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一口咬死了,自己雖然一夜沒回來,但也是住在外面的,不可能搞出夜宿女明星家這種绯聞的。
秦佩瑜也是無奈,反正都是猜測而已,她也不太信會有這種事。
畢竟,正當紅的李策實在沒理由就隻一天的時間,然後跟陳敬之整出什麽火花來。
雖然,他臉上的那五道指印子無比的清晰。
午後,陳敬之吃完了飯,就跑到宿舍睡了一覺,一覺睡點多鍾的時候就被回來的陳小樹他們給吵醒了,他起來看了下時間,匆匆的收拾了下,換了身衣服就又出門了。
“你倆有沒有感覺到,他好像有點不對勁呢?”陳小樹狐疑的問道。
袁朝攤了攤手,說道:“有啥不對勁的,他這學期不就是一直都神出鬼沒的麽,你還沒習慣啊?”
“不是,就昨晚到現在,我隐約從他身上嗅到了一股女人的味道,還有……他臉上有傷,你們沒注意到麽?”陳小樹一本正經的說道:“我萬般花叢過了多少回了,這方面的經驗絕對是相當豐富的,小陳身上的那股味,絕逼是沾了一個女人身上的香水。”
沈峰說道:“那個蘇女王?還有他們考古系的師姐?”
“麽的,這家夥在搞事情啊,不行,抽空了我得要研究研究,我有義務替裴璞玉給她把關,斷然不能讓陳敬之搞什麽紅杏出牆頭的把戲,這也是我老婆交給我的任務……”
陳敬之打了量車就去了市區,路上聯系了下李策,告訴他自己還有半個多小時左右就到了,對方聽他這麽主動,在電話裏就表現的相當高興了,說自己差不多一個小時就能回去了。
兩人定了下時間後,陳敬之是先到的,但想着晚上還沒吃飯,叫外賣也不太方便,就在李策家附近的菜市場買了一些食材回去了,然後看對方還得要四十分鍾才能回來,他就自顧自的去廚房忙活起來了。
晚上六點多,李策開車回到家裏,拎着一袋子東西進來,在客廳裏就聞到了一股濃郁的菜香味,驚訝的走到廚房,就看見餐桌上已經擺上四個菜還有一個湯了。
陳敬之看了她一眼,說道:“到飯點了,我和你又不能出去吃,叫外賣的話估計你也不方便,那我就隻能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了,你也沒吃呢吧?”
李策說道:“當然沒吃,今天忙完了就趕緊回來了,我記得你交代的事呢,有幾個應酬和活動,我都給推了。”
“行了,差不多也要好了,你收拾下就吃飯吧,還有我昨天讓你買的東西,都買了吧?”
李策提了下手裏的袋子,說道:“一樣都不差……”
片刻後,兩人坐到餐桌前,李策看着上面擺放的四菜一湯,挺驚訝的問道:“你不是個學生麽?怎麽還有這手藝,看起來好像還挺不錯的呢?”
陳敬之說道:“我小時候都是跟爺爺一起生活的,偶爾還有兩個師傅也在,一幫老家夥懶得要命,那做飯的事就得落在我的肩上了,十幾年了,也算是鍛煉出點手藝吧。”
在宮裏的時候,老爺子陳道臨跟宮長河還有雷大家三個老人平日裏就是喝茶,聊天,再不就是教導教導他,這些生活上吃喝拉撒的事,基本就都是陳敬之在操持了。
至少得有十來年的時間,他這就練出一身本事了,打架,驅鬼是把好事,做飯菜的工夫也不差。
李策是吃的連連稱道,兩隻眼睛都直放光的說道:“你這手藝,完全不比薛老闆的那家私房菜差,你這也太可以了。”
“我學過宮廷禦宴,滿漢全席,你信不?就現在酒店裏的大師傅,我能做出來的菜,他們未必都能有我精……”
陳敬之這話真是一點沒吹牛逼,宮裏面的書庫中就有滿漢全席的做法,他雖然是沒有人教,但也是自己捧着書本一點一點研究出來的,清宮裏的禦宴他基本全都嘗試過。
雷大家和宮長河那嘴都多刁了,但陳敬之練了幾年後,兩人是一點毛病都挑不出來了。
這頓飯,李策吃得是激動的淚水在嘴角一直流着都沒斷過,四盤菜她差不多一個人得吃了三分之二,最後感覺到還沒怎麽過瘾。
“一想想,往後得有好幾天,你晚上還得過來,我就覺得昨天把你給留下,這個念頭做的實在是太正确了!”
陳敬之淡淡的說道:“一會把飯菜錢都給我結了,還有我這一陣的勞務費也不能少了,至于給多少,你就看着給,我呢就憑賞了!”
李策瞥着嘴說道:“你是不是有點太掃興了,談錢,不俗麽?”
“一碼歸一碼,我就這麽跟你說吧,不管是誰,這錢都少不了,哪怕就是我媳婦我也得要……”陳敬之指了指桌子上的碗筷,盤子,說道:“吃完了就收拾下去,洗幹淨點,我管殺不管埋!”
吃完飯後休息了一陣,九點左右,陳敬之就将李策給叫了過來,跟她很認真的說道:“那個古曼童你就放在自己的卧室裏,不用神龛,找個桌子放在上面就行了,桌面幹淨一些,放上我讓你買的零食,玩具這類東西,最主要的是你一定不能怕,态度和表情都溫和一些。”
“你雖然沒有孩子,但你就把自己想象成是那個古曼童的母親,親媽怎麽對待自己的孩子,你就怎麽對他,記住,最重要的是心一定要成……”
陳敬之跟她說的這些,昨天都已經講過了,但等到今天要正式開始重新養小鬼了,李策不免還是有點緊張和害怕的。
“你先去洗個澡,把臉上的妝也給卸了。”陳敬之看着她說道。
李策摸了摸臉,說道:“這也有要求嘛?”
“焚香,沐浴,更衣是基本的要求,你得要保持身體的潔淨才行,還有,你化妝給誰看啊?”陳敬之挺無奈的說道:“你别妝前,妝後跟兩個人似的,人家萬一不認你呢?”
李策的臉頓時耷拉了下來,說道:“我這是淡妝,沒你說的那麽離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