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快讓讓,我這刹車壞了。”
何雨柱扭頭一看,一個挺文雅的姑娘兩手死死抓着車頭,滿臉驚慌失措的沖了過來。
“嗯,這不是冉秋葉嗎?還真是巧了,這樣都能碰到。”
何雨柱一眼就看出了這姑娘是誰,作爲歸國華僑的女兒,冉秋葉不管是打扮還是氣質都和周圍的人有些不同。
就如同一群土包子裏,突然闖進來一個有些洋氣的娃娃一樣。
此時的冉秋葉可沒想那麽多,她騎着自行車從坡上下來沒想到刹車直接失靈了,心中怕極了。
又不敢直接下來,隻能無助的喊着讓前面的人讓路,免得撞到别人。
何雨柱這麽一瞅,心裏簡單計算了一下發現這自行車沖到自己這裏的時候,動力就差不多沒了,完全可以來個英雄救美。
于是他不但沒有避開,而且正面迎來上去,一把抓住車頭,将自行車逼停,然後右手輕輕一攬,将跌落的冉秋葉抱在懷裏。
本以爲自己這下一定會摔的破相的冉秋葉,眼睛閉的死死的,卻沒感受到堅實的地面,反而覺得自己撞到了一個有些柔軟的物體上面。
她睜開眼睛一看,發現原來一個陌生的男人接住她。
“你沒事吧?”
何雨柱見冉秋葉睜開眼睛了,便放開了她,免得讓别人以爲自己在耍流氓。
“我沒事,真是太謝謝你了,同志,要不是你,我肯定會狠狠地摔一跤的。”
冉秋葉發現自己被人抱着,臉色頓時紅的像個西紅柿一樣,好在她也是接受過先進文化思想教育的女人,很快調整了過來,連聲稱謝。
“沒事,不用客氣,大家都是同志,互相幫助是應該的。”
說着話的功夫,他捏了捏自行車的刹車,簡單看了下,發現是刹車的螺絲松了,其它的倒也沒什麽大的毛病,于是笑了笑說道:“你這車我剛看了看,就是螺絲松了,找工具擰一下就好了,前面就有個修車鋪,走我帶你過去,找老闆借個工具,修好了你再走吧。”
“好啊,好啊,那就麻煩你了同志。”
冉秋葉點了點頭,抿了下紅唇,感激的看着何雨柱說道。
任何一個女人都有軟弱的時候,而這個時候也是男人最容易得手的時候,何雨柱倒也沒有多想,在他看來,自己隻不過做了點微不足道的事情罷了,畢竟這種事情,他早就習慣了。
但是冉秋葉可不這麽想,她剛剛騎着自行車路過這裏,好好的刹車一下子就失靈了,又慌又亂的情況下,被何雨柱扶了一手,本來就很感激了。
結果何雨柱還說要帶着她去修車,這印象分一下子就拉高了不少,覺得這個男人給了自己不少的安全感。
二人走到修車鋪,何雨柱問修車的老闆,借了工具,把松動的螺絲擰緊,又大概檢查了一下其它的方面,确定沒問題後,笑着對冉秋葉說道。
“現在好了,你來試試。”
冉秋葉接過自行車,簡單試了試刹車,擡頭欣喜的看着何雨柱道:“真的好了,比以前還好,你真厲害同志。”
何雨柱微微一笑,心想着這單純的女人就是好騙,隻是擰個螺絲的事,就覺得自己很厲害了。
還了工具後,何雨柱随意的問道:“同志,你這是要去哪啊,這裏我熟的很,有什麽需要幫忙的你跟我說。”
此時的冉秋葉也已經回過了神,她抿了抿嘴道:“我就是過來糧店買點糧食回去,家裏的糧食快吃完了,剛好今天下課早,我就過來了。”
“奧,下課?這麽說你是老師了?”何雨柱裝作有些驚訝的樣子問道。
“是啊,我是小學老師,就在附近不遠處的那座小學裏教書,我姓冉,叫冉秋葉,冉冉升起的冉,秋天落葉的葉。”
冉秋葉落落大方的自我介紹了一下,同時大眼睛看向了何雨柱。
畢竟也是九年義務教育的優秀人才,何雨柱自然知道她是什麽意思,笑了笑爽快的道:“我叫何雨柱,單人何,雨打風吹的雨,柱石之堅的柱,是附近軋鋼廠的工人,你可以叫我何大哥。
對了,我們院裏也有個老師,姓閻,叫閻埠貴,也是附近那個學校的一名老師,不知道你認不認識。”
“閻老師啊,他可是我們學校的老教師了,我當然認識了。”
冉秋葉點點頭,驚喜的說道,二人又聊了幾句後,冉秋葉發現眼前這個粗壯的漢子,竟然對很多東西都有着不一樣的理解,頓時對他有了更濃厚的興趣。
又聊了幾句後,何雨柱想着今晚還要給老太太做飯吃,便在一次對話結束了後,笑着道:“我就住在前面的紅星四合院,冉老師你有時間可以過來坐坐,别的不說,我這廚藝還是拿的出手的,到時候讓你見識一下我的手藝。”
“好啊,那我下次一定登門道謝。”
冉秋葉點點頭,笑着回道。
“那行,那我就先回去了,今天還答應了别人一點事,冉老師你也快回家吧,這大冷天的。”
“嗯嗯,好的。”
簡單說了兩句後,二人就此告别。
對于冉秋葉來說,這也算是一次離奇的偶遇了,他覺得何雨柱這人不但膽識過人,而且談吐不凡,對他的印象自然更加深刻了。
何雨柱告别冉秋葉後并沒有直接回去,他在舊貨商店轉了幾圈,買了幾個好玩意兒,又出去在附近的小市場買了點山貨。然後提在手裏滿意的向四合院走去。
“一大媽,您要去哪啊?”
剛走到中院院子,他就看到一大媽即将進入後院的身影,于是何雨柱趕緊喊了一聲。
“吆,柱子啊,你回來了,我這不打算去老太太哪裏看看去,先準備準備啊。”
一大媽聽到身音,轉頭看了看,笑着回應道。
“那行,您先過去陪着老太太,我今天帶了好菜過來,等我回去先把菜熱熱,就過去找你們。”
何雨柱揚了揚提前拿出來的飯盒,對一大媽說了句,聲音還故意大了一點。
待在房間的賈張氏耳朵動了動,通過窗戶看到何雨柱提着的飯盒和山貨。不由得眼前一亮,心裏癢癢的不行,。
她覺得這幾天可把她給累壞了,自打秦淮茹進了醫院,自己又是做飯又是做家務,還要照顧三個孩子,棒梗也就算了,到底是自己的寶貝孫子,伺候也就伺候了。
但是另外那兩個賠錢貨,又小又不懂事,快煩死她了,這正想着彌補一下呢。
傻柱就帶了飯盒回來,還是兩飯盒,聽這口氣,還是好菜呢,那肯定有肉啊,這不就是自己和自己孫子補身子最好的東西嘛。
這傻柱真不懂事,有這好吃的,不知道給自己家送來,還打算端過去給那老太婆吃,那老太婆,一把年紀了,什麽沒吃過,簡直就是浪費糧食嘛。
自己家棒梗還小,就應該多吃點才對嘛,不行,不能讓這到嘴的肉飛了,等會自己就讓棒梗給端過來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