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将自行車放到一邊,沖着出來的何雨柱喊了一聲。
“秦姐,你也在啊?”
“是啊,我給你哥收拾收拾屋子,看看他有沒有什麽髒衣服,拿出來給他洗洗去。”
秦淮茹滿臉笑意的看着何雨水說道。
“奧,原來是這樣,我哥這人邋遢,這麽多年多虧秦姐你照顧了。”
何雨水看到秦淮茹和何雨柱一起走出來,先是愣了一下,接着恭維了秦淮茹幾句。
說起何雨水,這姑娘其實也不壞,從小跟何雨柱一起長大,以前何大清跟着寡婦跑了,她還哭着要何雨柱帶她過去找爸爸。
結果過去被老寡婦關在門外,兩人凍得發抖,是以,何雨水先天就對寡婦有種抵觸。
原劇裏,她可是不止一次給何雨柱介紹她的同學,奈何何雨柱一心想着秦淮茹,她這個做妹妹的也沒辦法。
隻能眼不見心不煩了,畢竟一個是他哥,一個是看着自己長大的鄰家姐姐。
“哥,我聽李青姐說,她給你介紹了個對象,你也同意去看看,快進屋給我說說呗。”
何雨水抓着何雨柱的袖子,開口問道。
秦淮茹乍一聽到這個消息,頓時慌了手腳,也顧不得再說别的,随口說了兩句,跑回家找賈張氏商量對策去了。
她也知道,既然何雨水來了,讓傻柱背黑鍋這事,肯定是沒戲了,惹得她不高興了,說不定還把他那個片警對象給找來,那可就麻煩大了。
“哥,你到底是咋想的嘛?”
兩人進屋後,何雨水問道。
“啥咋想的?”
何雨柱懵了一下。
“就你結婚這事啊。”
“還能咋想,明個我就去問問,雙方見個面再說。
行了,這事你就不管了,快點吃飯。
知道你今個回來,你哥我特地給你準備了一面兒雞,那邊還有半副豬大骨,今天是來不及了,明天哥給你炖了吃。
來,這可是哥新學的手藝,看你瘦的,快坐下喝了補補,都是你的。”
何雨柱看了看自家妹子,覺得這也挺通情達理的,怎麽有那麽多人诋毀呢。
“那我可得嘗嘗,我也聽人提了一嘴,說你用這手藝讓許大茂賠了十塊錢呢。”
何雨水嗅了嗅面兒雞的香味,咽了咽口水,連忙跑過去拿着筷子嘗了一口,美滋滋的說道。
“那可不咋的,許大茂這王八蛋他們家老母雞丢了,剛好你哥我在屋裏做着面兒雞,打算等你回來給你補補身子。
這王八蛋沖進來就說我偷他家老母雞,你哥我是那樣的人嗎?
本來我想削他一頓,結果被秦淮茹和二大爺擋住了,沒想到就這事,一大爺他們召開了全院大會。
然後你哥我就當面鑼對面鼓的和他們較量了一下,直接把桌子掀了,許大茂最後不得不賠了我十塊錢。”
何雨柱一臉得意的道。
“哥,你真厲害,那許大茂家的雞最後找着了沒啊?”
何雨水一臉崇拜的看着何雨柱,自打她爹何大清丢下他們兄妹後,何雨柱就站了出來。
爲她遮風避雨,小時候可以說吃盡了苦頭,爲了一口吃的,何雨柱拿着磚頭和人拼命,每天回家都是遍體鱗傷的。
俗話說得好,這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他哥就是最後那個不要命的。
所以人們都叫他傻柱,附近的小混混們也都默認這塊是他的自留地,基本上沒人敢過來鬧事。
後來何雨柱進了軋鋼廠後廚,這才消停下來,所以在何雨水心裏,何雨柱在她的生活中可不光是是兄長,也扮演了爲她撐起一片天的父親角色。
“沒有,最後一大爺說讓偷雞的人今晚去找她,私下裏解決,不過也僅限于今晚,今晚過了,就讓許大茂去報警。”
“奧,那許大茂也算是自作自受,就是不知道這老母雞到底是誰偷的,膽子還真不小。”
何雨水一邊将砂鍋端到桌子上,準備和何雨柱一起吃,一邊若有所思的道。
“還能是誰,就你屋對面的,不然你以爲這大半夜的她會跑我屋裏來。
你以爲她那個肥頭大耳的婆婆是擺設,要不是事情關系到她那寶貝孫子,早就開罵了。”
何雨柱努了努嘴,示意了一下。
“哥。你的意思是這雞是棒梗偷的?”
何雨水瞪着大眼睛問道。
“除了他還能有誰,我今個親眼看到他帶着小當和槐花在軋鋼廠後牆哪裏吃雞。
我估計啊看見的人不會少,隻不過都怕賈張氏撒潑,就沒說出來。”
何雨柱砸吧了兩下嘴,手指點了點桌面,用肯定的語氣說道。
“那秦姐過來找你幹嘛?借錢給許大茂賠老母雞?”
何雨水咽下一口雞湯,不解的追問。
“嘿,這點也不是沒有,但是主要是想讓你哥我把偷雞的這鍋背起來,讓我去跟一大爺和許大茂解釋,把這事平了。”
何雨柱嘿了一聲,笑着說道。
“什麽?這怎麽行,哥你可不能這麽做,咱該幫的可以幫,但是這種涉及到原則的事情可不能插手。
你妹妹我的事也定下來了,過年就結果就結婚,他可是當警察的。
這偷雞摸狗的名聲要是背上了,那政審的時候都有麻煩,到時候他們家肯定埋怨我。”
何雨水聞言大驚失色,她也知道他這哥哥,最近幾年被灌了迷魂湯,爲了打消他哥的這個念頭,趕緊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呵,瞧你說的,你哥我多精啊,什麽事該做,什麽事不該做,這心裏明明白白的。
不過打這事吧,賈家那一家子我也是看透了,這些年幫前幫後的,沒少花錢。
沒想到他們這次,連這種事情都想讓我扛,真是讓人寒心呢。
從今往後,她們家的事,我是不會再管了。”
何雨柱歎息一聲,搖了搖頭,用失望透頂的語氣說道。
“哥,你總算是清醒了,我早就看出他們一家不是什麽好東西。
就說她家那個棒梗,整天小偷小摸的,吃白菜隻吃白菜心,三天不吃肉,就撒潑打滾的,誰家孩子這樣啊。
你早該這樣了,這些年,我就是看不慣她們家這作風,哥你又念及東旭哥的情分,我也不好說什麽。
不過現在好了,既然她們不仁,那也不能怪我們不義。
打今起,我們家和他們家就各人自掃門前雪,好好的過自己的日子。”
何雨水高興的眼淚珠子都掉下來。
“你看你這說就說呗,怎麽還哭了,以前是哥看錯人了,以後不會了。
哥都想好了,這你也快嫁人了。别人都有嫁妝,你也不能少了,不然被親家看不起不說。
嫁過去自個也擡不起頭來,這春節結婚,時間雖然比較緊,但是你哥我作爲娘家人,也不能讓你空手過去。
我都想好了,到時候找廠長要一自行車票,再要兩張手表票,最好能再整個縫紉機。
别人家都有的東西咱家也得有,風風光光的把你嫁過去,不能讓他們家看不起咱家。”
何雨柱這幾天也仔細尋思了一遍,覺得原著裏自家妹妹嫁過去後,回來的少,還真不能怪她。
原身那是真傻,自家妹子嫁人什麽都沒陪過去,自己還背着一個偷雞摸狗的名聲。
雖說沒有立案吧,但是這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四九城就這麽大,自個的名聲在外,一打聽就全知道了。