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外兩方,就稍微難了點,不是什麽技術性的原因,而是得要一直跟着,并且還得盯守才行,時間從下午到第二天,這個跨度還是非常長的。
王君和關月山猜測的很正确,這四個半老徐娘的婦女,果然都是不甘寂寞的主,四個人喝完了茶以後,天色見黑時就先去吃了一頓飯,席間還喝了些酒,并且這些人的酒量明顯都還不錯,一瓶白酒還有兩瓶紅酒,竟然都沒怎麽樣,就隻是臉色發紅了。
按照尋歡作樂的定義,這種情況下,酒肯定是沒喝好的,往下就得要換個場子了。
晚上八點半左右,四個老娘們去了一家夜總會,王君和關月山在門外面一看,就頓時來精神了。
一般的夜總會,都是迎賓小姐,但這地方站在門口的卻是迎賓小哥,一水的一米八大個,穿着筆挺的西裝,然後聲音洪亮的給你來上一句歡迎美女光臨,啥娘們見到這個場景那不突突啊?
李芸菲她們一進來,經理頓時就迎了過來,然後舔着笑臉說道:“來了幾位姐姐?還是樓上的包房,都已經給你們留好了,人都在裏面等着呢,酒水也都上來了。”
其中一個女子伸手擡了下經理的下巴,說道:“表現不錯,很懂事,今晚我們多點一些,給你提提業績。”
“多謝姐姐們了,走吧,咱們就别在着等着了,樓上房間裏涼快……”
關月山站在門口不遠處抽着煙,跟王君皺眉說道:“這地方咱倆也不方便進去啊?那可怎麽盯呢,你說他們要是在裏面完事了,咱們不是白跟着了?”
王君想了想,搖頭說道:“這地方不行,不适合辦事,畢竟是公共場所,我覺得吧,她們得挑個僻靜,隐蔽點的地方幹活,都是本地有頭有臉的人,就算再渴,那不也得要點臉啊?”
“你的意思是,喝完酒之後,還得另外找地方辦正事?”
王君點頭說道:“妥妥的,至少安全度是有保證的!”
關月山“嗯”了一聲,他忽然說道:“你說,鄭文秋的媳婦在這尋歡作樂,鄭文秋肯定也有應酬,兒子在省城上學,那他家裏的話可能就隻剩下她女兒了,是不是?”
王君愣了愣,眼神有點放光的說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我覺得能有點靠譜!”
關月山呲着牙說道:“現在他家裏最多有個小姑娘和保姆,那麽大哥房子肯定非常的空,我去溜達一圈你在這守着,我争取看看在他家裏能不能有點什麽發現!”
王君舔着嘴唇說道:“小心點,穩一些,可不要露餡了,你争取發現點什麽有用的東西,沒準能起到意想不到的結果呢!”
“這種事,我輕車熟路着呢……”關月山傲嬌的說道。
随後,關月山馬上就離開,趕往鄭文秋家的别墅,王君則自己留在這邊守着。
另外一頭,陳敬之和杜英台趕到鄭策的學校後就也跟上了他。
什麽叫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鄭家的人就是如此,除了女兒鄭雯因爲年紀原因不會在外面尋歡作樂外,剩下的三口人今晚沒有一個是安分守己的。
鄭策下午放學後,就開着跑車約了幾個同學去外面玩了,也是現在外面吃了一頓飯,然後又找了一家夜場開了個卡座,七八個男男女女的坐在一起,喝着酒蹦着迪。
陳敬之和杜英台就坐在離鄭策不遠的地方,視線來回的尋摸着,杜英台就問道:“我們這麽跟着,今晚也不一定會有啥發現吧?他旁白的姑娘看起來跟他處的關系不錯呢,所以這小子不會用強,也不用下藥,人家自由戀愛,咱們也捕捉不到啥有用的信息啊。”
杜英台說的也是那麽回事,跟鄭策呆在一起的女孩,兩人都要貼在一起了,關系看起來相當的融洽,你别管他們是男女朋友關系,還是鄭策用錢砸的,總之人家沒幹違法的事,那他們就确實沒辦法找到啥證據了。
“你看,他們喝了多少酒了?”陳敬之忽然轉開話題說道。
杜英台愣了愣,看了眼卡座桌子上放着的幾瓶黑桃A還有一些洋酒瓶,說道:“确實沒少喝,好像喝的都有點五迷三倒了。”
“那過會喝多了,他們肯定就得找地方了吧?你看那個女孩,是不是都快不能自理了?”
杜英台無語的說道:“不是,你到底要說什麽啊?我怎麽就不明白呢!”
“你吧,把腦子都用到練功上去了,這些個彎彎繞繞的你就不太明白了……”
陳敬之拿起酒杯喝了一大口,然後說道:“你知道什麽叫扣髒帽子,潑髒水麽?我不用他今天晚上幹啥違法的事,隻需要他今天正常辦事就可以了,然後你用手機拍一下,記住了,給那姑娘打上馬賽克别讓人認出她的臉就行了。”
“他隻要出去辦事,你這邊錄下,我就能讓他落得個用強的罪名,到時候這小子就是渾身是嘴也沒辦法說得清的!”
“栽贓!”杜英台笑道:“你是不是太缺德了,多損啊,人家正常戀愛處朋友,你非得往用強上套,這家夥死的可謂是太冤了。”
“一點都不冤,畢竟這種事他以前也幹過不少,我隻不過是借題發揮罷了……”
陳敬之搬着手指頭緩緩的說道:“而且,鄭策的那個妹妹霸淩的事會被掀出來,她媽醫療作假的事也會被找出來,緊接着就是鄭文秋幹的那些事,到時候他們一家的底子都被掀開了,全世界都會認爲他們鄭家沒一個人是好東西的!”
杜英台感歎着說道:“是啊,到時就算他們渾身是嘴,跳進黃河裏也沒辦法洗幹淨了。”
“人在做天在看,這種因果報應是早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