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陳敬之過來上課完全就是象征性的,那意思是告訴老師你還有我這個學生,而在曆經三個學期的考試過後,老師也對他徹底放心了,基本上就是放任不管的态度了。
畢竟導員也曾經查過他的高考成績,然後驚訝的發現他有三科差不多都拿了将近滿分,卻因爲有一科挂了零蛋從而淪落到了華東人文學院這所野雞大學。
不然哪怕陳敬之挂蛋的那一科随便答些題,他都有上二本或者一本的可能了。
後來導員也曾經詢問過他幾次,爲什麽有一科居然挂零了,對此陳敬之總是笑笑然後跟導員來上一句“咱倆有緣啊,不然你上哪能有我這個學生去”
臨近中午的時候陳敬之從學校裏出來,在路過望非湖的時候那邊已經被拉起了一圈警戒線,三輛警車停在附近,幾個穿着制服的警察正在調查和取證。
袁朝他們三個則暫時被帶走詢問了,畢竟是他們先發現的湖底女屍,并且這個過程還挺詭異的,陳敬之很無趣的笑了,爲三個舍友進局子的這一趟遭遇深表同情。
在路上,就有不少的同學對着那邊指指點點的,多數都是在說,這女屍很有可能就是之前失蹤了的那位叫徐婉的大四學姐。
陳敬之溜達到了斜對面的複旦,他正詢問着小平頭今天裴璞玉是啥活動在哪上課的時候,對方卻給他打了個電話,說是要跟他見一面。
聽着對方的意思,陳敬之估計是要來事了。
圖書館斜對面的一片樹林裏,小平頭和同夥等到了溜達過來的陳敬之,一見到他對方就說道:“過幾天,我們上面應該會來人了”
陳敬之問道:“你門上面,那就是玄門了?”
小平頭點了點頭,說道:“是的,之前給我們兩個下令的是玄門的一位外事堂主,他告訴我跟着裴小姐有什麽情況都直接跟他彙報,但這回找到我們的卻是山字頭内的一位堂主,直言過幾天會有玄門中人來滬上,這期間讓我們繼續照看着裴小姐”
“你們玄門,跟我說說是個什麽組織架構?”陳敬之是知道玄門的,也有過一些了解,不過都比較片面,是老爺子閑來無事的時候跟他随便聊的,而他也沒想着以後會和玄門打交道所以了解的也不算很多。
除了知道玄門有五個山頭,曆史悠久外,再詳細的基本就不太清楚了。
“其實我們都是仙門外事堂的弟子,知道的也是有限的”
陳敬之掏出煙遞給兩人,說道:“知道多少,說多少就行了”
三人在小樹林裏抽着煙,然後聊着有關玄門的一些狀況,總得來說就是這個差不多自先秦時期就傳承下來的門派規模确實很龐大,除了山醫命相蔔五個山頭外,還有編外的外堂弟子。
玄門五個山頭,山字脈修身養性習武強身是玄門中最有戰鬥力的山頭,醫字脈主要是以醫術見長最典型的就是中醫了,相字脈相人相風水,命則是算命,至于最後的蔔跟前者比較類似,主要就是蔔算一道。
所以玄門裏實力最強的是山字頭,經濟實力最雄厚的則是醫字脈,後面三者就稍顯中庸了,就拿蔔算和算命一道來講的話,其實有不少的傳承在曆史的車輪下都已經丢失了,走到如今所剩下的精華也不過就十之五六而已了。
“山字頭的堂主聯系我們的應該是副堂,但這也挺讓我們詫異的了,基本上以前沒有過這種先例的,他告訴我們說是日後會有位重要人物來到滬上,是跟裴小姐有關的……”
陳敬之彈了彈煙灰,輕聲道:“謝了,今天的消息我記着了,你們該怎麽做就還怎麽做好了,完全當我不存在就行了,就是日後那位大人物來的時候你們跟我通風一聲就可以了”
小平頭擔憂的問道:“您該不會把我們給賣了吧?”
“我這人是比較念情分的,你們之前做的不錯跟我配合的也行,我就沒有賣你們的道理,再說了玄門跟我又不認識,我賣誰啊?不用擔心,心放在肚子裏就可以了”陳敬之笑了笑,說話的時候語氣四平八穩的,确實不像是揣着陰謀詭計的樣。
随後陳敬之走了,這個點應該到午飯的時候了,他得去食堂等着裴璞玉了。
看着他的背影,同伴挺擔心的說道:“你覺得他沒啥問題啊?這人好像是挺好說話的呢”
小平歎了口氣,卻挺笃定的說道:“應該是個好人吧……”
午間,陳敬之和裴璞玉吃過午飯後就漫步在了複旦的校園裏。
自從上一次的接觸過後,兩人的關系正在悄然間發生着轉變,對于後者來說的話,陳敬之所展現出來的學識還有建築方面的功底,已經徹底的折服她了。
陳敬之有句話說的很對,但一個女人足夠優秀的時候,一個男人想要拿下她,其實道理很簡單,你隻需要在她所有優秀的方面都将其給碾壓下就可以了。
說來簡單,但操作起來肯定很難,估計在裴璞玉的人生經曆中,也沒見過陳敬之這麽妖孽的男人。
“你下午有課麽?沒有的話,咱倆出去逛逛啊?學校的環境太單調了,我覺得咱們應該享受下滬上的美好時光”陳敬之一本正經的盯着對方的眼睛說道。
裴璞玉眨了眨眼睛,問道:“你這就算是開始約我了麽?”
“如果你不拒絕的話,那就算開始了……”
兩人下午都沒什麽課,有課了可能也不用太關注,對于學霸來說上課隻不過就是一種形式罷了。
而當陳敬之領着裴璞玉站在公交站點等車的時候,不少路過的學生目光就忍不住的飄了過來,在他們覺得的話這種女神級别的人物出門約會,那不得小跑或者頂級SUV這一類的才配得上啊,坐公交車是不是有點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