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也差不多可以了,主要咱們不是要證據麽?他們做的也夠了……”
現在也不算是破陣,隻要那二十一個罐子沒有下完,這二十一嬰靈陣就沒有成型,所以在這之前把人給按住就可以了。
不過,要是陳敬之和小唐發現的晚了,等到這嬰靈陣大功告成的話,再想要破解的話那可就難了,得到大費周章了。
以陳敬之在這方面的道行,他估計都得要被累吐血了,而且梁家也會有所損失的。
梁家老宅後面就是家族的祠堂,這地方屬于承載了一個大家族的希望,是祈求祖宗福佑後人所在之處。
此時,陶然和子孝正來到祠堂門口,陶然也是松了口氣,跟兩人說道:“搞完這一步,咱們今晚算是就徹底成事了,稍後我回去隻要我再稍加不知,梁家的百年基業也就到此爲止了!”
說實話,在這之前他們三個也是提心吊膽的,但凡有點風吹草動都會緊張兮兮的,不過好在的是一路過來都沒有啥動靜,十八拜後就差這一哆嗦,然後就大功告成了。
“噗”陶然舉起手裏的鐵鍬,就朝着地上鏟了下去。
“踏踏,踏踏踏……”當三人正鏟出一撮塵土的時候,從他們後面就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陶然頓時被驚了下,心裏猛地顫了起來,三人同時回頭就看見有大批人正朝着這邊了過來。
陶然當即就懵了下,不知所措了。
“砸了地上那個罐子……”陳敬之低聲跟小唐說道。
小唐“嗯”了一聲,突然就快走幾步,人離着對方還有幾米遠的時候,就從身上掏出一把匕首然後“唰”的一下抖鬥就甩了過去,同時人一躍而起,照着錯愕着還沒有反應過來的陶然就踹了過去。
“嘩啦”罐子被匕首直接就給幹穿了,碎裂成了好幾片,一股刺鼻的惡臭味就冒了出來。
“嘭”同時,小唐一腳就踹在了陶然的胸膛上,就将他給幹翻了。
當小唐落地之後,一手就按在了子孝的肩膀上,腳下照着旁邊青年的膝蓋就踢了過去,瞬間将人也給撂倒了。
梁老爺擰着眉頭跟身邊的人吩咐道:“人控制起來,按住了,帶回到後院去!”
陶然揉着胸口從地上爬了起來,驚恐的看着梁家人,他知道自己露餡了,但還是嘴硬的咬着牙問道:“你們這是要幹什麽?”
“這是啥啊?”陳敬之走過來後,就用腳踢了踢地上的碎瓦片。
罐子裏的油脂已經流到了地上,混合着墳場土,裹屍布的屍油味道非常的刺鼻,讓人都忍不住的作嘔。
而已經被浸泡的縮成了巴掌大小的胎兒看起來則就是讓人不寒而栗了,梁景玉被吓的當即就轉過了身子,忍不住的捂着嘴就吐了起來。
看見這一幕,梁家人都憋了一口氣,腦袋嗡嗡直響,心中暗道了一聲萬幸。
陶然抿着嘴不吭聲。
陳敬之指了指地上,跟他說道:“你有多大的膽子啊,二十一嬰靈陣這種邪門的風水手段都敢用,不怕遭天譴麽?就你這麽幹,要是被南北兩派的風水同門看見了,你都得被吊起來直接給打死了。”
“這種深惡痛絕的勾當,你要是沒點依仗我看你也未必敢操作,你最好現在想清楚了待會怎麽交代,不然這梁家的人你就想想看,能不能讓你好過吧……”
陶然,子孝還有那青年頓時心中全都意識道完了,人家對他們的手段都門清了,知道的這麽透徹下,他們想咋狡辯那都是夠嗆的了。
“帶回去!”梁正東陰着臉吩咐道。
片刻後,他們三個被帶回到了梁家後院的一間廂房内。
除了梁家的人以外,村裏一點動靜都沒有,沒有任何人知道這邊發生了啥事。
一切都是無聲無息的。
陶然等人被綁着給按在了地上,梁老爺和兩個兒子還有管家等人圍成一圈盯着他們,看起來就跟要用私刑的場面差不多似的。
“你們是怎麽知道的,我自問做的還是比較隐秘的,不可能被人發覺的啊”陶然的臉色都白了,他知道露餡後自己就在劫難逃了,不過他還挺不死心的,搞不懂怎麽就露了呢。
小唐說道:“你做的挺隐秘?呵呵,幾天前在餘杭郊外的莊園我就盯上你了,你可能還不知道吧,你那個地下室我都進出過三四次了,每次你從外面回來的時候,我都在旁邊看着呢。”
陶然張了張嘴,不可思議的問道:“這怎麽可能?你是誰啊,我都沒有見過你,你盯着我幹嘛?”
“我老闆是馮雲山,你應該不陌生這個名字吧?兩年多前,你受誰所托,給他的那棟洋房裏布置了個風水局,我就是從這件事上一路查過來的,找到了你當年找的那個工頭……”
陶然頓時愣了下,卻又很快無奈的慘笑了兩聲,他怎麽都沒有想到,馮雲山那個單子都過去這麽長時間了,居然還給翻了出來,并且陰差陽錯的導緻今天的事敗露了。
你說這能是運氣的問題麽,這就是倒黴透頂,命裏該着要栽這個跟頭了。
“你最好想明白了,要怎麽交代,兩個事!”陳敬之盯着他,問道:“馮雲山那邊是誰指使的,今天梁家的二十一嬰靈陣,又是誰讓你下手的,交代不清楚的話,那你就想想是什麽後果吧。!”
陶然咬了咬牙,低着腦袋一個字都沒說,他正在思量着自己往下到底要幹怎麽辦,現在雖然是被抓了個現行,但說到底對方也沒辦法指證他做什麽,盡管人家都已經挑明了,可這個事你要是報警的話,警方也是沒辦法處理的,往地下埋這東西犯法麽?
罐子裏那些東西的來路都是陶然花錢買過來的,這方面他是很注意的,所以這也談不上是犯罪。
除非是梁家的人敢私下裏對他怎麽着,不然拿他應該沒什麽法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