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現在啊,最關鍵的是找個能說的上話的人了,和我一起出去挨家挨戶的求情,早點讓他們原諒棒梗。
明天咱們也能早點去派出所撤案呢,不然,這拖得時間長了,棒梗就真的出不來了啊。”
秦淮茹一把拖住打算出去撒潑的賈張氏,耐着性子給她分析了起來。
“對,你說的對,還是咱棒梗的事重要,這次我就饒了他易中海,等以後了再找他算賬。”
賈張氏聽完這話,也覺得很有道理,馬上停下了自己的腳步。
“那你說你打算找誰?說出來咱們娘兩一起商量商量?”
“我也沒想好呢,現在一大爺不去的話,院裏能說動大家夥的就隻有後院的聾老太太,二大爺,三大爺這三個人了。
其中聾老太太年紀大了,我們肯定不能讓她出來,這萬一不小心摔了,還得咱們家照顧。”
“你說的沒錯,那老不死的腿腳不方便,這天黑路滑的,不能叫她。劉海中也不行,那就是個官迷,他要的咱們家給不起,肯定不會幫我們說話。
這樣,我裝點東西了,你拿去找閻老三,那老東西就是條狗,隻要給點吃的,就會幫忙。
另外,傻柱哪裏也可以算半個,你先去把他找來,最好讓他背着聾老太太幫咱們,出了事也和我們沒關系。”
婆媳兩你一句,我一句,很快就定下了策略,然後賈張氏在家找家當裝東西,秦淮茹出門直奔何雨柱家裏。
“當當當……”
何雨柱看完熱鬧,回家屁股還沒坐穩呢,就聽到有人敲門。
“誰啊?”
“我,你秦姐,你快開門,我有急事找你幫忙。”
秦淮茹在門外理直氣壯的喊道。
“我睡下了你找别人吧,這大半夜孤男寡女的,說出去豈不是壞了我的名聲。”
何雨柱本來還打算開門的,結果一聽門外的人是秦淮茹,馬上停下腳步說道。
“我真有急事找你幫忙,傻柱你開開門,現在隻有你能幫姐了,你放心,隻要你這次幫了我,我一定不會虧待你的。”
現在的秦淮茹就像是快要溺水的人,抓住一根稻草都不會放,更不用說是人了,怎麽可能被這三言兩語打發走。
“趕緊給我滾,你的事跟我有什麽關系,愛找誰找誰去。”
何雨柱聽着這女人一口一個傻柱的,就一肚子火氣,沒出去打她一巴掌就算好的了,怎麽可能有什麽好話。
“你開門啊,傻柱,不是我家的事,是聾老太太的事啊,她在家摔了,你趕緊過去看看吧。”
秦淮茹見何雨柱不但不開門,還罵她,于是腦子一轉,馬上想出了一個主意。
“什麽?老太太摔了?”
何雨柱懵了一下,下意識的認爲這女的在撒謊騙自己,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這事他可不敢賭。
是以,二話不說,直接打開門往老太太家裏跑去。
“哎,傻柱,你等等我啊,傻柱。”
秦淮茹見自己的計謀得逞,馬上追在何雨柱後面一起往老太太那裏趕去,她剛才都想好了。
老太太這人心軟,隻要她進門說幾句好話,一準能讓她出面幫自己,到時候,傻柱剛好可以背着老太太,真要出事了,和自己也沒關系。
“老太太,老太太,您沒事吧?”
何雨柱跑到後院,推開聾老太太的門,急吼吼的問道。
“瞧你這話說的,我能有什麽事啊我,大孫子,你怎麽突然跑過來了啊?”
聾老太太剛吃完一大媽送來的飯菜,這會正笑眯眯的坐在炕上,陪着跟許大茂吵架了的婁曉娥說話呢,何雨柱就沖進來了。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何雨柱仔細打量了她一眼,笑着說道。
“何雨柱,你是不是瘋了,這大晚上的門也不敲,冒冒失失的沖進來想幹嘛啊?”
剛跟許大茂吵完架的婁曉娥,早就憋了一肚子火了,本來在老太太的安慰下都快好了,結果又被何雨柱打攪了,心裏那個氣啊,馬上就吼了起來。
“老太太,婁曉娥,你們别怪他,是我叫他過來的,我也是實在沒辦法了,我家棒梗被公安帶走了。
他們說要是沒有諒解書的話,就要把我家棒梗關個十年八年的,我這當娘的沒用,想求情都找不到門路。
這不是聽一大爺的話,過來找您老人家幫忙,跟我一起去找找院裏其他人家,跟他們說兩句好話,讓他們原諒我家棒梗。
争取今天晚上就出一份諒解書,我好明天和一大爺一起,去派出所把案子撤了,這快過年了,總不能讓孩子在看守所裏過吧。
我知道您老人家腿腳不方便,傻柱是我特地找來背您的,老太太,您就幫幫我吧。”
等他們說完話,秦淮茹這才趕過來,可憐巴巴的掉着眼淚,看着聾老太太求情,順便還替何雨柱說了兩句好話。
“秦淮茹,你是不是覺得自己是個女人,我就不敢對你動手了。
啊?剛才在我家門口是你說老太太出事了,我才趕過來的,到現在我還成你特意叫過來幫忙的了。
我說你一個女人家家的,怎麽臉皮就那麽厚呢?真就打算一點臉都不要了?”
何雨柱被婁曉娥這麽一怼,也是滿臉尴尬,這誰能想到她也在啊,幸虧兩人還沒睡,不然這樂子可就大了。
就在他想開口解釋的時候,秦淮茹就急沖沖的從後面跑了進來,似乎是怕他跑了,一進門嘴巴就噗噗噗的像個機關槍一樣掃射起來。
“咚……”
何雨柱這話一出口,秦淮茹就直接給老太太跪下了。
“老太太,是我不對,我不該拿您當借口,但是我也是一時情急啊,傻柱他這些天跟我一直有誤會,我好說歹說他就是不願意出來幫忙。
我不得已才這麽說的啊,不這麽說他都不願意出來見我啊,老太太,您就看在孩子的份上幫幫忙吧。
孩子是無辜的啊,小當和槐花不想失去哥哥,我也不想失去兒子啊。棒梗他可是我們賈家唯一的香火了。
他要是被判了刑,那我們這個家就散了啊,我以後都沒顔面,去見我那死去的丈夫啊。
我現在就給您磕頭謝罪,等棒梗出來了,您想怎麽懲罰我都行,我絕對不會說一個不字啊。”
秦淮茹雙膝跪地,手杵在地上,瘋狂的磕着頭,嘴裏還不停地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