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身上還挨了一些拳腳,基本就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基本就是這些問題了。
在醫院裏包紮了下,又做了檢測和腦CT什麽的,之後還得要在觀察兩天,确定人不會出現内傷或者頭部問題,就能出院了。
陳敬之包完了後,挺無語的看着眼前的幾個人,說道:“這可真是陰溝裏翻船了,想我堂堂大内高手的徒弟,居然被凡夫俗子給撂倒了,還挨了一酒瓶子,這上哪說理去啊?我師傅要是知道了,估計搞不好都得把我給逐出師門。”
陳敬之的發揮肯定是被限制了,但凡場地空曠一點,他又沒喝酒的話,就真是十多個人跟他交手,那也基本是沒啥問題的。
難就難在,在包房裏面,寶麗的保安呼啦一下沖進來十幾個人,讓他發揮都沒地方發揮了。
關月山很無奈的歎了口氣,說道:“這什麽玩意啊,還尋思今晚能嗨皮一下呢,這可倒好了,幹到醫院來了。”
王君斜了着眼睛說道:“你能不能有點良心啊?咱們老闆都在病床上躺着呢,你還想那些風花雪月的事,你是不是太損了?”
關月山呲着牙說道:“我就問你可不可惜吧?”
少班主點頭說道:“該說不說,是挺可惜的!”
“哎,這姑娘怎麽也跟着過來了?”嚴寬忽然看着門口站着的高子文問道。
十九号低着腦袋說道:“畢竟他是因爲我受傷的,我不能不過來看看啊,要,要不,醫藥費什麽的,我來拿吧?”
陳敬之扭過腦袋說道:“跟你有什麽關系?沒有的事,别想多了,我就是看他們不順眼。”
高子文始終是覺得,問題的根源是在自己這呢,要不是她被留在了那個包房的話,也就不會有後面的結果了,而且,這姑娘也不傻,她也看出來了,這幾個人和對方都不是什麽簡單的角色,後期可能還會有很多的沖突。
但高子文絕對沒有想到的是,後期的結果,已經超出她太多太多的認知了。
過了大概不到一個小時,沈晉和黎九郎就也來到了醫院,兩人站在病床前,黎九郎手插在口袋裏,低頭問道:“怎樣啊你?有沒有啥不得勁的地方呢?”
陳敬之淡定的說道:“能有啥?以前在宮裏的時候,我被我師傅練,比這要慘多了,哪次我那個師兄揍我的時候,都不會這麽簡簡單單的啊,我都練的皮糙肉厚的了。”
陳敬之和杜英台過招的時候,後者經常性的能讓他在床上躺個三五天,十天八天的,最嚴重的時候肋骨和胳膊腿都折過,結果确實比現在慘多了。
“你接下來想咋辦啊?”黎九郎問道。
陳敬之想了想,擡頭說道:“我要是這麽算了,是不是不太好?搞得我好像挺沒血性似的。”
沈晉無語的說道:“這麽算了?你能幹,我倆都不同意啊,寶麗多少人看着呢,又多少人認出我和九郎來了,你要是不追究的話,用不了三天整個京城的圈子裏就的傳遍了,我們幾個碰上了秦安,連個屁都沒敢放!”
小五點頭說道:“必須幹他!”
不用三天,就今天晚上,現在一些消息靈通的人士就已經聽說了,在寶麗公館裏,黎九郎等人和黃明然一夥發生了沖突,結果是他們這邊有人被撂倒了。
讓人很無奈的是,這種事其實會越傳越邪乎,到最後肯定就會被傳得面目全非了,完全偏離了事實的軌迹。
像他們這種人碰上這樣的事,對賠償都是沒啥感覺的,主要問題是在于臉面上,誰也不想自己被落了面子,不然以後出去在碰到别的圈子裏的人,就好說不好聽了。
所以,哪怕就是陳敬之想息事甯人,懶得去追究了,沈晉和黎九郎他們都不會同意的。
不然,我們的臉往哪放啊。
陳敬之說道:“那我琢磨,琢磨的吧,看看怎麽辦!”
“你琢磨什麽啊?你是能給人兩刀,還是打得他們跪地求饒啊……”
門外,忽然有一道生硬的聲音傳了過來,陳敬之他們頓時一扭頭看向外面。就見到一個穿着便裝的中年,領着一個青年還有個女子走了進來。
黎九郎和沈晉都連忙讓到一旁,點頭說道:“過來了,陳叔?”
來的人是陳生,跟着他的是秘書譚會弘還有司機兼保镖杜英台,三人走到病床前,看着上面的陳敬之,都不禁皺了下眉頭。
陳生說道:“有什麽大問題嘛?”
陳敬之答非所問的眨了眨眼睛,說道:“誰的嘴那麽快啊,怎麽還跟我家裏說了呢?”
黎九郎說道:“你都被送到醫院來了,能不告訴陳叔麽?你這要是有點什麽事,我們幾個可擔待不起啊。”
陳敬之歎了口氣,這下可不好解決了,他們父子兩個雖然相處的一直都挺冷淡的,但那是因爲有個心結在,時間長了沒有解開,可陳生對他有多護犢子,陳敬之還是了解的。
這父子倆之間的問題,就僅僅局限于他們的溝通和心結上。
除開這一點外,兩人也絕對是父子情深的。
陳生在聽到陳敬之進了醫院之後,第一反應就是趕過來看看,一路上還催促着杜英台開快一點,盡管知道他可能沒什麽事,但擔憂還是難以避免的。
陳生的臉很陰,并且這屋子裏的氣場一下子就被他給帶緊張了。
雖然最近幾年都不太過問生意上的事了,在二十幾年縱橫京津冀商場的大佬,隻要不掩飾的話,稍一放放氣勢,尋常人基本很明顯的就能感覺到了。
商場跟沙場,道理都是一樣的。
王君,關月山還有小五和嚴寬他們都是第一次見到陳生,隻一見到這位泛海系的大佬,神經一下子就都繃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