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進院子,他就嗅到一股特别的香味,撲面而來,好幾天沒沾葷腥的棒梗立馬覺得口水止不住了。
“哥,這是什麽味道啊?真香,槐花想吃。”
小槐花一邊咽着口水,一邊用渴望的眼神看着棒梗說道。
“我聞着是肉的味道,還有别的什麽,我也說不出來,不過肯定是好吃的。
這味道是從傻柱家傳來的,咋們八成是吃不到了,真倒黴,算了,先回家吧。”
棒梗将嘴裏的口水咽下去,四處找了找,一眼就鎖定了何雨柱家,不過想到自己上次碰壁的事,覺得沒戲的棒梗惡狠狠的詛咒了一番,悻悻然的帶着小當和槐花回了家。
“奶奶,傻柱帶了什麽好吃的回來,怎麽這麽香啊?”
回到家的棒梗迫不及待的問了句,一旁的小當和槐花也用渴望的眼神看着賈張氏。
“肯定是肉啊,還能是什麽,奶奶我在窗口看的真真的,傻柱帶了兩個大飯盒和一些山貨進了院子。
還跟人說自己拿了好菜回來,要去後院好好吃一頓,你聞聞這味道,香不香。”
賈張氏眼珠子轉了轉,肯定的回答道。
“哥,傻叔拿了肉回來,咋們待會要不要去看看去?”
“哥,那可是肉啊,兩個大飯盒呢,傻叔帶回來的飯盒裏面的菜,可比咱媽帶回來的飯盒裏面的菜好吃多了。”
小當和槐花一人一句,說完一起盯着棒梗。
“傻柱肯定鎖門了,而且他還在裏面,你們忘了上次的事了,那傻子估計不會讓我們進去的。”
棒梗一邊貪婪的嗅着外面傳來的香味,一邊忿忿不平的說道。
“沒,傻柱不在屋裏,我前面看到他去後院聾老太太哪裏做飯去了,棒梗你帶着妹妹過去看看,要是門沒鎖的話,就把飯盒端過來,我們補補身子。”
賈張氏理直氣壯的說道。
一聽這話,棒梗頓時來了精神,邁開小短腿就往外面跑,小當和槐花自然是緊随其後。
三人來到何雨柱門口,棒梗這次學乖了,沒用腳踹,隻是輕輕推了一把,沒想到門吱呀一聲就打開了。
“門是開的,傻柱一定是忘了鎖門了,走跟哥進去拿東西去。”
棒梗喜出望外的說了句,一馬當先的沖了進去。
“哥,肉,飯盒在爐子上,我聞到了,真的是肉的味道啊。”
小槐花激動的看着爐子上的飯盒說道。
“嗯,我看見了,這傻柱,有這好吃的,自己一個人吃獨食,看我給他一鍋端了去。”
棒梗大步走過去,本想端了飯盒就走,結果味道太香,沒忍住,拿起旁邊的筷子就吃了一口。
“哥,我也要吃。”
小槐花立馬饞的不行,跳着喊道。
“吃,我們都吃,一人吃兩口,就端回家裏去,傻柱要是回來,讓咱媽去應付他。”
棒梗夾起塊肉,喂到小槐花嘴裏,招呼了小當一句。
“哥,這肉真好吃。”
小槐花幸福的嚼着嘴裏的肉塊,含糊不清的說道。
“哥,我們端回去吃吧,奶奶知道了會罵我的。”
略微懂點事的小當雖然也想吃,但是想起賈張氏這兩天對她們的态度,沒敢下嘴,隻是怯生生的說了句。
“行,端回去吃也一樣,小當,你和槐花先把飯盒端回去,我找找傻柱屋裏還有沒有其它好東西。
棒梗可不管這些,他專挑大塊的肉連吃了好幾口,這才止住心中的欲望,收住了手中的筷子。
剛想端起飯盒走,腦子裏又浮現出賈張氏說的山貨,眼珠子轉了轉後,覺得這種好機會,自己要是錯過了,哪未免也太可惜了。
于是将爐子上的飯盒取下來,交給小當并說了句。
小當答應一聲,小心的用袖子護着手,接過飯盒領着激動的小槐花向家裏走去。
打發走了兩妹妹後,棒梗自己一個人開始翻箱倒櫃的找東西,他先是直奔碗櫥,因爲賈張氏并沒有說何雨柱帶走了一個飯盒的事情,所以他以爲兩個飯盒都還在。
又沒有在屋裏看到飯盒,按照他的經驗來說,傻柱肯定是把飯盒放碗櫥裏了,這會妹妹走了,剩下一個飯盒他剛好可以好好吃一頓了。
于是他沖過去,打開碗櫥,結果除了幾個盤子和碗筷,就沒啥東西了。
不死心的棒梗又翻了幾個櫃子,還是沒有發現飯盒的蹤影,隻得将目光投向何雨柱床底下的那個箱子。
打算偷點花生米零嘴啥的回去,讓奶奶給炒了吃,走過去一彎腰,拽了一下沒拽動。
“嗯,這麽重,肯定放了不少吃的。”
棒梗不但沒有失望,反而覺得異常的驚喜,一想到吃的,他就渾身是勁,頓時,使出吃奶的勁兒開始拽,結果還是沒拽動,這箱子就像長在了床底下一樣,任他怎麽發力,都巋然不動。
棒梗喘了口粗氣後,又開始用腳蹬,這次倒是有點效果了,箱子微微動彈了一下,不過挪動的距離并不大。
“這傻柱到底放了多少吃的進去了,怎麽這麽重?”
棒梗忍不住吐槽了一把,索性不在使勁,直接鑽到床底下,把箱子掀開了一條縫,然後手直接伸了進去。
隻聽吧嗒一聲響,棒梗隻覺得自己的小胳膊什麽東西猛的扣住,眼睛一瞪,哭天喊地的嚎叫起來。
賈張氏接過小當帶回來的飯盒,自顧自的挑挑揀揀的吃了點,就聽到自家孫子的慘叫聲,這下,腰也不疼了,腿也不酸了,風風火火的沖了出去。
出門剛好碰到走到院子中央的秦淮茹,婆媳二人都來不及說句話,就瘋狂的跑進了何雨柱的屋子。
然後院裏大大小小的人也蜂擁而至,三位大爺也是輪流趕到現場。
等一大爺易中海到的時候,何雨柱的屋子門口已經圍了一圈人了,他急忙跑過去,一邊扒開人群,一邊問道。
“怎麽了,怎麽了這是?”
衆人見他過來了,神情怪異的讓開了一條道,一大爺易中海很輕松的進去後。
一眼就看到棒梗躺在賈張氏懷裏,右手小心的放在身上,一動不敢動的,上面還吊着個捕獸夾。
棒梗一抽一抽的,痛的直哼哼,秦淮茹跪在地上一副想打開又不敢打開的樣子。
“這是怎麽了?棒梗怎麽成這樣了?”
一大爺易中海立馬心疼的問道。
“還不是傻柱那挨千刀的,他故意在箱子裏放了捕兔子的夾子,我孫子的手都被打斷了,他一大爺,你可要爲我們做主啊。”
賈張氏聽見易中海的聲音後,嚎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