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小陳這人都丢到姥姥家去了。
曹瑾程有點懵的看着自己的姐姐,說道:“今天吃飯雖然我請客,也從他的身上套出了不少的話,但我怎麽覺得,好像咱還挺虧的呢?”
曹瑾然下意識的摸了下自己的嘴唇,也不知道咋的,她就是感覺這嘴挺别扭的,好像還有點火辣辣的。
“神經病啊,王八蛋,他這不是在耍流氓呢嗎?”曹瑾然整個人都崩潰了。
怎麽說呢,她是有些潔癖的,特别是對男女異性這方面的關系,向來都是非常慎重對待的,并且對異性有着非常挑剔的眼光,這就導緻曹瑾然活了二十來年了,還沒有處過對象呢。
也就是說,曹瑾然的初吻算是被陳敬之這個酒蒙子給不明不白的掠奪走了,她能不崩潰嘛?
回到酒店,到了房間裏,陳敬之四仰八叉的倒在床上,李季将門給關上後,挺關切的問道:“難受不?我給你倒點水喝啊?不行,你再吐一會的?”
陳敬之“唰”的一下睜開眼睛,伸出兩根手指說道:“給我根煙,我醒醒酒!”
“卧槽?”李季頓時懵了,說道:“看你這狀态你也沒喝多啊?”
陳敬之坐起來噴了口酒氣,淡淡的說道:“我七八歲的時候就跟家裏的三個老爺子喝酒了,這點酒算什麽啊?”
“那你剛才咋那麽失态呢?”
陳敬之斜了着眼睛說道:“不喝多了,親人家一口這叫騷擾,但喝多了再親,頂多也就是失态呗,是不是這麽個道理?”
李季無語的說道:“多損啊……”
陳敬之是故意惡心曹家姐弟的,反正最後都是要注定撕破臉的,他倒不如現在有機會就趕緊占人家點便宜得了。
可以想象得到的是,等到真想全部揭開的那天,曹瑾程和曹瑾然無疑會是相當崩潰的。
一夜無話,隔天早上,考古隊的人七點多鍾起床吃完早飯,然後去酒店外面集合準備上大巴前往現場。
昨晚,消息就已經傳過來了,那個被砸開的洞口九成以上就是地下古城的入口,不過這個通道非常的長,至少要往下綿延幾公裏的範圍了,前期已經用遙控監控設備看過了。
站在酒店外面,陳敬之抽着煙,眼睛就瞥見曹瑾程和曹瑾然走了出來,前者見到他點頭示意了下,後者看到他後,則是闆着臉把腦袋就扭過去了。
“哈喽啊……”陳敬之擺了擺手,掐了煙頭後走過去說道:“昨晚是真喝多了,早晨起來的時候腦瓜子嗡嗡疼,然後又吐了一會這才好點,剛才喝了兩碗粥,胃裏也舒服多了,你們沒事吧?”
曹瑾程扭頭看了一眼,說道:“還,還行吧。”
陳敬之就好像啥事都沒有似的,跟曹瑾然說道:“沒想到,學姐也挺能喝的啊,上回在滬上是真沒看出來,不過,這麽喝酒也挺過瘾的,等過幾天沒那麽忙了,咱們在喝點放松放松。”
曹瑾然仍舊面無表情的,曹瑾程隻得尴尬的說道:“還喝啊?喝多了也傷身啊。”
“沒事,下回控制控制,不然喝多酒了還容易失态,我昨天好像吐了好幾次呢,怪丢人的。”
曹瑾程眨了眨眼睛問道:“就知道自己吐了,别的都不記得了啊?”
陳敬之詫異的問道:“我還怎麽了嘛?”
“沒事,沒事……”
這時大巴車已經開過開了,陳敬之跟他倆告别就上了車,曹瑾程無語的說道:“這虧吃大了,沒想到,人家壓根都不記得有過啥事,哎!”
曹瑾然咬牙說道:“下次,你找個能喝的人一起去,直接把他給我喝死了!”
兩輛大把開往郊外古城方向。
一個小時後,抵達那處石山腳下,徐處長等人是先過來的,然後跟常教授,顧教授等人往山上走,邊走邊介紹着情況。
“入口已經開了,裏面的情形暫時來看還不算太複雜,幾位教授咱們這就準備進去吧?今天的天氣還不錯,過兩天可能還會下雨,到時也許情況也會多變,能不耽誤就别耽誤了。”
徐處長又笑着和顧長河後面的陳敬之說道:“小陳的意見不錯,幫我們省了不少的事,至少時間得能提前好幾天。”
陳敬之謙虛的說道:“也是碰上運氣了……”
來到入口前,稍作準備,然後這就要進入通道往古城裏深入了,按照之前分配好的隊伍,常淵,顧長河,吳平遠和蔣太生等人各自帶上兩到三名助手,剩下的就是宋青瓷和王武這種負責安全的人人員了,全加上的話大概有二十幾個人左右。
這些人身上都帶着背包,裏面是各種考察所用的工具,但别人不知道帶了什麽,陳敬之這包裏則是帶了不少額外的東西,這種古城突生變化的可能性是很大的,真要是萬一碰上什麽邪門的事,不準備齊全的話,那情形也許就相當危急了。
上午十點左右,一應準備全都做完,考察古城就進入到了最關鍵的時候,正式深入地下。
王武跟一個隊友是走在最前面的,探路的話就得要靠他們了,畢竟後面的這些教授和助手,應對變故肯定是要差一些的。
王武的後面是顧長河和吳平遠,陳敬之和王君跟在他們身後,還有曹瑾然跟另外兩個學生。
人一進入通道,頓時就感覺到了一股陰涼的氣息,同時還伴随着小風吹了過來。
這種情況說明,古城裏是通的,不是特别封閉的空間,要不然這地方要是被封了一千多年的話,搞不好裏面還會生出很多有毒的氣體,至少得要排幹淨了才能進去。
通道大概一米多寬左右,高度不到兩米,正常可以容人直立着走進去,然後兩邊有着很明顯的被開鑿過的痕迹。
王君在陳敬之的耳邊低聲說道:“這要是到下面有啥突發狀況的話,想跑都來不及啊,這通道可是挺深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