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人啊你,要不是我們家東旭,你和你妹妹早就餓死了,還有我們家淮茹十年如一日的照顧你,這一切你都視而不見嗎?”
賈張氏已經慌的不行了,小眼睛不停的轉悠了一會,突然就開始撒潑打滾耍起無賴來了。
“賈張氏,你是不是說謊說的自己都信了,就你們家賈東旭什麽時候照顧過我,當年他一個月才拿多少工資,還照顧我,你編瞎話之前好好過一過腦子。
當年我爹走的時候,我就在軋鋼廠食堂上班,工資比你家那倒黴兒子還高,更不用說我和我妹妹都是城市戶口。
每個月都有供應糧吃,你以爲是你家啊,一個人的飯兩個人吃,沒錯,你兒媳婦秦淮茹這些年的确替我做了不少家務,但是我每個月吃的喝的少過你們家嗎?
沒有吧,要不是我,你們家三孩子能吃的這麽好,你能吃的這麽肥頭大耳的,現在的你可比你兒子在的時候胖了一圈不止吧。”
何雨柱笑了笑,一臉平靜的說道。
賈張氏聞言張了張嘴,愣是不知道該怎麽反駁的好,隻能一口一個沒良心,不懂的感恩什麽的。
衆人見狀,不由得哄笑了一下,院裏老街坊老鄰居也不在少數,誰不知道誰啊,賈家的變化他們可再清楚不過了。
此時的秦淮茹也很慌,她從開始就一直用浸着淚水的大眼睛,可憐巴巴的看着何雨柱,希望何雨柱能夠手下留情。
“柱子……”一大爺易中海見勢不妙,也出口試圖勸阻,之前王主任讓他主持大會的時候,本以爲憑借自己這麽多年的威望,可以力挽狂瀾,結果他也沒想到事情會突然鬧到這種地步。
這何雨柱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是炸彈,直接炸翻了桌子,絲毫不講半點情面。
說完這些話後,何雨柱看都沒看她們一眼,徑直帶着兩名警察同志往自己家走去。
衆人自然也是尾随在後面,打算看個熱鬧,很快也就三五步的事,便走到了地方。
何雨柱上前打開鎖,請兩名警察同志和居委會王大媽進去後,便堵住了門,不讓其他人在進去了。
郭警官和孟警官仔細檢查何雨柱的房間後,立刻發現了很多疑點,而何雨柱也在他們的幫助下,清點起了自己的家當,結果很快就出來了。
除了基本的家庭用具以外,他家裏隻有一個戶口本,其它證件都找不到啊,這下事件立刻升級了。
“走,我們出去說,現場我們已經看的差不多了,雖然被破壞的有些嚴重,但是也能看出很多東西。”
郭警官和孟警官對視一眼,二人面色沉重,簡單說了兩句後,就走了出去。
衆人重新回到前院後,郭警官率先開口了。
“何雨柱,你的房間我們剛才呢看過了,現在已經可以确定這是一次極其惡劣的入室盜竊事件,你放心我們一定會給你一個公道的。
現在你們還有什麽想補充的就補充一下,補充完了我們立馬帶犯罪嫌疑人賈梗回所裏,就此事展開調查,在場的都是目擊者,必要時也需要配合我們辦案。”
賈張氏一聽要帶走自己的寶貝孫子,頓時抱着腦袋滿地打滾:“你們不能帶走我家棒梗啊,他還小,要是被帶走了,以後怎麽做人啊。
他一大爺你快幫忙說兩句啊,傻柱,這孩子可是你從小看着長大的。秦淮茹你還愣着幹什麽,還不快求情。”
賈張氏一邊嚎叫,一邊大喊大叫着尋求幫助,秦淮茹借着這個機會,眼淚立馬掉了下來,楚楚可憐的看着一大爺易中海。
“警察同志,這難道就沒有什麽緩和的餘地嗎?”一大爺易中海瞧見秦淮茹的眼神後,立刻擡頭看着郭警官問道。
“緩和的餘地當然有,隻要你們得到當事人的諒解,讓他開具諒解同意書,并補償他本人的損失,這件事就可以從輕,從緩來處理。”
郭警官也認識一大爺易中海,這人今天剛去過他們派出所,和他們所長關系還可以,于是提出了一個解決的辦法。
“柱子,大家都是一個院的,低頭不見擡頭見的,沒必要搞到這種地步吧。”
“是啊,傻柱,你可是棒梗他傻叔啊,從小到大最喜歡他了,你就原諒他這一次好不好。
小當,槐花,你們快過去求求你們傻叔,讓他不要和你哥一般見識,快去啊。”
秦淮茹推了推自己身邊的小當和槐花,試圖讓何雨柱看在孩子的面子上網開一面。
“傻叔,你不要怪我哥好不好,小當求你了。”
“是啊,傻叔,我哥真不是故意的,是我奶奶讓他去拿你的飯盒的,我才吃了一口,姐姐都沒吃,我們把飯盒還給你好不好。”
小當說的時候衆人還不覺得有什麽,等小槐花一開口,人群頓時炸了鍋了,紛紛開始議論起來。
“媽,你怎麽能這麽做呢,怎麽能教棒梗去拿人家東西呢?”
秦淮茹隻覺得頭皮發麻,轉身看着賈張氏,連聲質問了起來。
“我,我也是一時糊塗啊,這不是這幾天你住院了,家裏也沒吃的,孩子們都餓的不行了,我才讓他們去借傻柱的飯盒嗎。
我又不是故意的,我也是爲了孩子們啊,爲了給他們補身子啊。再說了,傻柱以前,帶來的飯盒不還是給我們家,我尋思着,他可能是忘了,所以就讓棒梗過去拿了。
棒梗也是孩子心性,以前在傻柱屋裏鬧習慣了,就是跟傻柱來個玩笑嘛。這有什麽大不了的,實在不行,我賠還不成嗎?”
賈張氏惡狠狠的瞪了小槐花一眼,爲自己辯解了兩句後,又開始替自己孫子說話。
“賠,這話可是你說的,既然你都這麽說了,那我們好好算一筆帳,這些年來,我除了自己必要的開銷外,工資可是大多數都存在了你兒媳婦秦淮茹手裏,秦淮茹這點你不會否認吧?”
何雨柱看了一眼秦淮茹,又用下巴點了點棒梗,棒梗因爲手疼,虛弱的縮在賈張氏身邊,衆人以爲他在點賈張氏,并沒有什麽懷疑。
秦淮茹是什麽人呢,自然明白何雨柱的意思,再說這事也的确不假,他也沒法抵賴,隻能點了點頭道:“的确有這事,上次我們也說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