宿彼此的屋内也是常事,因此各自退下,将房門掩了。

“姐姐身上覺得如何?”

“下午伱給我用那個什麽花油推拿之後,感覺身上好多了。”

“咯咯咯,那是桃花油呢。正好今晚時間還長,我再給姐姐好好按摩,活絡活絡身子骨如何?”

莊氏也沒有拒絕,以二人的關系,自無客氣的必要。而且她久經二夫人服侍之後,也算是半精通,偶爾有餘力的時候,也會反過來幫二夫人推拿推拿的。

看着二夫人已經開始擺弄起她那些精心置辦的輔助器物,莊氏知道,這些都是二夫人來到中原之後,根據她家鄉的一些習俗,推演、變造過來的。什麽按摩、推拿,甚至包括從中原學來的針灸、刮痧等,一系列能夠讓人體舒經活絡,感覺舒服的手段,她都會。

莊氏知道,二夫人之所以緻力于精研這些,多都是爲了她。因爲她素習體弱,身子骨不是很好,每常被二夫人按揉之後,能夠松快好幾天。

将多餘的衣裳去了,她就在寝卧外面的秀榻之上盈盈卧下。

“把門先關了吧。”

“好。”二夫人聞聲而動,将前後房門都給闩上。

隻是莊氏如何能夠留心,二夫人在闩後房門的時候,卻将插上的門闩,又給退出一截,确保房門能夠輕易被人從外面打開。她已經放松心情,等候二夫人的服侍體貼了。

……

賈琏已經很久沒有這麽早睡了。

雖然晚飯之後,寶琴和黛玉安頓好之後,曾攜手來找他說了一會兒話,但是這種入更就入睡的事,還是賈琏所不能習慣的。

在家裏的時候,他這個時辰,多半還在外院練武。即便是之前在揚州、蘇州,晚上不方便習武的時候,他也有很多事情要做,可以在書房裏,在辦公廳待很久。

但是此番在薛家,他也不想太搞特殊,打亂薛家人的生活習慣,因此待黛玉等人離開之後,隻草草在榻上做了幾個俯卧撐和仰卧起坐,待外面夜深人靜,他也就安寝了。

他不是記不得二夫人與他的三更之後,留門之約。

俗話說,情到濃時身不由己,但是過了之後,沖動就沒有那麽強烈了。

特别是,在看到與黛玉情若姐妹的寶琴之後,回想自己将人家的娘親抱在懷裏親過,心裏怎麽都有一種罪孽感。

所以賈琏内心遺憾的表示他要爽約之後,便毫無壓力的睡下。

他已經做好,第二天碰見二夫人的時候,好好瞧瞧對方臉上的幽怨之色,那一定很有意思。

可惜,事與願違,他長睡一覺之後,中途醒了。

更可惜的事,借着窗外傳來的微微月光,他摸出懷表一瞧,正逢三更!

迷迷糊糊中,将表随便一丢,賈琏換了個姿勢準備重新續夢入睡。

但是!

眼睛越閉的緊,頭腦就越清醒。

輾轉反側再三,賈琏一個翻身坐起來,憤而下床。

推開房門,外面萬籁俱靜,隻有天上一輪清月,以及遠處檐角一盞冒着微弱燈光的燈籠,格外引人注目。

雖是陽春三四月,涼涼的夜風打在隻着貼身中衣的賈琏身上,微冷。

賈琏卻也不在意,走到旁邊的廂房,手搭着房門輕輕一推,從掌中的反抗力度來看,裏面果然闩門了。

卻又如何攔得住賈琏,不過多挪移幾步,果然讓他找到一扇沒有關緊的窗戶,他悄悄撐開,然後憑借矯捷的身手,輕而易舉的溜了進屋。

這是自己貼身侍婢的房間,賈琏摸進來偷香竊玉,自是毫無壓力。

循着淡淡的月華,賈琏走到床邊停住了腳步。

原以爲這裏隻是阿沁的房間,沒想到,她姐姐阿琪也在。此時姐妹二人齊肩并躺,身上隻搭着一件厚薄适中的被子,從被子遮蓋不到的二女上半身完整的衣裳來看,姐妹二人近乎和衣而眠。

賈琏知道,這是她們的習慣。

作爲最貼身保護他安全的人,出門在外,她二人輕易是不會解裳而睡的。

想到這裏,賈琏又怎麽忍心将她二人從睡夢中驚喜,因此上前附身,在她二人額頭上一人親了一口,然後原路返還,并且幫她們将窗戶關好。

“看來,是天意如此了。”

偷香竊玉的計劃中止,精神又格外好的賈琏,自是不甘心重新回到自己的房間,獨卧寒衾。

于是他抱着試一試的态度,搖着慢悠悠的步伐,繞道後廊,往北而去。

他想着,要是薛家也有巡夜的婆子,撞見的話就說自己起來賞月的,想來也無妨。

但他顯然高估了薛家内部的安防。若他是住在外院,想要溜進來,或許還有點難度,但是他本來就在正堂大院内,又是這深更半夜,直到找到二夫人口中的那個七彩的花籃,他都是一個人影沒碰見。

看着連門簾的材質和樣式,都透露着妖豔華美的後房門,賈琏隻遲疑了一秒鍾,便撩開簾子,碰了碰後面的房門。

伴随着輕微的嘎吱聲,房門應聲而開。

“人心既天意,更何況是美人心意?還是個外國美人,不可辜負,不可辜負。”

賈琏回頭掃了一眼安靜的後院,然後彎腰一頭紮了進屋。

美人的房間,連氣息都不一樣,溫暖、沁香,還帶着一點藥物的的香味?

因爲房間内有未燃盡的燭火,讓賈琏避開障礙物也變得十分輕易,因此來到内帏香榻之前,賈琏都沒有弄出一丁點的響動。

不過當他的目光透過薄紗,朝着美人香榻上看去的時候,饒是賈琏有些心理準備,還是忍不住心下一震。

借着燭火的照耀,賈琏可以很清晰的看見,香榻内,華麗的被子之下,兩個皮膚光潔玉潤,容貌一個比一個姣好美麗的女子,交頸而卧。

從她們裸呈的香肩玉臂,不難猜測被子裏面的玉體,大概也是嬌嬌玉呈!

賈琏深吸一口氣,他原本以爲二夫人臨走之前說有驚喜給他,不過是爲了誘惑他赴約随口說來的。他想着,大不了,也就是這二夫人手段高明,他若來,其随便使一點異域手段,對男人來說便也可算驚喜了。

誰知道,她口中的驚喜,竟是這樣式兒的!

這薄紗内與二夫人交頸相擁的另外一個美人,不是薛家二房大夫人莊氏,還是何人?

賈琏不知道莊氏爲何會在此,但是僅從她和二夫人如此親昵,纏綿悱恻的擁眠方式,很難不令人遐想連篇。

他似乎有點明白,爲何這大夫人和二夫人,能夠如此妻妾和諧了。

看着眼前如此豔麗而又略顯荒誕的場面,賈琏罕見的覺得,自己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這個“驚喜”,即便是對他來說,還是有點太大了。

隻一個二夫人還罷,畢竟二夫人看起來就和秦可卿一個類型的,刻薄的說就是不像良家。

但若是再加一個大夫人,賈琏覺得有點招架不住。

因爲在他的印象中,大夫人就是一個典型的良家形象,端莊穩重,不像是能夠輕易勾搭的人。

而且,她到底和二夫人不同,其乃是薛家二房的主母,和薛姨媽是妯娌……

最關鍵的,他都不能确定,莊氏是不是和二夫人一般,甘願侍奉他。若是冒然脫光衣裳跳上去辦事,隻怕遺患無窮。

“算了,就當我沒來過。”

賈琏最後瞥了二人一眼,一個急轉身,就想要溜之大吉。

但是他并沒有留心到,自己腳邊的一張凳子,随着轉身,凳子被他帶開,木質凳腳拖拉着地闆,發出“嘎拉”的聲響。

“侯爺~?”

一如賈琏擔心的那般,二夫人的聲音如期響起。

賈琏回頭一看,果然紗帳内的二夫人已經半撐着身子坐起來,帶着疑惑和朦胧的眼神,直直的盯着他。

她的身上,也确實如同自己之前猜測的那般,不着寸縷。

豔麗絕倫的美景,在微弱的燭光照耀下,都是那般的耀眼。

但是二夫人似乎毫無察覺。

她呆呆的瞅了賈琏幾眼,似乎終于确定了賈琏的身份,眼中的疑惑消散,變作七分欣喜。

又瞅見賈琏的腳步是向後房門方向去的,她不由問道:“侯爺既然都來了,爲什麽又要走?”

“那個,二夫人既然有大夫人作伴,想來也就不需要旁人藉慰深深長夜了,所以……”

二夫人似乎這才想起莊氏,低頭看了一眼,因爲她的起身,同樣被她帶的雅光大洩的大夫人。

心内本來是有點嬌羞的,但是在确定賈琏竟然真的是因爲這個要跑的時候,她又轉羞爲嗔了。

她盈盈一笑,竟毫無顧慮的翻身下榻,赤足向賈琏走來,一邊笑道:“侯爺難道還吃姐姐的醋不成?侯爺難道忘了,妾身之前說過,隻要侯爺肯來,奴家就有驚喜爲侯爺備着。

侯爺覺得,這算不算是驚喜呢?”

她聲音輕輕的,似是不想驚醒被她弄到沉睡的莊氏。

并且說話間,已經依偎進賈琏的懷中,以溫暖的玉手輕撫賈琏的胸膛,便順勢就開始爲賈琏寬衣了。

賈琏的身上也就隻薄薄的兩件中衣,輕易解開,然後被她繞着圈的褪下,丢到了一邊。

這等無聲的舉動,似若引誘,又仿佛對男人最大的挑釁,如此情況下,賈琏若是還能拔腿就走,那他覺得,他應該是完全練成了。

可是,即便是能夠成就金剛不壞神功,這個時候,隻怕也是不值得的。

橫豎這個二夫人都不怕,他若是還畏畏縮縮,豈不讓人小瞧了去?

因此一把将蹲下的二夫人抱起來,放上了眼前的茶桌……

……

不知過了多少,賈琏方從二夫人的後門走出來。

整理衣冠,抖擻精神,正準備遠路返回,目光卻不由自主的落在牆角的一樹梨花以及梨花樹下的秋千架上。

忽然他腳下一頓,一股冷意直接從腳底冒上天靈蓋,橫掃所有的情緒。

隻因他定睛一看,微微的月光下,那搭在老梨花樹下的秋千架,竟緩緩的蕩漾着。

夜冷無甚風,架上更無人。

如此詭異的一幕,隻怕是任何獨自瞧見的人,都會心頭一顫。

總算賈琏直面過生死,不但沒有被吓得逃跑,反而皺着眉頭,往梨花樹那邊走去。

“出來。”

“咯咯咯,爺怎麽知道我在這裏?”

伴随着賈琏的呵音,身形倩麗的阿沁從梨花樹後走出來,笑嘻嘻的看着賈琏。

賈琏瞪了她一眼,又四處一掃,果然在另一邊走廊的柱子後面,發現了她姐姐靜立的嬌軀。

“你們怎麽在這兒?”

賈琏想到自己之前的行蹤洩露,老臉微紅,好在大晚上的,也沒有人能瞧見。

“我們自然是跟着爺到這兒的咯,不然大晚上的,誰樂意跑這裏來吹風。”

“咳咳……”

看見賈琏有點尴尬,阿沁笑着走上前來,腦袋湊到賈琏身上嗅了嗅,故意嫌棄的扇了扇,而後笑道:“爺可真厲害,我們兩個在外面足足等了你一個多時辰呢!”

發現這小侍婢眼中全是戲谑,而無埋怨之意,賈琏不由得摸了摸她的腦袋,也笑了。

“是不是從我進你們屋裏的時候,你們其實就醒了?真是該打,知道爺進來偷香竊玉,竟然還敢裝睡騙我,讓我無功而返。”

“咯咯咯,爺又不是不知道我姐姐有多警覺,早在爺翹窗戶的時候,姐姐就驚醒了,還推醒了我。

不過我們看清賊人是誰,自然就不敢做聲了。

誰知道,爺在我們床前呆呆的站了一會兒,就又溜了,讓我們好摸不着頭腦,二爺還好意思怪人。”

賈琏看着也走過來的阿琪,招手讓她過來,一手牽一個,陪着他坐在秋千架上,摟着二人腰肢,一邊小臉上親了一口,溫柔的說道:“辛苦你們了。”

他自然明白,這兩個俏俾大晚上不睡覺跟蹤他,自然是爲了他的安危着想。

阿琪害羞的低了頭,阿沁卻仰着小臉迎接了賈琏的親吻,靠在賈琏胸膛上嬌嗔的一扭,然後才笑道:“爺還怪我們裝睡。我們要是不裝睡,爺今晚哪裏還有精力跑到這邊來尋歡作樂。

那個二夫人還罷,沒想到大夫人看着端莊,暗地裏也這麽……哼,反正都是好手段。她們才認識爺不到一天呢!”

聽到阿沁這般吐槽,賈琏如何不知道被偷聽了牆角。

手掌下移,在阿沁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不讓她編排人。

如此阿沁雖然明白了賈琏的意思,卻又被這一擊拍出了旖旎心思。

仰頭巴巴的瞅着賈琏,主動索吻。

她可後悔了,當時就不該拉着姐姐裝睡戲弄賈琏的。她們當然明白,賈琏大晚上翻窗進來找她,肯定想要寵幸她的。

誰知道,一時不察,竟讓别人撿了漏。

賈琏盡管覺得之前已經足夠盡興,但是面對忠誠侍婢的主動索取,還是不得不予以回應。

如此,自是讓阿沁欣喜不已,她一個翻身跨坐在賈琏懷裏,對着已經羞臊的站到一邊去的阿琪喚道:“姐姐,幫我們送一下秋千吧,一會兒我也幫你……”

阿琪實在有些受不得這個妹妹的豪放了。

她擡頭看了一眼頭頂,雖然老梨樹的枝幹足夠粗大,但是二爺和妹妹加起來也不輕呀。

萬一要是被他們弄斷了樹枝,受傷還罷,明日薛家人豈不疑惑。

這秋千,好像還是人薛家小姐的閨閣玩物呢。

想歸想,一向寵愛妹妹的阿琪也無法拒絕妹妹的要求,最後半紅着臉,幫忙送了起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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