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笑了笑,随口道:“這算啥好東西啊,市面上一副也就五毛錢,三大媽您要是想吃,讓三大爺給買點回來不就得了。”
三大媽砸吧了下嘴:“那不行,你三大爺就那點工資,一家老小吃喝都不夠呢,哪敢亂花錢。”
何雨柱調侃了句:“瞧您說的,你大兒子不都結婚了嗎,讓你兒子和兒媳婦買幾斤大肉回來盡盡孝心,好好的吃它一頓。”
三大媽嘴角不自覺的動了動,笑罵了幾句道:“你這臭小子,比誰都精,偏偏就……算了,算了,不說這個了,快回去做你的豬大骨去吧。”
何雨柱一看三大媽這欲言又止的樣子,就知道她要說什麽,無非就是想說自己被秦淮茹一家吸血的事呗。
不過又有所顧忌,怕自己捅破了這層窗戶紙,賈張氏上門撒潑打滾罷了。
對此他也是心知肚明,對原身做的那點蠢事,他也是不知道該說什麽,隻得打了個哈哈。
然後三步并作兩步,大步走了進去。畢竟天冷啊,趕緊回去把爐子升起來,烤烤火他不香嗎。
湊巧的是,賈張氏此時剛好推開門走了出來,一看何雨柱提着副大骨,以爲自家兒媳婦已經把傻柱哄好了,立馬笑着迎了上來。
“傻柱,你這還帶了副大骨回來呢,來來來,給我,我去收拾了,這院裏還是你有心啊,知道棒梗他們可是好幾天沒沾葷腥了,特地拿了這好東西回來。”
說着,就快步走過來,伸手去拿過何雨柱手裏的那副大骨。
何雨柱往後退了一步,一個閃身,很輕巧的躲開賈張氏,然後道:“不用了,我一廚子,自己會收拾,就不勞煩您老人家了。
再說了,這可是我自己花錢買回來的,啥時候成給你家拿的了,您要是想吃啊,自個花錢買去吧。”
說完這話,也不管别的,直奔自家屋裏去了。
賈張氏什麽人呢,那是端起碗吃飯,放下碗罵娘的主,哪能讓這到嘴的肥肉就這麽飛了,本想破口大罵。
結果轉念一想,這大冬天的,自己拿回來收拾都麻煩,索性等這傻柱拾掇好了,做熟了,直接讓秦淮茹過去端過來,不省事多了,想到這裏,賈張氏也不惱了,笑眯眯的回了屋。
卻說何雨柱甩開賈張氏回屋後,生了火,然後把水壺放上去先燒開水,接着自己就開始拾掇手頭的這副豬大骨。
清理幹淨後,他先是用小刀把這豬骨頭上的肉,慢慢的剃下來,剃幹淨後,把生肉放在碗裏。
然後把這剔完肉的骨頭,放在一邊,打算等自己休息的時候好好的,用慢火炖一鍋骨頭湯來,畢竟這骨頭湯不像别的,炖的時間短了,味道出不來。
然後他往鍋裏滴了點油,把肉倒進去反反複複的抄了一遍,最後将炒好的肉盛出來放在一邊。
緊接着先是倒了半鍋水,然後拿起早就削好的土豆塊倒進鍋裏,等水開的差不多了,抄起自己加了水的棒兒面和白面混合的面團,用鏟子飛快的将面團削成一個個手指粗細的面疙瘩,丢到鍋裏,不一會鍋裏就滿滿當當的了。
最後啊,何雨柱将部分肉倒進鍋裏,又放了點菜葉子進去,撒了調料,便蓋上了鍋蓋。
沒多久,一股濃郁到極緻的香氣撲鼻而來,這股香氣裏面不但有大肉的味道,還有白面獨特的香氣。
早就餓的不行的何雨柱立馬把鍋端起來放在一邊,然後又弄了一個白菜炒肉,完事打開櫥櫃,取出自己的那半瓶二鍋頭放在桌子上,就打算開吃。
就在這時,他聽到自己的門哐當的一聲,然後傳來一道痛苦的嚎叫聲,接着好像有人在用腳踹他家的房門一樣。
何雨柱皺了皺眉頭,仔細看了看門口,走過去打開門栓,第一眼就看見秦淮茹的寶貝兒子棒梗帶着兩妹妹站在門口,棒梗一邊用手揉着自己的額頭,一邊擡腳做出踹門的動作。
窗口還蹲着幾個半大的孩子,其中最大的那個就是二大爺劉海中的三小子劉光福,還有三大爺家的閻解曠和閻解娣和幾個眼熟的孩子。
“棒梗,你小子好端端的踹我家的門幹什麽,是不是找打?”
何雨柱一看這情況,立馬明白了是咋回事,肯定是棒梗聞到自家屋裏的香味,打算跑進來吃,結果沒想到自己鎖門了,一頭撞了上來。
棒梗聞言一愣,緊接着氣沖沖的埋怨道:“傻柱,你吃飽了撐得,鎖門幹什麽,害得我撞了一頭包。”
“吆,我的乖孫子,你沒事吧,奶奶看看。”這時,在自家門縫盯了許久的賈張氏和秦淮茹也忙不施的跑了過來,爲首的賈張氏更是抱着棒梗仔細的打量。
“傻柱,你這挨千刀的王八蛋呢,……好端端的,鎖什麽門啊,害得我們家棒梗腦袋都腫了,你今個必須把這醫藥費給我掏了,不然我跟你沒完。”
何雨柱聽到這祖孫兩倒打一耙的話,不由的嘴角歪了歪,饒是他上輩子在網上見多了各種各樣奇葩的人,此時也有些受不了了。
作爲新時代的優秀青年,何雨柱自然知道和這種人要麽不計較,要麽就一次性給她把毛病取幹淨了。
于是他黑着臉,大聲吼道:“我說,你這老東西眼睛瞎也就算了,怎麽心也瞎了,老子鎖的是我自己家的門,關你什麽屁事。
你孫子撞老子門上,是他活該,咋的還能怪老子,難不成這大冬天的讓老子把門開着受凍啊。
還有,别以爲你年紀大我就不敢動你,你把嘴巴給老子放幹淨點,以後再讓我聽到有什麽不幹淨的,信不信老子直接抽你大嘴巴子。”
這一聲吼,不但把賈張氏和棒梗吓到了,還把附近幾個屋裏的人都給驚動了,人們紛紛跑出來,圍在何雨柱門口的院子裏,有那機靈的,早早的讓人跑去通知院裏的三位大爺。
“吆,傻柱,你這是咋的了?好端端的對人家孤兒寡母發什麽脾氣,瞧把孩子吓得。”
許大茂幸災樂禍的和婁曉娥走過來,遠遠的就開始陰陽怪氣的說着。
何雨柱猛的一轉頭,陰沉着臉說道:“許大茂,你這孫子,少特碼的跟老子在這陰陽怪氣的,别以爲今天人多,我就不敢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