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江川家的這位大小姐,還是故作鎮靜着,驚訝的說道:“你說的是什麽意思?什麽陷阱,我,我們不知道啊?”
“從你們還沒進來的時候,那個陷阱我們就已經挖下來了,說白了,這都是給你們準備的,不,準确點來說,在京城機場的時候我就已經看見你了,抱歉……咱們乘的是同一架航班,這一點你并不知情吧?”
江川裏予瞬間一臉呆愣,于此同時,她身旁的同伴則當即就警惕起來,甚至都已經要準備好動手了。
這時候的陳敬之,突然一揮手,說道:“動手!”
“唰”陳敬之喊完了一嗓子,話音還沒有完全落下的時候,他突然毫無征兆的就朝着對方沖撞了過去。
陳敬之離着江川裏予實在太近了,兩人幾乎都是挨着的,并且還是在對方猝不及防的情況下,她是絕對不可能躲得過去這半個大内高手的。
“嘭!”陳敬之一下子就将對方給撞了個正着,然後兩個人連帶着就全度“噗通”一聲的砸在了地上,并且還順勢滾了一下。
他們所在的地方就是古村的遺址,路面上鋪着石塊,十分的凹凸不平,如果不是這麽多年過去了,地上還有石塊的縫隙裏都生長出了雜草,就光是陳敬之撞她的這一下,都足以讓對方的身上骨裂好幾處了。
這時候,别看對方是女人,陳敬之也是不可能憐香惜玉的,更何況對方還是從小島過來的,他就更沒有不下狠手的道理了。
所以,就這一下子,江川裏予都被撞的兩眼冒金星了,腦袋“嗡嗡”直響,差點一口氣都沒上來,然後陳敬之也沒有任何停手的意思,他雖然沒有和陰陽師交過手,但估計這職業也不太好對付,所以在滾了兩圈之後,他直接就騎在了江川裏予的身上,一手夾着脖子,一手掄起拳頭就朝着對方的臉上砸了過去。
“嘭!”江川裏予的腮幫子被挨了這一下後,嘴角都滲出血迹了。
不遠處的宋青瓷和曹瑾然見狀,這兩女人的嘴就忍不住的哆嗦了兩下,雖然雙方是敵對的關系,但她倆看的還是心裏一顫。
這個陳敬之對女人下手都這麽狠的嘛?
“我要是你,以後可能得要盡量離他遠一點了,這人有家暴的傾向啊……”曹瑾然沉默半晌後說道。
宋青瓷無語的說道:“你想多了,我跟他頂多就是合作,這樣的人,我以後會敬而遠之的。”
陳敬之可能都沒想到,自己明明是在對敵人殘忍,但在這兩個女人的眼中,都已經有了要對他敬而遠之的心思了,家暴這個詞居然都扣在了他的腦袋上了。
其實,說來這江川裏予的身形長得還是比較嬌小的,并且還挺白嫩的,就這樣的女人,一般人還真不一定能夠下得去手呢。
于此同時,當陳敬之喊了一嗓子,并且率先動手以後,早就得到消息的王君等人,也紛紛一躍而起,強悍的朝着身邊江川家族的人下了手。
就在這一瞬間,全然沒有任何的防備的江川家族,在短時間内全都被打懵逼了,他們怎麽都沒有想到,先前大家還呆在一起說的好好的呢,探讨的還是學術方面的問題,這怎麽說動手就動手了呢。
該說不說,陳敬之的這個粗略是完全奏效了,打了對方也一個絕對的措手不及,除了他以外,王君,少班主跟關月山的下手是最狠的,這裏面,除了這一次的原因外,其中至少還得要摻雜了一半個人的民族情緒。
對于這個民族的人來說,甭管認不認識,看見了的話,有動手的機會就肯定會往死了下手的。
所以,這幾個人幹得可謂是相當的狠了。
并且,在下手的同時,王君還高聲提醒了一句:“這幫人可能都是陰陽師,手段非常的詭異,你們除了小心一點外,最好第一個彙合就讓他們喪失戰鬥力!”
“嘎嘣!”王君說完,他的膝蓋就死死的壓住一個人,随即一拉對方的胳膊就給拽了過來,然後反方向用力擰了一下,直接就把下面壓着的這人胳膊給扭斷了。
然後少班主棱着眼珠子,猛地擡起一腿,腳尖“嘭”的一聲,就踢在了自己旁邊一人的腦袋上,頓時就給人踢的淩空就翻了出去。
此時挨了陳敬之一拳,已經頭暈眼花了的江川裏予在聽到那句“他們可能都是陰陽師”的話之後,心中不免升起了一股挫敗感,意識到這是自己情敵了,完全沒想到,她們這一方的底細竟然早就被人家給掌握了。
一步走錯了的話,過程直接就落在下風了。
也就僅僅是不到三五分鍾的工夫,陳敬之,王君,曹家的人在雷霆出手之下,幾乎瞬間就讓江川家族的人有至少四五個都失去了戰鬥力,剩下的幾個身上多少也都帶上點傷了,很少有人能夠幸免的。
而後來發生的結果也證明,如果不是陳敬之事先提醒,并且還打了一個突然襲擊的話,那結果是什麽局面可就真不太好說了。
于此同時,當陳敬之一拳将江川裏予給砸懵了之後,他就看見對方忽然緩緩的,看似很僵硬的轉過了脖子,然後眼神直勾勾的看着他。
陳敬之的後背上,一下子就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
并且他還覺察到身底下騎着的江川裏予,身子似乎突然間溫度就降下了好幾度,感覺有點涼飕飕的呢。
陳敬之的腦袋裏頓時就冒出來兩個詞。
“陰陽師,式神!”
他知道了,對方在措手不及之後就已經反應了過來,陰陽師的身份揭穿了,式神也該要展開了。
而在這個時候,不光是跟陳敬之對陣的江川裏予,另外幾人的對手在這一刻身上的氣息都發生了詭異的轉變,看起來就好像是突然換了一個人似的。
剛剛的雷霆一擊,直接将他們給打的這是要顯出原形了啊,真正的交手,這時才算來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