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敢說你小子以後相親,看到女的肯定都覺得跟豬八戒他二姨似的。”
何雨柱斜着眼睛瞅了瞅自家徒弟這樣,不屑的說道。
“師父,瞧你說的,這該不該看的,我都看了,再說了,再說了,您不是也看了嗎,不然怎麽知道這電影裏說的什麽。”
這話馬華可就不愛聽了,梗着脖子小聲反駁了兩句。
“奧,我知道了,難怪您這麽多年都沒結婚,肯定是看了這電影,就覺得自己的相親對象長的醜,不樂意娶。
敢情師父您說的是自己的個人體會啊。”
馬華這人嘴一向都快,快到話出口了,思維才姗姗來遲。
“你知道什麽,我不結婚那是因爲緣分還沒到,說了你也不懂。
就拿今天來說,秦淮茹上趕着把她表妹介紹給我,說是今晚看電影的時候一起聚聚。
我是什麽人啊,能看的上一鄉下小妞嗎,肯定不能吧,所以直接沒去。”
何雨柱自覺臉上有些挂不住,趕緊吹噓起來。
“奧,我說呢,怎麽今天看到秦淮茹和李副廠長他們坐一塊看電影的時候,身邊有一水靈的姑娘,原來是師父您的相親對象。
您是這個,師父,那姑娘我也看過了,長得的确漂亮,也就是打扮的土了點要是穿上電影裏的那種衣服,指不定誰更漂亮呢。”
馬華想了想,伸出了大拇指。
“就知道你小子不老實,看電影還偷看人家大姑娘。”
何雨柱笑着罵了一句。
“瞧您說的,我這也不是有意的啊。”
馬華趕緊乖乖的說道
就在這時,秦淮茹跑了進來。
“傻柱,我不是說把表妹介紹給你嗎?你怎麽今晚沒去看電影啊,這事都快讓許大茂給攪和了。”
秦淮茹質問道。
何雨柱端起搪瓷杯抿了一口茶水。
“這不是忙嗎?就沒過去再說了,既然你表妹來了那今晚肯定是走不了的,晚上我回去不照樣能見到嗎?”
“這,那行吧,晚上就晚上,大冷天的外面也不适合,屋裏暖和。”
秦淮茹看到何雨柱不緊不慢的樣子,覺得可能是他還念着自己的好,有些抹不開面子。
“傻柱,那啥,我表妹也過來了,你這不得準備點吃的喝的,我看你這會也挺忙的。
下班肯定不會早,要不先給我裝點饅頭菜啥的,我帶回去給你布置布置。”
秦淮茹試探着問道。
“這就不用了,沒啥好布置的,再說了,這廚房裏都是公家的東西,我的東西又不在這裏。
晚上等我回去再說吧,我這會還要給楊書記他們炒菜呢,這人都坐裏面了。”
何雨柱自然知道這寡婦存的什麽心思,不過他也知道秦淮茹這人不管是在四合院裏,還是在軋鋼廠裏。
名聲都不算太差,自己想一下子擺脫她,可能性還真不大,所以隻能一步一步來。
這昨天要自己的工資算是第一步,也是最重要的一步,有了這個由頭,以後賈家想再跟自己要錢啥的,也有個借口。
實在不行,就開了全院大會,讓院裏的人都知道這事,不過他估計這會八成是開不起來的,隻要有一大爺易中海在一天,自己就甭想。
畢竟現在一大爺的人設一直都在,院裏除過聾老太太,就數他德高望重,平日裏誰家有困難了,都會幫一把半把的。
到時候自己反倒落個逼迫人家孤兒寡母的名聲,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主意,不到萬不得已自己是不會采取的。
需知任何時候,弱者都是被人同情的一面,就原身那張臭嘴,整個四合院差不多都被得罪了個遍,真鬧到那種地步,大家夥肯定旗幟鮮明的倒在秦淮茹那邊。
至于他的後果,那就不得而知了,說句不好聽的,甚至有人會來問他存那麽多錢想幹什麽。
至于有些人說搬出去的事,就更不靠譜了,這是什麽年代,六五年快六六年哎,要是早來那麽一年,說不定他還真就搬出去了。
至于現在,老老實實的待在這裏,院裏也都是知根知底的,三代貧民就是他最好的護身符了。
他之前也不是起過這個念頭,不過首先有句話說得好,有錢走遍天下,無錢寸步難行。
還有句話說的更好,一分錢難倒英雄好漢。
任何時候,房子都是大頭,那可不是小數目啊,他目前也拿不出那麽多錢來。
話都說到這一步了,秦淮茹也明白今天怕是沒戲了,隻能走一步看三步的出了食堂的門。
“師父,我剛聽秦姐說許大茂那王八蛋,在未來師娘哪裏說你壞話了,這王八犢子你不得給他點顔色看看?”
馬華一臉不忿的道。
“狗屁的未來師娘,别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嗎?就一鄉下丫頭,你師父我能看上她,開什麽玩笑。”
何雨柱不屑的說了幾句,頓了頓又道:“不過這話說回來,許大茂這王八蛋的确該治治了,敢在别人面前說我壞話,這小子說白了,還是欠揍啊。”
“師父,那您的意思是找機會揍他一頓?”
馬華試探着問了一句,然後又像是想起什麽一樣,拍了拍腦袋,開口勸說道。
“師父,許大茂這癟犢子的确欠揍不假,但是今天可不行啊,咱們廠領導都在呢。
你要是動手打了他,那幾個領導肯定面子上過不去啊,到時候咱們肯定也得挨訓啊。”
“唉,我說馬華啊馬華,你小子還是太年輕了,這想教訓一個人吧,不一定就得動手,你的動動腦子才行。”
何雨柱笑着喝了一口茶,高深莫測的看着馬華說道。
“動動腦子?師父,您把話說明白點,我這人打小就笨,理解不了您的意思啊。”
馬華歪着腦袋想了想,谄媚的湊上來問道。
“你啊你,還是讀書少,沒什麽見識,以後啊,記得去掃盲班好好學習學習,這人呢,就得學習才行。
别的不說,就說咱們廚師這行當,你要是不識字,這以前的宮廷秘方放你眼前你都不認識。”
何雨柱恨鐵不成鋼的教訓了馬華幾句。
“您說的對,師父,您放心,趕明我就去掃盲班,讀書認字,絕對不會給您丢臉的。”
馬華一邊點頭稱是,一邊眼巴巴的看着何雨柱,等着他的下文。
“你也不想想,咱們是做什麽的,咱們是做廚子的,這自古以來,就沒有那個人敢在吃飯前,得罪廚子的。
他許大茂既然敢犯這個忌諱,那我今天就讓他知道知道我的厲害。”
何雨柱冷笑兩聲,随手将杯子放在了桌子上。
“師父,這下毒可是違法的啊,你可不能幹傻事啊。”
馬華一聽這話,還以爲何雨柱要給許大茂下藥呢,唬的他連忙出聲提醒了一句。
“呸,說什麽呢你,就他許大茂,也配我給他下藥。”
何雨柱狠狠啐了一口。沒好氣的說道。
“那師父您是什麽意思啊?”
馬華這次放下心來,試探着問道。
“就許大茂這孫子吧,别人不清楚,我是相當的清楚,這孫子隻要陪領導喝酒吧,準保醉的連他老娘都不認識。
咱們這樣,我現在動手做一鍋醒酒湯,然後用碗裝好了,我給這其中一碗湯裏,加點料進去,然後你直接給端進去。
把加了料的那一碗醒酒湯,端給許大茂喝,其它的分給廠領導,那孫子不是得意嗎,我這次就讓他在領導面前出出醜。”
何雨柱笑着對馬華說道。
“啊,師父,這行嗎?你加的什麽料啊?”
馬華咽了咽口水,小聲問道。
“還能有什麽,當然是巴豆了,這可是我特地爲那孫子準備的,你去給碾碎了,我加點進去,也不要多,就放一點點就可以,到時候咱們就等着看戲就行。”
何雨柱十分陰險的笑了笑。
“得,這事包在我身上了,師父,您就放心吧。”
馬華一聽原來是這樣,心裏的大石頭也瞬間落了地,拍着胸膛保證道。
“好,你去把這玩意碾碎,我來做醒酒湯。”
何雨柱吩咐了一句,起身就開始準備東西,很快醒酒湯就做好了,何雨柱讓馬華拿了幾個碗過來,然後笑着一一裝好,特意在其中一個碗裏撒了碾成粉末的巴豆。
一切準備妥當後,馬華笑嘻嘻的端着盤子走了進去,按照何雨柱的吩咐給許大茂來了一碗加料的。
包廂裏的幾個領導對此相當滿意,覺得何雨柱非常有眼色,還特地在馬華面前誇了幾句。
“怎麽樣,喝了沒?”
馬華出來後,何雨柱迫不及待的湊上去問道。
“喝了師父,我親眼看到他們喝下去的,李副廠長他們還誇您了呢?”
馬華壞笑着說道。
“好,接下來咱們就等着看戲吧。”
何雨柱滿意的點點頭,重新坐了回去。
“楊書記,李廠長,還有各位在座的領導,今天我許大茂能和您幾位在一起喝酒,那是三生有幸啊。
今個我許大茂就借花獻佛,借這裏的美酒,來敬幾位領導一杯。”
許大茂端着酒杯,滿臉谄媚的起身說道。
“那你這敬酒是怎麽個敬法啊?總得有個章程吧?”
李副廠長和楊書記對視一眼,玩味的笑着問道。
“我許大茂敬酒,老,噗嗤……噗嗤……”
許大茂一看廠長問話了,立刻得意洋洋的開口就要說自己的規矩,結果剛說了幾個字,就崩出七八個又響又臭的屁來。
“許大茂,你特碼趕緊給我滾出去,嘔……”
這幾個屁一出,包間裏頓時變得臭氣熏天的,幾個領導猝不及防之下,吸了不少進去,當即給惡心的不行,紛紛捏着鼻子跑了。
李副廠長看到自己辛辛苦苦邀請來的客人,被熏跑了,氣的破口大罵了幾聲,結果不小心多吸了一口,立刻推開桌子,狼狽的逃了出去。
“廠長,廠長,你聽我說啊,……噗嗤……嘔……”
這第一個屁出來的時候,許大茂就知道自己闖禍了,本來他還打算糊弄過去,沒成想,這肚子不争氣,接二連三的來了好幾個。
别說領導了,就連他自己都受不了,從包間裏跑了出去。
……
“楊書記,李副廠長,你們這是咋了,怎麽不吃了嗎?”
何雨柱聽見動靜,強忍着笑意,走過去問道。
“吃個屁啊,吃,嘔,快給我讓開,嘔……”
一幫領導就這樣跑了出去,沒一會許大茂也帶着一身惡臭跑了出來,飯局就這樣結束了。
“哈哈哈啊哈哈哈……”
幾人走後,師父二人立馬捧腹大笑起來,氣氛瞬間就變得十分歡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