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玉佩?啊,有,是有一塊,不過我沒帶着啊。”周朝峰說道。
代駕司機皺眉說道:“不可能,我們知道的,你一直都是戴着不離身的,應該是從來都沒有摘下來過。”
“對,之前是戴着來的,但那天洗澡摘下來我給放到家裏了。”周朝峰伸手就拽開了領子,說道:“不信你們看啊?不是,朋友這也不是值錢的東西,你想要我給你就是了,你至于搞出這麽大的陣仗麽?你想要,直接找我就得了,玩這麽大值得麽?”
對面四個人都愣了下,随即上前就在他身上搜着,見果然沒有就挺煩躁的說道:“怎麽搞的,不是一直都在他身上的嘛,現在咋不見了呢?”
周朝峰攤着手,無奈的說道:“那個破玩意我找人看過,不值什麽錢的,就是家裏老人給的,我挺有感情的,但真不至于随時随地都戴在身上的。”
“咋辦?”代駕司機回頭問道。
“去他家裏拿吧,不然能怎麽辦,我們現在都把人給驚了,這次不能得手以後就不好再辦了,跟着他回去一趟”說話的人擡起手裏的鋼管,戳着周朝峰的胸膛,說道:“你最好配合我們一點,别耍什麽花樣,不然我能讓你後悔,耍我們是什麽後果,知道麽?”
“明白,明白,我不是說了麽,那東西又不值錢我給你們就是了……”
當下對方四人就帶着周朝峰走了過來,要再次上車,但就在這時突然間從他們前方就有一道黑影“唰”的一下飛了過來。
“嘭”随即,走在最前面的那人就感覺自己頓時就懵了,人直接向後就栽倒了過去。
一塊轉頭不知從哪飛來,正中這人的腦門上,就這一下子至少也能把人給砸個腦震蕩。
剩餘三人都愣了下,但随即就反應了過來,四周尋摸着看哪裏有人。
“踏踏,踏踏踏”
就在這時,在他們斜對面,離着大概七八米遠左右,就有個人影快速的跑了過來,然後淩空飛起,身子半橫着兩條腿就踹到了一人的胸膛上。
“蹬蹬蹬”被踹了個正着的人往後一連退了幾步,腳下就沒有站穩然後被絆倒了。
陳敬之飛身踹完人後落地,腳下的動作都沒有任何的停頓,擡腿一個側踢就踢向了離他最近那人的腰部,這人此時已經反應過來就轉了下身子。
同時他的同伴掄起手中的鋼管就敲了過來。
陳敬之往後急退兩步,然後突然一蹲身子,伸手就從地上倒下那人的手中拿起鋼管,右腳用力一蹬地面,人站起來後鋼管斜着“呼”的一下就掄向了對方的腦袋。
周朝峰見陳敬之過來就松了口氣,連忙往旁邊退了開來,他本身就喝了不少的酒,加上自己也沒啥身手,自然不會蠢得上去幫倒忙。
四個人連續有兩人被陳敬之給放倒了,剩下的兩個雖然有點底子,但在他這也是不夠看的,然後他手裏還掐着跟管子,幹翻對方也不過就是幾下的事。
片刻後,就見黑夜裏的陳敬之左右輾轉騰挪,手中連連揮舞,腳下快速移動着,不過一陣的工夫剩餘的兩人也全都被他給幹倒了。
“呼……”陳敬之晃了晃脖子,沉沉的吐了口氣,其實他今晚也沒少喝,不過在車上的時候就消化了不少,不然動起手來他的動作可能還更快。
“他們是幹什麽的,跟你說了麽?”陳敬之朝着周朝峰問道。
“奇了怪了,他們找我過來是想要我戴的那塊玉佩,我怎麽也米想到他們是奔着這個來的啊,那東西我不是……”
陳敬之的腦袋反應特别快,他直接伸手就攔了下周朝峰,對方瞬間回過神來,就說道:“我不是放在家裏了麽,早知道會有麻煩,我就戴在身上了,他們要就給他們呗。”
陳敬之掏出煙給自己點了一根又扔向了周朝峰,然後拎着鋼管就來到那代駕身前蹲下後,說道:“你們劫我哥們要什麽玉佩,幹啥啊?古董麽,值錢啊?”
對方棱着眼珠子不吭聲,陳敬之盯着他看了半晌,又轉而走向另外一人,用腳踢了踢他說道:“他不說,那你說吧。”
這人依舊沒有開口,将腦袋給轉了過去。
陳敬之咬着煙嘴眯了下眼睛,突然擡起手裏的鋼管,猛然就朝着他按在地上的手掌敲了過去。
“咔嚓”對方手掌應聲而碎,這人疼的捂着手來回的翻滾着。
陳敬之轉過身看着代駕說道:“你當我是跟你和平共處呢麽?你要是不說,我就再從你這開始,然後往下一直敲,我看你們誰能挺得住。”
陳敬之說完就舉起鋼管,根本沒給對方回話的機會,就朝着地上砸了過去。
代駕下意識的就将手往回縮了一下,同時翻滾着身子說道:“你問也沒用,我也不知道啊,我就是聽命過來辦事的,細節不清楚,就知道是什麽結果。”
“真不說?打死了也不說麽?”陳敬之皺眉問道。
“朋友,我是真不知道啊……”
陳敬之沉默了下,然後回頭說道:“峰哥翻一下他們身上,看有沒有身份證一類的東西。”
陳敬之是覺得,這幫人你别看身手好像一般,但組織紀律性還是不錯的,如果在這審問也不太合适,雖然挺偏的,但萬一要是引起人的注意就也犯不上了。
所以他打算從細節着手,看能不能在别的地方找到線索,比如找出他們身份證,至少可以從戶籍方面打聽到點東西來。
周朝峰翻出幾人的錢包,從中找出四張身份證,他看了幾眼後沒看出啥問題就遞給了陳敬之。
陳敬之低頭逐一掃着,臉色突然間就變了。
這四個人居然都是來自同一個地方的,并且姓也都是一個姓。
雍涼,姓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