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陳敬之會看,看人,相面,算運道,私募就相當于是一種投資,那隻要是有投資就肯定會有風險的,而陳敬之隻需要在對方投資的時候看出其運道那就有眉目了。
比如江淳在做私募投資的時候若是運氣正好,陳敬之就會避開這個峰頭,可他要是點子不行了,陳敬之就可以乘勝追擊了。
而且還有最爲關鍵的一點是,江淳的财運對陳敬之來說是可以人爲控制的,很簡單,隻要在他的辦公地點來點小動作就可以了,盡管這麽幹不講武德,但不好意思了誰讓你要搶我媳婦呢。
對于陳敬之來講,情敵絕對是大敵,必須得整出個你死我活的狀态才行!
301的三個牲口陳敬之打算拉他們一把,這肯定是個穩賺不賠的買賣,砸錢就能賺,那兄弟處的這麽好,陳敬之肯定不介意讓他們的腰包鼓一些啊。
陳小樹還好說,無非就是零花錢再多一些,可對沈峰和袁朝來講,錢包厚一點日子過的就能好多了。
接下來四個人就徹底放開褲腰帶海喝了起來,反正隔天就是周末也不用上課,幾點起來都沒事。
對現在的大學生來講,課外的生活無非就是那麽幾點,打遊戲,處對象,喝酒,至于學習什麽的在這種野雞學校基本就直接被忽略了,反正高興就是了。
這個時候點已經很晚了,十一點左右,但ktv正是上人的時間,這間夜場在整個滬上肯定排不上号,但在松江這邊檔次卻是不錯的,再加上今天是周五,所以晚間的人就逐漸多了起來。
陳敬之他們這時也喝的差不多了,陳小樹的眼神都有點不太聚焦了,袁朝更是已經開啓了說胡話的節奏,就酒量不錯的沈峰保持着清醒,陳敬之算是有點小迷糊吧,于是四個人這就打算撤了,再往下後的話第二天就得挺難受了。
買完單後從包房裏往出走,三個人步履有點踉跄身子發晃,沈峰就攙着袁朝和陳小樹,陳敬之走在最前面就想着去外面叫輛車,而這時從走廊對面來了一群人,在跟陳敬之擦肩而過的時候,後面的沈峰一個人攙倆就有點重心不穩,裏倒歪斜的陳小樹忽然就向前栽了個跟頭。
陳小樹“嘭”的一下就跟一人撞了個滿懷,然後身體就往地上滑座了下去,在這時候人都是有下意識反應的,他就伸手想要拉着前面的人别讓自己摔了。
迷糊的陳小樹也不知道自己抓住了啥,然後腳下也沒站穩就“噗通”一聲砸在了地上,同時他還感覺手下傳來一聲輕微“咔嚓”的動靜。
“你這人走路看着點啊,怎麽往人身上撞呢,這是喝多少啊,不能喝就别喝……”
沈峰連忙上前拉着陳小樹,嘴裏給對方道着歉,前面的陳敬之聽到動靜後就趕緊往回走,就看見陳小樹被攙起來後,地上躺着一個摔兩半了的圓形玉佩。
陳敬之再一擡頭,面前站着個國字臉的青年,眉頭緊鎖着,表情似乎相當的不滿,這人的旁邊圍着幾個年齡差不多的青年,也是一臉的不耐。
國字臉年輕人彎腰從地上撿起被摔碎的玉佩,似乎有點愠怒的感覺,他旁邊剛才說話的人就指着陳小樹說道:“哥們你這手也真夠欠的了,自己摔就摔了呗,怎麽還帶上點利息呢,把我峰哥的玉都給摔了。”
陳小樹打了個酒咯,人也稍微清醒了點,就含糊着說道:“你嚷嚷啥,多少錢我陪你得了!”
“不是,你這人怎麽說話呢,什麽叫我嚷嚷啊?你摔了别人東西,你還有理了啊?”
陳敬之在旁邊看着也是連連說着好話道:“真不好意思,哥們是我們喝多了,抱歉,抱歉,那個什麽,你看一下多少錢,我們賠,行不行?你别跟他說了,你看他這狀态明顯是喝迷糊了,啥也不知道了。”
那青年沒等說話,國字臉峰哥就皺眉說道:“我要說你砸鍋賣鐵都賠不起,你怎麽賠啊?”
陳敬之略一皺眉,他覺得對方這話有點像是找茬了。
說實話,玉這種東西是很難給定價的,哪怕就是古玉也是如此,這東西不像是古董,找專家可以估算出大概的價值,而玉不像翡翠什麽的有着明确的定位,這玩意就純粹看各人是否喜歡。
就拿古玉來說,上了年代的若是碰到相中了的人,可能會賣上幾十萬百萬,但若是不喜歡這一類的,多少錢也不會買的,所以很多當鋪,古董回收的,基本上都不太做玉這類生意。
“既然是東西,就肯定有定價,哥們你大概說個價格我們聽聽”陳敬之平和的跟對方說道。
“不是錢的事,我這塊玉來曆不一般”
“祖傳的啊?”沈峰在旁邊迷茫的問了一句。
峰哥搖了搖頭,張了張嘴後就歎了口氣,說道:“算了,該我倒黴吧,碎了就碎了,這東西……唉,你們走吧,拉倒了”
“峰哥,就這麽算了?那不行,不得賠錢啊”
“他們賠不了,就這麽地吧,走了,走了,喝酒去!”峰哥擺了擺手,領着後面的人就走,他似乎是領頭的别人見他不吭聲就也沒再說話了。
陳敬之沒想到對方居然不是找茬,并且還挺好說話的,他想了想後就跟沈峰說道:“你先跟他們倆出去,在外面等着我,我去跟那人說一下”
“嗯,行的,老陳你小心點,别跟人争執起來,犯不上啊”
“嗯,我知道了……”陳敬之點了下頭,就朝着那一群人追了過去,對方這時剛進了一個包房打開燈,他們見陳敬之進來還有點好奇的望着他,自己這邊都不追究了他還跟過來幹啥。
“哥們,剛才的事真不好意思了,既然你們不用賠,那我也得跟你說聲抱歉,然後……”陳敬之指了指他手裏碎了兩半的玉就說道:“這個能給我看一下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